軒雅將那杯青瓷碗力的蓋子給打了開來,在蓋子打開的時候一股幽香直泌陸風的鼻尖,陸風情不自禁地嗅了嗅,是什麽東西沒有嗅出來,但是裏麵夾雜著的中藥補給陸風到嗅出來了。

都是些人參、鹿茸之類的大補之藥,這些東西放在一起煮食火氣太旺反倒對人體無益,可是這碗裏搭配的幾劑清減類的藥物,到中和這些藥材,有了滋養身心的功效,對女性更是大補。

這種丹方一看就出自高明之人的手,陸風的中藥醫理也是舉世無雙的,這類補品竟是少有耳聞,陸風心中忍不住地感覺到驚訝。

軒雅吃食了幾口之後似乎想起了陸風,她麵色帶有紅潤,對陸風問道說:“聽說先生你對中醫也有所研究,不知道先生對我的藥如何評價呢?”

評價?陸風可沒有這個閑心,就算你吃的藥再好,陸風都不在乎,陸風隻是奇怪的是這個女人找她有什麽事,如果再這麽晾著他陸風可就要走了,陸風現在之所以還能留下來,全然是因為這個女人似乎藏著些秘密。

陸風麵不紅氣不喘地說道:“好藥,對女人來說更是滋潤大補。”

軒雅搖頭說:“您是客氣了?可否說些弊端?”

陸風心想你還來勁了,陸風淡淡地說:“可雖說中和調轉的不錯,肝火還是會所上升。肝屬木,心屬火,木生火後,就會導致雌性激素雌二醇的上升,這種藥補是大補也能讓女人青春常駐,可對獨居的女子可不好。”

雌二醇就是雌性激素,這是女性隨著年齡生長不可避免的會有所增長,然而雌性激素除了影響內分泌之外,也同樣會影響女人的*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什麽的,就是因為雌性激素的分泌過多導致,軒雅獨守閨閣多年,陸風所指的是什麽不言而喻了。

也不知道軒雅懂不懂陸風說得什麽,因為軒雅的臉是紅的,到看不出她是什麽表情變化,她隻是說道:“想不要先生對西醫也有所研究。”

陸風笑笑,無所謂地說道:“一些愣頭青對咱們老祖宗的東西總是充滿鄙夷,這種人最喜歡的就是舔西醫的屁股,了解些西醫糊弄下這些人還是挺好的。”

也許因為陸風的形容太過粗鄙,軒雅的眉頭輕微地蹙了一蹙。

她知道陸風不耐煩了,也不再賣關子,軒雅直言不諱道:“請先生來不是因為它事,隻是先生無論怎麽開脫,我的丈夫和兒子的死或多或少都與先生你些責任,想必先生你是不會推諉的吧?”

陸風冷笑著說:“怎麽,想讓我負責嗎?”

軒雅說道:“讓先生負責自是不敢的,軒家自我丈夫去世之後,家道就以中落,雖說有幾個老胳膊老腿撐著,也是大不如前了,我又怎敢要先生負責呢?更何況我隻是說間接,並非是因先生而死。”

陸風搞不明白這個女人要做什麽。

軒雅又道:“不知道先生可知楊青霞?”

陸風皺眉說:“知道,怎麽了?難道你想讓我殺她?”

軒雅笑著說:“楊小姐與我丈夫情投意合,感情之深更勝與我,我若找楊小姐不適,我丈夫的亡魂豈能原諒與我?”

陸風搞不明白了,這個女人看得那麽開嗎?

越是這樣陸風越是小心了,她所求之事想必不容易。

見陸風不說話,軒雅接著說道:“楊小姐與我丈夫情深義重,隻是我與她之間間隙頗深,我怕楊小姐生活不易想給於些接濟,不知先生可否知曉楊小姐的方位?”

陸風明白了,別看這個女人場麵話說得冠冕堂皇的,但實際上還是要為了套陸風的話,所謂最毒婦人心,可能就不過如此。

陸風答道:“楊青霞認為是我殺了軒天奇,她對我估計是不共戴天之仇,我怎麽可能知道她的方位?”

陸風說完之後,他注意到軒雅悄悄地朝著一旁的位置看了眼,那個位置所站著的人正是那個侍女,陸風奇怪,難道軒雅還有什麽事情埋著他。

軒雅那個探尋的眼神一閃而過,她很快恢複了原樣,她接著對陸風說道:“原來如此,那就不勞先生費心了,若是我找到楊小姐,我丈夫的事,我會與她講明,省了到時你與她之間的誤會。”

陸風忽然冷冷地問道說:“你知道什麽,你要跟楊青霞講明?”

軒雅看似很驚訝地說:“還能講明何事呢?我家丈夫並非是公子所害,而是木輕語親手致死的,除此之外還能有什麽事呢?”

陸風眼神變得危險,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麽知道這件事情的?

要知道當天夜裏那個巷子裏麵隻有陸風一個人,陸風當時就感覺到了軒天奇是木輕語殺害奪取了他的將星.

可是陸風從來就沒有揭穿過這個事實,而是主動背下了這個鍋,這件事情恐怕已經隱秘到不能再隱秘了,軒雅這個女人有是如何知道這個秘聞的?

軒雅看陸風驚訝的模樣,她搖搖頭接著說道:“先生何必驚訝,世界上哪有不透風的牆,有些事情總歸是會出來的。”

陸風神色陰沉地問道:“告訴我,你叫我來這裏到底要我幹什麽?”

“先生快人快語真是爽快。”

軒雅打了個響指,那一瞬間的俏皮還真讓人覺得她是個未成年的小姑娘。

“我兩子盡喪,軒家一家老小姓軒者隻剩我一人獨撐局麵,我又發誓今後終生不嫁,軒家雖說已經破敗,可這老祖宗傳下來的家業終究不能在我手中斷了,要不然我死後無顏麵對列祖列宗。”

軒雅饒了一個大圈子,陸風隱約已經猜到了她在講什麽。

軒雅道:“我與軒天奇曾誕下一女,那個女子被我丈夫悄悄地送到了海外收養,如今軒家血脈凋零,唯獨此女才可繼承軒家大統,既然我子嗣與丈夫都因先生而死,將我這個女兒找回來給我,這個要求不算過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