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說話的口氣幽幽的,還有了分怨氣,這些怨氣來源於陸風也來源她自己,因為就算她如何去為主人“服務”,主人就算得到了歡愉,也不會睡得像現在這麽得香,然而陸風僅僅是抱了主人一會主人就睡得那麽香。頂點小說更新最快

陸風則是沒有在意那麽多,他對小清問道:“剛才我跟你主人的對話你都聽到了?”

小清點了點頭,她走到冰冰的旁邊將被褥蓋好,然後她轉過臉對陸風說道:“我不知道你來這裏找我得目的,但無論如何,我希望你不要介入到我的生活之內。”

“你很喜歡這樣的生活?當一個奴婢?如果我告訴你,你的家族哪怕不如從前富裕,你回到你的家裏也會是一個千金大小姐,不需要受生活之苦,還有一份諾大的家業等著你來繼承。”陸風拋出了軒家的背景,這也是陸風在履行軒天奇臨死之前的囑咐。

小清麵色微冷地說道:“錢對我來說並不重要,我們這種人,能活到我這個年齡,都身價不菲,你覺得我會在乎那些東西嗎?”

“那親情呢?”陸風再次拋出了一個情感羈絆,他不相信這個女人能夠舍棄一切。

小清看著陸風眼神嘲弄,她不屑地說道:“你以為我被車撞了之後真得失憶了嗎?”

陸風明白了一件事情,他問道說:“你沒有失憶過對嗎?”

小清坐在**淡淡地說道:“對於我們這樣的人來說,原本就是沒有記憶的,失憶不失憶,難道很重要嗎?”

她說得沒錯,殺手是沒有記憶也不該有情感的,這些羈絆會在戰場上成為殺手的障礙。

陸風恍然。

陸風看向了**的冰冰又看向了小清一眼,小清知道陸風的意圖,她解釋道說:“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麽,你覺得如果我沒有失憶我呆在主人的旁邊是有所企圖的,當時確實是這樣,我正好要執行一個任務,我原本打算借助主人的身份完成這次殺手任務,後來陰差陽錯地就愛上了主人了。”

陸風語氣並不自然地問道:“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嗎?”

陰差陽錯地愛上一個人是可以被理解的,但是如果是兩個女人之間的一見鍾情,就不足夠讓人理解了,更何況說,小清是一個冷血的殺手,骨子裏麵近乎不存在任何感性的情感,這種陰差陽錯不存在丁點說服力,陸風身為冰冰的主人,他至少有必要保全這個奴婢的人生安全。

小清語氣惆悵地說道:“人總是需要找到一個寄托,我們修道院每個殺手都有一個宿主,那一天我被主人車撞倒之前,我親手將我的宿主殺了。這是修道院成年禮的儀式,代表我是個獨立的殺手,沒有了宿主我就沒了寄托,主人隻是出現的正是時候”

小清將眼神放在了冰冰身上,這個解釋能夠解釋實際任舊很牽強,陸風沒有辦法選擇相信,也沒辦法選擇不相信,他隻能當做小清的話語是真的。

小清對陸風問道:“你想要什麽?”

陸風道:“你竟然有記憶,想必也知道你的父親是誰了。”

小清臉上掛起了冷笑,她皮笑肉不破地說道:“我怎麽能夠不知道誰是我的父親?在修道院長大的人,比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人都要早熟,我很小的時候通過種種跡象就知道這個懦弱的男人是我的父親了,他想必也感覺到了,所以在十三歲的時候他跟我說了我的生世,還說什麽對不起我之類的話想要感化我。”

“嗬嗬嗬,可笑,他如果早點告訴我這一切說不定我會跟他走,可惜他不知道一切都已經變了,那時候的我隻是一台殺人機器,他的那些所謂的父愛,在我眼裏看起來就是裝腔作勢的虛情假意,隻會徒惹人作嘔!”

這一段話陸風注意到小清形容軒天奇的詞匯,隻是用他、和那個懦弱的人,尤其是話語的後半段,小清的語調都已經變了,那森森的恨意就像是化不開的寒冰。

也許是因為太冷,小清在說完之後又朝著冰冰看了一眼,似乎是怕驚擾到冰冰。

陸風的情感很複雜,他說道:“你父親絕對不是一個懦弱的人,他可能是全世界最強大的幾個人之一。”

小清再次不受控製地發出一陣陰沉的冷笑,她嗬嗬笑道:“你以為我不知道嗎?當初他想要帶我離開,一人將修道院的院長給殺了,他已經證明了他的力量,那些宿主們沒有一個敢阻攔他,要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麽會出現在華夏?可是那又如何呢,一個人有力量不代表他不懦弱,就像你陸風,你也同樣是一個懦弱的人,我能感覺到你和我的父親很像,難怪你們能夠做朋友!”

陸風的臉上怒氣一閃而過,卻很快地被他壓了下去,這個女孩說得再多實際上也隻是一個女孩而已,她可能才剛剛成年,陸風沒必要跟她計較。

陸風說道:“無論你說什麽、做什麽決定,那是你的問題,我任舊會將你的消息告訴你的母親,這是我欠軒天奇的,至於之後你怎麽對待你的母親,是你的問題。”

小清用壓低了的聲音,她厲聲說道:“陸風你可以試試。我知道那個人是軒雅,我早就有調查過,如果你敢告訴她,我發誓,我會親手將她的頭顱給割掉擺在你的麵前!”小清的眼神就像是一頭正在捕獵的小母狼,低聲的言語更像是在咆哮一樣。

陸風忽然笑了,她直視小清的眼睛並緩緩的將臉貼近她,陸風一隻手放在小清的後腦上,然後陸風看著這個近乎暴走的小姑娘,陸風說道:“我說過你要怎麽做是你的事情跟我無關,我隻是履行的責任!還有你所經的事情可能不同於凡人,可在我麵前你什麽都不是,你明白嗎?”

小清問道說:“你確定?”

陸風拍了拍小清的臉,就像是摸一隻貓,“確不確定我不知道,可你打不過是我真的,其次如果我叫醒你的主人,讓你主人叫你服侍我,你以為你能夠拒絕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