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月摟著陸風出了劇院的門,當陸風踏出劇院門的時候,原本被放小了的聲音突然變得大了起來,劇院外是車水馬龍的街道,小販的吆喝聲,黃包車的跑動聲還有來往的車聲……都在提醒陸風是處在一個真實的世界當中。? ww?w?.?

南宮月帶著陸風來到了外麵之後,她就鬆開了陸風的手,她興高采烈的如同一個少女,她旋轉著來到街道中央,隨後南宮月閉上眼睛聞著空中氣味的味道。

周圍的人似乎在一瞬間選擇忽視掉了這個女人,南宮月陶醉在了這個街道裏麵。

臉上滿是享受表情的她嗅了一圈之後,南宮月展開笑顏,又蹦蹦噠噠地跑到陸風身邊,她毫無顧忌地拉住了陸風的手往街道裏帶。

陸風的身體被南宮月不由自主地拽著走,他有點無法搞懂這個神經質的瘋女人到底要搞什麽。

當跑了十幾步之後,陸風停下腳步,感受到陸風不悅的南宮月看陸風的樣子,她噗嗤一下笑了出來,她笑容曖昧地對陸風說道:“怎麽,被我嚇到了?你可是我的親侄子阿,做我爐鼎也輪不到你,又不會吃了你,你在害怕什麽?”

陸風看著南宮月眼神有些冰冷,實際上別看陸風表麵裝得嚴肅正經,陸風的內心還是被這樣的南宮月驚豔了一把的。南宮月臉上毫無任何作偽的燦漫笑容配合著她民國的校服,那種美真的將陸風代到了另外一個時空,那是陸風所處的那個世界從未有過的美。

南宮月抹了下額前丟落下的一縷亂發,然後對陸風笑道說:“怎麽,覺得我這麽一個老女人裝清純你接受不了?”

陸風被南宮月一口一個“怎麽”問不知所措.

對於這個女人,姑姑這個陌生的詞匯,陸風無法叫出口也不知道如何叫出口,可是就目前來看,即使陸風否定他和南宮月兩者之間真實的血緣關係,南宮月最起碼對陸風是沒有敵意的,所以陸風不可能對南宮月動手。

陸風好對南宮月說道:“放了我,放我回到現實的世界。”

南宮月抿嘴笑道說:“我幫你去看看外麵怎麽樣了。”說著南宮月的身影一陣模糊消失在了陸風的麵前。

正在陸風觀望的時候南宮月再次回來,她吐了吐舌頭對陸風道:“外頭還早呢,那個周輝成隻不過剛揭露火兒說她指使殺人罷了。”

陸風不由自主擔心起了火兒,他臉色微沉道:“放我出去。”

南宮月笑嘻嘻地說道:“怎麽?你又要翻臉阿,一點都不可愛呢。你看我是你的姑姑,有部小說還是電視劇來著裏麵也有一個姑姑,那個姑姑和人家的侄子關係可不一般,又是徒弟又是妻子的,說不定我們也能像他們一樣呢。”

這話剛一說完話,南宮月挺起嫩嫩的酥胸朝著陸風靠來,陸風向後一退,他臉色難看,陸風知道,南宮月說得估計是金庸的《神雕俠侶》那位能“幹”的姑姑。

陸風臉色不自然地說道:“你看得都是些什麽玩樣!我再告訴你一遍,放我出去。”

南宮月笑嘻嘻地說道:“放你出去可不行呢,誰知道你會做出什麽事情來?還有你千萬別威脅我,我可是很容易生氣的噢,如果你真惹我不開心了,我就不放你出去了,你跟我打架,就算不一定能打贏你,將你拖住,等你的那兩個小情人都死了,這點能力我還是可以辦到的。”

陸風將自己的實力和南宮羽做了個均衡,他發現確實就如南宮月所說,南宮月完全有能力將他拖在這個世界裏。

陸風沉住氣對南宮月問道說:“你到底想要怎麽樣。”

南宮月又走上前挽住了陸風的胳膊,她的酥胸靠在陸風的肘上,她低聲說道,“陪我走走吧。”那種語氣已經和剛才截然不同。

本想拒絕的陸風不知道為何心中一動,他任由南宮月挽著手朝前麵走去。

兩人走在舊上海的街道上就像是一對情侶,很長時間二人都未說話,最先開口的是南宮月,她歎了口氣說:“陸風你問我想怎麽樣,這句話因該是我問你才對,你到底想要怎麽樣?”

陸風淡淡地說:“我沒想過要怎麽樣,現在是你將我困在這裏。”

“是我將你困在這裏?”南宮月不置可否,“是你將我困在這裏才是,你想要用你的影響力幹擾這個世界,使得玄界之門在這個世界重新打開,嗬嗬,我的好侄兒,你該告訴我是我困住你,還是你困住了我?”

陸風的腳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他終於意識到這個姑姑和他是兩個陣營的了,要不然之前南宮月不可能想要殺他。

南宮月看陸風不答,她又歎了口氣說:“接著走走吧,很久沒人陪我走在這樣的街道中了。”

兩人再次緩步朝著街道的盡頭走去,陸風還是沉默寡言,南宮月自顧地說道:“我殺你是為了阻止你,也是為了完成姐姐遺留下的使命,姐姐也就是你的母親,你想改變規則複活木輕語,可你難道你想要違背你母親臨終前的遺言?”

陸風腳步再次沉重了起來,事情真相的冰山一角之再次被揭露,如果不是被南宮月帶著,陸風可能會再次停下腳步。

陸風開口說話,“我不懂是你在騙我還是他們在騙我,木輕語是水月宗的人,按照你所說我母親叫做水月,想必水月仙子就是她,你本該也是水月宗裏的人,為什麽你們和水月宗的宗旨是相違背的?”

陸風已經沒有否認自身和水月的關係了,那天在公園的板凳上,陸風感受到了一個像母親的氣息,陸風確信那個女人就是水月,所以陸風沒有懷疑南宮月說得是假話。

南宮月說:“原來你知道水月宗的宗旨了,難怪會產生疑問,是木輕語這個小丫頭跟你說的?嗬嗬,因該不會是她,以木輕語的心機,她想必會假借她人之口告訴你。”

陸風冷冷地說道:“這不重要,回答我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