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絕不做乘人之危的事,此時的林海珊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隻是身體裏的****驅使著她做出了下意識的一係列舉動。

房間裏出奇的安靜,甚至連兩個人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都聽得清楚。6風緊緊皺眉,為難的臉色,再次把林海珊推開。

一把扯過被子,裹住林海珊柔美又潔白無瑕的身軀,6風用力按住被子的兩側,任由林海珊掙紮。

表情痛苦的林海珊口中一直呢喃,過了好幾分鍾,似乎是力氣殆盡,她沉沉的睡了過去。

6風緊張又尷尬的臉色,猛的吞咽口水,轉身衝進了洗手間,擰開水龍頭,冷水的刺激讓他漸漸冷靜。

擔心半夜裏林海珊身體出現不適,6風思來想去,決定今晚不回盛世家園了,在這裏陪林海珊一夜,反正錢都出了一千多塊的豪華套房,不住白不住。

洗漱完之後,6風關了客廳的燈,躺在寬敞柔軟的沙上,皎潔的月光灑進落地窗,6風輾轉反側,腦海裏難以抑製的浮現林海珊那誘人的**。

腦袋靠在右臂上,6風心癢癢道:胸真大!哎!我怎麽就那麽傻呢?!抓緊時間完事了,明早起來她也不知道生什麽。

心裏雖有些猥瑣的念頭,但在關鍵時刻,6風還是守住了一個男人該有的底線。人是有感情的動物,如果放任自己的**邪**,那跟動物有何區別?

平靜度過了一夜,清晨時分,伴隨著腦部劇烈的疼痛感,林海珊從睡夢中醒來,痛苦的表情,手指揉捏著太陽穴,林海珊睜開眼睛,驚慌失色。

眼神往被子裏一看,現自己一絲不掛,林海珊驚得從**坐起身,這才現自己的衣物散落在地上和床角。

林海珊驚疑的眼神環顧這間房間,心驚道:這是哪裏?我怎麽會沒穿衣服?!昨晚生了什麽!

“啊!”分貝比噪音的標準還要高出幾十倍,林海珊一聲淒厲的尖叫聲,屋外的6風剛洗完臉,冷不丁的尖叫嚇到了他。

知道林海珊醒了,6風連忙走到房間門口,敲了敲門,平靜的語氣道:“海珊,你不要驚慌,我是6風,我現在能進來嗎?”

聽到熟悉的聲音,林海珊心頭錯雜的情緒交織在一起,“你等一下!”

匆忙從**爬起,火穿了內衣、裹胸和短裙,看著鏡子裏的自己蓬頭垢麵,昨晚甚至連妝都沒卸,絕望的表情,林海珊無力的語氣朝門外道:“進來吧。”

走進房間的6風直視林海珊,麵色波瀾不驚,而林海珊看到6風的一刻,心裏有了無數種的猜測,表情變得怪異。

我昨晚和朋友在風情酒吧啊,他怎麽會在?後來生了什麽?!腦海裏的疑問快要讓林海珊情緒崩潰,她神情失落的癱坐在了床頭。

6風還沒開口,光是觀察林海珊的表情,就覺得這妮子肯定誤會了。

“你先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你還記得昨晚的事嗎?”

“我和朋友去風情酒吧喝酒,後來朋友先走了,幾個男人過來跟我搭訕,後來…”說到這裏,絞盡腦汁的林海珊實在記不清後續的情景了。

6風歎氣道:“哎,你昨晚差點就**了!女孩子幹嘛喝那麽多酒?”

“到底生了什麽?!”林海珊驚恐的眼神看向6風,“我怎麽會在這裏?你又是什麽時候來的?我們怎麽會在一塊兒?”

“昨晚十一點多,我和朋友去風情酒吧,在門口碰見四個男的扶著你,那時候你已經喝醉了…”6風把昨晚的情況緩緩道出。

聽著6風的講述,林海珊臉色羞憤難當,糾結又無限懊悔,還有些難以言語的沮喪。

“不知道你家的地址,所以我才把你送到這裏,誰知道你二話不說就脫衣服,然後抱著我說讓我救你…”6風認真的語氣回憶著,話語再次讓林海珊產生了誤會。

聽到這裏,林海珊更是驚恐,雙手捂住了耳朵,尖叫道:“不,不要再說了!”

6風笑言道:“你聽我說完啊,我保證我什麽都沒看到!我把你推開了,然後給你蓋上被子,我在客廳裏睡的,你的衣服全是你自己脫掉的,整個過程我都閉著眼睛!”

真夠大言不慚,6風說謊臉不紅心不跳,一副正人君子的口氣,心頭卻在暗暗竊笑:你脫光了,我不小心看到,這不能怪我吧?

6風並非有意撒謊,但小姑娘家的名聲比天大,6風覺得告訴林海珊實情會讓她羞臊的無地自容,所以才稍微撒了點慌。

“真的是這樣?!”林海珊狐疑又羞澀的眼神看著6風。

“當然,我騙你幹嘛?不信的話,你可以去醫院做個檢查,現在醫學手段很達,可以檢測你兩天內有沒有性活動。”

6風直截了當的話語讓林海珊的臉色成了熟透的蘋果,紅潤得讓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好吧,謝謝你,我相信你說的。”林海珊本就對6風印象很好,聽了6風這番言語,這才深信自己昨晚得了6風的救助,虎口脫險。

保住了貞潔,但林海珊的臉上卻看不出太多的喜悅。低頭不語的林海珊眼裏湧現濃重的失落情緒,心道:我都這樣了,6風他都不動心,是我不夠有魅力,沒辦法吸引他嗎?

猜疑心是女人與生俱來的,在麵對一個有好感的男人之時,很多女人都會懷疑自己能否吸引對方。

好一陣梳洗,和6風一起下樓吃過了早餐,林海珊才找了個借口離去。她不願再麵對6風,總有種尷尬縈繞心頭。

烈日正午,坐在總裁辦公室裏的木輕語神情哀怨,仿佛在思索。古語雲: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無法控製的思念,木輕語腦海裏閃過無數個畫麵,幾乎都和6風有關。

“晚上有空嗎?陪我去散步吧。”

接到木輕語突然打來的電話,6風笑言道:“想我了啊?”

6風本是玩笑話語,卻猜中了木輕語的心事。木輕語羞怒道:“你別做白日夢!誰會想你啊,去還是不去?”

“我去!我敢不去嗎?!”6風故意拖長的聲音,陰陽怪氣道。

黃昏下,斜陽照射在車水馬龍的街道上,木輕語和6風約好了在濱江公園見麵,佇立在微風中的木輕語一襲黑色風衣,優雅又不失尊貴,長隨風揚起。

6風小跑著衝到了木輕語身前,笑容憨厚,“木總,你這個大忙人怎麽有空約我散步啊?”

“不許這麽叫!”木輕語麵露不悅,6風很少會這麽正式的稱呼自己,多少顯得有些生疏感。

“那叫你什麽?親愛的?我知道很多情侶談戀愛都喜歡這麽稱呼對方,我以後叫你親愛的吧?”6風一臉的壞笑,語氣似是在捉弄木輕語。

木輕語攥緊拳頭,粉拳砸在了6風的腹部,疼的6風齜牙咧嘴。

滿麵的憤怒和決然,木輕語沒了高冷女總裁的範兒,在6風麵前,她自己都沒有察覺,有了幾分小女人的可愛和純真。“以後再敢亂說話,我剪了你的舌頭!”

“你怎麽這麽狠毒?我好歹是你男朋友啊!”

“別貧嘴了,陪我走走。”木輕語表情裏掠過一絲的哀怨,整理了一下風衣領口,往前走了,

6風跟上前去,和木輕語並肩而行,走了很長一段路,誰都沒再說話。

夜幕下危險氣息一再逼近,一輛金杯車在路邊停住,幾個身材健碩的男子跳下車,悄悄跟在6風和木輕語身後。

“三哥,我們什麽時候動手?!”掩藏在一個花壇旁邊,身旁的兄弟問脖頸裏帶著金項鏈的男子道。

男子光頭,脖頸裏有劍柄圖案的紋身,麵露猙獰,“別著急,等他們走到人少的地方!”

不知不覺間,6風和木輕語走進了樹林,沿著彎彎曲曲的石板小路一直前行,周圍的光線越來越暗,不遠處就是一潭平靜的湖水,月光灑在湖麵上,泛起粼粼波光。

“你辭掉恒成集團的工作,來我的公司吧,我需要有人幫我。”木輕語語氣慎重,似乎話中有話。

6風心裏些許疑惑,輕笑道:“你之前不是跟我說過一次了嗎?我答應了鄒老板去恒成集團上班,好端端的突然辭職,說不過去吧?”

話剛說完,6風湊到了木輕語身旁,警覺的眼神道:“有人跟著我們,先別動。”

“啊?!”

木輕語驚慌神色,前後張望,沒看到人影。

“別跟了,你們不累啊?出來吧!”6風提高嗓門,奇怪的話語道。

幾個藏在樹叢旁的男子麵麵相覷,意識到6風好像並不畏懼。

“三哥,咋辦?!”

喚作三哥的男人摸了摸光頭,眼色一緊,“過去!”

眨眼之間,從不同方位跳出來的男子們朝6風和木輕語圍攏過去。

眼神數了數,一共九個男子,步伐穩健,看樣子是練家子。6風擋在了木輕語身前,暫且不知對方意圖,不如先試探一番。

6風冷笑著看著幾個男子,“你們太小兒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