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輕語攤開手,手心放著一張紙條,隻見紙條上麵寫著有些字。

陸風定睛一看,卻發現所寫的字是這家酒樓的地址,而且還詳細到具體那個包廂。

看到紙條的內容之後,陸風感覺更加奇怪了,因為來這裏吃飯隻有他跟孟依一兩人知道而已,但既然他沒有說,難道是孟依一說的?

但孟依一為什麽要寫紙條告訴木輕語,不可能是為了在木輕語麵前炫耀,然後氣木輕語吧。

看紙條上所寫的字跡,又不是孟依一的字跡,陸風見過孟依一寫的字,如果是她寫的很容易就認出來。

難道是通電話的途中,被人偷聽到了,然後偷聽到的人寫了紙條交給了木輕語?

對方顯然是從孟依一哪裏聽到的,陸風自信沒人能從自己這裏偷聽到消息。

“是誰把紙條給你的?”陸風好奇的對木輕語問道。

最有可能的便是自己與孟依一通話的時候,被對方無意中聽到了什麽,然後對方把所聽到的事實寫了紙條交給了木輕語。

而對方的這舉動更像打小報告,陸風心裏雖然鬱悶,但卻沒多麽生氣。

木輕語抓著紙條皺著眉頭,她也很感覺很奇怪,道:“我開車帶小玲回到家的時候,才發現座位上有一張紙條,我看了紙條上麵的內容之後……就馬上跑過來了。”

說到這裏木輕語臉色有點窘迫,抓到小三也就算了,然而她不但沒抓到狐狸精,還在陸風麵前把臉丟光光,實在是鬱悶至極。

“車座位上?”

陸風一愣,這樣看來應該不是木輕語公司的人,那些人沒能力做到趁木輕語沒注意,把紙條悄悄放在她車座位上。

既然不是打小報告的人,那麽最有可能的……

陸風隻想到娘娘,也隻有娘娘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將紙條從車窗丟到座位上,然後木輕語回到木家才發現。

既然是娘娘,那麽事情就變得簡單多了,孟依一身為一流武者為何被偷聽也說得過去,因為娘娘可是宗師級別高手來的。

知道緣由的陸風心裏暗恨,對木輕語道:“你等我一下,我去去就來。”

木輕語微微一怔,沒有多問,隻是把目光重新放在睡著的孟依一身上,表現依舊有點恨的牙癢癢的。

剛想出去的陸風見狀不由得汗顏,說道:“你該不會想趁著她睡著的時候報仇吧。”

木輕語臉色愕然,反應過來後頓時怒道:“你別胡說,我怎麽可能會做出這種事!”

“那就好。”陸風笑了笑,也覺得自己太大驚小怪了,木輕語怎麽可能會是這種人。

接著他就出門去。

見他離開,木輕語才臉一紅,羞惱不已,她剛剛確實有那種想法,想要趁機教訓孟依一,被陸風說破後才意識到這個想法不對勁,也就放棄了。

不過見到睡得露出甜蜜笑臉的孟依一,木輕語還是感覺很生氣了,這種生氣就算知道孟依一隻是在發酒瘋,她還是控製不了,或許說更應該說為妒忌才對。

陸風身邊的女人越來越多,甚至關係越來越親密,讓木輕語的危機感來臨,所以這段時間她的舉動才會那麽反常,包括今天的動手打架,以及前幾天逆推陸風,都是因為如此。

……

出了門的陸風立刻出手,靈敏的手抓到了一個正趴在門口偷聽的人,而這人正是娘娘。

估計是她想看因為自己的惡作劇,陸風受到怎麽樣的對待,才會趴在這裏偷聽了。

但娘娘顯然沒料到陸風都會突然出來,並且將她給抓住,因此當陸風捏緊他一條手感極好的粉臂時,娘娘都被嚇得全身一抖。

陸風陰測測的冷笑一聲,周圍多人,他並未多說什麽,強硬拖著發懵的娘娘就往衛生間走去。

娘娘發現他想帶自己進入男衛生間,頓時大驚失色,用力的掙紮起來,但因此實力懸殊的緣故,卻掙不脫。

而且因為身體的原因,娘娘更不好開聲呼叫,不被人當妖怪就好了。

就這樣,娘娘被陸風拖進男衛生間裏,剛好沒人,陸風順手打開一間單間又將娘娘推入進入,然後自己進入並關上門。

周圍沒人娘娘就不怕別發現,冷冷道:“你發什麽瘋?竟敢帶我來這裏?信不信今晚給你好看!”

娘娘不怕陸風對自己做點什麽,因此到了這個時候都是有恃無恐的,甚至還敢反過來威脅陸風。

陸風其實隻是一時衝動,但見到娘娘這麽囂張,心裏的怒火也被激了起來,怒視她道:“是不是你寫紙條給木輕語?你為什麽要這樣做?”

“關你什麽事,老娘覺得好玩不行嗎?”娘娘撇嘴不屑道。

因為木輕語的緣故,陸風如今不會輕易對她動手,所以娘娘對他也越來越不怕了。

陸風差點被氣暈了,沒想到娘娘竟然怎麽囂張,本來一個月的時間就快過了,陸風還想忍她一下的,但是如今卻覺得忍無可忍!

“你以為我真的不敢對你動手?”陸風笑容譏諷地道。

“難道你敢?”

娘娘嗤笑一聲,但同時也感覺到不妥,暗中堤防。

“你別忘了,我可以向輕語解釋她的病沒完全好。再則你要是敢對我再做點什麽,我不介意利用輕語來對付你,別忘了我跟輕語是戀人,她不會排斥我的。”

娘娘一聽這話就感覺大事不妙,想逃!

但陸風雙手卻宛如鐵鉗,把她按坐在馬桶上麵,體內的內力也被壓製,動彈不得!

娘娘心中駭然,感覺陸風的實力竟然越來越恐怖了,她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隨即見到陸風冷笑著,娘娘臉色驟變,在心裏權衡一番之後,笑聲傷心中帶著一股子嫵媚的味道,楚楚可憐地說道:“陸風,我錯了,你不要調戲我好嗎?至少……不要摸我下麵,更不要再讓我來感覺了,我會受不了叫出聲的,算我求你了。”

這裏是男衛生間,肯定經常有男人進來方便的,一想到除了陸風以外的男人,娘娘就覺得很惡心,受不了在他們麵前被陸風調戲,然後發出聲音,因此權衡之下隻能暫時服軟。

陸風嘴角抽搐,這瘋婆子,如果不是隱形人,應該會是天生的尤物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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