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劍雖然很細,可是很鋒利,約翰覺得這一招很愚蠢,他隻需要用力動一下,就可以將男人的整個手掌都給割斷。

可就是因為男人握住了這把細劍,細劍稍微的停頓了一下,就是這個停頓,不足1秒的停頓,要了約翰的性命!

陸風另外的一隻手插了約翰的心髒內。

等到劇痛來襲,約翰才知道已經全部都結束了。

陸風將握緊約翰短劍的手給放了下來,手上麵已經滿是鮮血,傷口深可見骨,陸風的眼睛依然很平靜。

他的手還插在約翰的胸上,另外那隻白色骨頭清晰可見的手,將約翰手中的短劍給拿了下來。

約翰這個不喜歡鮮血的人,已經滿口都是鮮血,鮮血留滿了他的一脖子,可是這個家夥還是發出嘶啞又虛弱的聲音,對陸風說道:“你很強。”

陸風將那把短劍隨手別在腰帶上,又顫顫巍巍地用手在口袋裏麵掏出一包被包裹好的銀針,聽到約翰的話,陸風搖搖頭,說道:“你不知道,我還可以更強。”

是的,陸風還可以很強,這隻是他重傷未愈的狀態,如今的陸風連平日三成的實力都發揮不出來,甚至更低。

“是嗎?”

約翰慘然的問道,眼中的瞳孔逐漸就要渙散,約翰看著漆黑的隧道,喃喃自語地說道:“我就要死了嗎?”

陸風將沾滿自己鮮血的銀針,插入了約翰頭頂的百會穴,約翰隻感覺精神一振,陸風的手從約翰破碎的心髒內緩緩地抽離了出來。

約翰看著陸風,問道:“你為什麽要救我?”

陸風將另一個根銀針插入了約翰的天衢穴,約翰感覺自己的虛弱感又下降了不少,隻是身體還不能動。

“我不能,讓你死得這麽舒服。”

“為什麽?嗬嗬嗬,我不相信你沒有所圖。”

陸風先是說,“威廉王子不是我殺的。”

“你想讓我替你作證嗎?嗬嗬,嗬嗬,隻要你能救活我,一切都可以商量。我的父親是子爵,威爾遜這個世界排名第七的人,也不過是一名騎士勳爵而!”

“你要是救了我,他會幫忙證明你的無辜。”

約翰的眼中出現了希望的光彩。

陸風每次在拿銀針的時候,手都會顫抖的十分厲害,但是將銀針拿到手上,插入了約翰的身體內之後,陸風的手穩健的一絲不抖。

“噢,是嗎?看來我必須要救你了。”陸風如此說道。

約翰的心底愈發看不起這個黃皮猴子,興許等他的傷勢稍微好上一點的時候,就可以將這個黃皮猴子給殺了!

但是約翰現在雖然感覺自己精神十足,身上卻一點力氣沒有。

約翰說道:“我傷得很重,你有把握救活我?”

陸風搖搖頭說道:“不一定,但是我能延長你的活命時間,如果你的騎士團兄弟醫術足夠高明,說不定你能等來他們。”

約翰的眼中出現了更深的光彩,地下黑暗世界的許多手術已經到達了匪夷所思的地步,美國的一家醫院都可以做換頭手術,換心髒手術其實也不在話下!

隻是這個手術需要別人的性命來完成自己,在人道主義上無法接受,是以一直無法出現在市麵上。

如果自己能等到騎士團的兄弟,送自己倒醫院,約翰認為自己就一定能活過來。

滿口是鮮血的約翰,臉上出現了愈發和善的笑容,對陸風說道:“隻要你等到騎士團的人找到我,我會親自著手調查威廉王子遇害的事情,還你一個清白。”

陸風臉上看上去很驚喜,但是約翰卻感覺到有什麽不對,因為他感覺到自己的腳底板一痛,好像被割下了一塊肉來。

“你在做什麽?”約翰的心底下浮現出了不妙的感覺。

陸風滿是鮮血的手,拿著約翰的短劍,在約翰的腳底板下再一次割下,手中出現了一塊完整腳皮的陸風,將這塊皮拿到了約翰的眼前晃了一下,對約翰說道:“你為什麽,不猜猜我在做什麽呢?”

約翰似乎想到了什麽,臉上的情緒忽然之間變得十分的激動,但是約翰無論怎麽掙紮,發現除了自己的臉部之外,身體完全動不了!

“殺了我!”鐵青著臉的約翰對陸風如此命令道。

陸風又從約翰那隻腳底板上割下了一層皮,這次皮已經割破了表麵,進入到了肉裏,陸風晃動著手中的這一塊東西,對約翰笑著說道:“記得在交手之前,你跟我說過什麽嗎?”

約翰的心中愈發的恐懼,想到那個叫淩遲的酷刑,想到那些被綁在**掙紮著的"jinv",約翰這個從小到大的天才,頭一次有一種想要哭的感覺。

“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

約翰瘋狂地叫著,滿是絕望。

陸風好像根本就沒有聽到約翰在說什麽,他搖搖頭,依舊專注著手中的活計,一塊快皮肉在約翰可以感覺到的情況下,從約翰的身上剝離了開來。

“你告訴我說,你應該去試試,難道忘了嗎?”

陸風的笑容如同魔鬼一樣。

一邊割肉的陸風,一邊像是自言自語地說道:“你說你最喜歡給別人希望,然後再將別人的希望親手捏碎!”

“抱歉,其實我不喜歡這樣,可是正如你所說,人生的樂趣就是在不斷的嚐試,所以我也想試試,這種刑罰是否如你所說的那樣,那麽給人帶來愉悅。”

陸風笑著,手下的動作卻如同庖丁解牛,威廉的腳隻剩下一塊骨頭,這些骨頭上還連接著神經,威廉甚至還能感覺到自己的腳還可以動。

陸風臉上出現了細細的汗珠,汗珠混合著血水,掛在陸風臉上,讓人看上去像是血淚一樣!

陸風做起這件事情,並不輕鬆。

“我不知道你能割多少刀讓人保持不死,但我想在你身上四千多刀還是可以的,這還是因為你現在身受重傷的情況下,如果你是健全的話,我想我可以割六千刀……”

陸風笑著,滿臉的血色汗珠從他臉上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