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魯注意到最近幾天,羅琳相比往昔愈發的漂亮了,這讓德魯的心中愈發的不是滋味!

因為他最近得知,羅琳的家裏麵住進了一個陌生的男人,羅琳的精神煥發,可能是被男人給滋潤的。

德魯心中浮現出一團燥熱,口氣不不善地問道:“聽說的家裏住進了一個男人?”

正在搭配一劑藥水的羅琳豪不掩飾,說道:“是的。”

“聽說他是你的男朋友?”德魯裝作輕鬆的問道。

羅琳想了想,認為與其被德魯糾纏,倒不如將陸風作為擋箭牌來推脫,讓這個男人對自己死心。

羅琳點點頭,表示默認。

德魯心中浮出了一團怒火,自己追了她那麽久,為了她付出那麽多,連約會都沒有過一次,這個女人如此決絕轉臉就上了他人的床。

德魯臉上出現了一絲恨意,看著羅琳拿著剛配好的藥劑風塵仆仆地離開,德魯注意到羅琳在桌上還有一個藥瓶沒有拿。

德魯悄悄地看了一下四周,注意到周邊沒人,心中浮現出一個歹毒念頭的德魯,拿出一個針筒,隨意從一個藥架上拿了一瓶藥劑,將裏麵的藥劑抽了出來,將這裏的藥劑打在了羅琳落下的藥瓶裏麵。

走到病人房間的羅琳正準備給病人更換吊水,才注意到自己落下一瓶藥劑,羅琳隻好返回藥劑室,找到了這瓶遺落下的東西。

覺得自己很健忘的羅琳,看到這個藥瓶似乎不在原來的位置上,羅琳搖了搖頭,沒有多想,就給病人換上了。

羅琳拜托陸風所求的事情,就是每天接她的女兒伊利亞放學,這是一個並不輕鬆的任務,伊利亞是一個脾氣非常古怪的少女,外加上這裏的小孩子不友善,陸風這幾天過的並不舒服。

這天將羅琳的女兒伊利亞接回到家中之後,伊利亞依舊沒有給陸風好臉色看,陸風不知道自己是哪裏得罪了這個小丫頭,不過陸風並對此並不在意。

今天是周六,英國的公交車周六不上班,到了羅琳家之後,陸風還得開車去接羅琳。

等到了醫院,醫院門口值班的保安用一種非常奇怪的眼神看著陸風。

陸風沒有在意那麽多,走進醫院裏麵的時候,在走廊裏麵就看到一群人圍在一起,還傳來扭打聲和女人的尖叫聲。

陸風沒有圍觀的打算,他並不是這種八卦心很重的人,不過陸風看裏外三圈圍觀的英國群眾,覺得愛圍觀也並非是華夏人民的天性。

可陸風沒走兩步,陸風聽到女人的叫聲似乎有點像是羅琳,陸風推開人群走到了裏麵,果然看到一個胖碩的中年婦女和兩個體格頗壯的年輕人,正在圍毆羅琳。

陸風臉色一冷,就準備上前。

沒想到陸風還沒有走上兩步,一個人就攔在了陸風的麵前,這人是一個非常大塊的黑人保安。

“先生你要做什麽?”

德魯一眼就看出了陸風和羅琳的前夫很像,他冷笑著將陸風給攔了下來。

陸風搭理都不搭理這個保安,直往人群當中走去,這正好合了德魯的意,讓他有對陸風出手的理由了,不過在出手之前,德魯還是對陸風說道:

“這是私人的事情,在警察沒有來到之前,任何人都不許插手,你也不例外。”

陸風罵道:“去你媽的!”

還沒等德魯出手,一腳就將這個重達一百公斤的黑人鐵塔漢子給放翻了,那兩個青年小夥子聽到了人群的驚呼聲,見到陸風氣勢洶洶地走了過來,二人當場改變了方向,朝著陸風揮拳打來。

陸風對著拳頭以硬碰硬,兩拳揮了出去,在空中和兩位青年的拳頭交匯,這兩個青年發出兩聲殺豬般的慘叫捂著手在在地上蹦躂。

接著陸風一把抓住那個肥碩的中年婦女的手,阻止了她繼續朝著羅琳的臉上摔巴掌。

陸風抓著她的手腕,用力向前一帶,這位婦女頓時趔趄著退後,跟她的兩個兒子摔在了一起。

陸風將羅琳從地上扶了起來,隻見羅琳左半邊臉滿是通紅,還有一道道指甲的劃痕,眼中飽含著淚珠,哭得十分淒慘。

羅琳在看到陸風的時候,所有的委屈都爆發了,趴在陸風身上,不停的哭泣著。

“保安,這是怎麽回事?我的老公就要死了,你們的人竟然還敢行凶?”

中年女人握著手腕,對著陸風滿臉的憤怒之色,剛才陸風隨意一推已經讓她的手腕弄脫臼掉了。

中年女人的另外兩個孩子,拳頭都已經腫的和一個麵包一樣,其中一個戴著太陽帽的青年,看著陸風二話不說就出門去了。這個青年是婦人的大兒子,去車上拿槍。

德魯現在才爬起來,他可沒有想到陸風會有那麽大的力量,他見到陸風和羅琳兩個人抱在一起更是怒火中燒,近乎被怒火燒的失去理智的德魯拔出了一杆手槍,槍口正對準陸風的腦袋。

“先生,你懷中的這位護士小姐,意圖謀害病人的性命,請你立馬將她放開!”

德魯近乎是一字一頓地說著的。

陸風才知道,原來英國的保安是可以隨身配槍的。

周圍的驚呼聲越來越大,有人已經拿出了手機在拍視頻了,德魯還是不肯放下槍,現在的他隻是在執行作為一個醫院保安的合法權利。

哭得梨花帶雨的羅琳,攔在了陸風的前麵,對德魯叫道:“德魯,你在幹什麽?”

“讓開羅琳,你身後的這個男人試圖惡意襲擊,阻止醫院正常運營,並打擾公共安全秩序!以對他人的人生安全造成了威脅,如果你再不讓開,我依然會開槍!”

德魯這一套話一堆帽子扣下來,德魯自己都覺得滿意。。

陸風將羅琳拉倒了身後,看著這個保安冷冷地質問道:“怎麽?這兩個人毆打羅琳,就不算是對他人的生命造成威脅了。”

德魯好像知道陸風要這麽說,他一口否定道:“羅琳將六號病床的藥輸錯在了八號病**,然而八號病床的患者青黴素過敏,藥劑中含有青黴素,現在已經死了,患者家屬的激動情緒可以得到理解。”

陸風沒想到是這樣的事情,陸風看到還在哭泣的羅琳眼中有絕望的神色,顯然德魯所說得話都是真的。

剛才毆打羅琳的病人家屬聽到德魯的話,臉上都出現了悲痛欲絕的神色,恨恨地看著陸風,又不敢拿陸風怎麽樣。

陸風深吸一口氣,拍了拍羅琳的肩膀示意她沒有事情,隨後陸風說道:“你怎麽就確定病人已經死亡了?我覺得病人還沒有死,你帶我去看看,說不定我能想到辦法。”

德魯對陸風冷笑道:“先生,病人的心跳和脈搏基本上已經為零了,你覺得他還沒死?您的無知真是讓我感到好笑。”

中年婦女對陸風近乎是噴著吐沫罵道:“你侮辱了我,還要侮辱我的先生?你覺得我們是白癡,連我的愛人死亡了這件事情,我都搞不清楚。”

陸風淡淡地說道:“在我們中醫的認識當中,過敏的人心髒和脈搏都會短時間內停止跳動,這是一件很正常的症狀!如果給我時間,我確信我能治好,如果你在拖延下去的話,病人可就真的死了。”

“中醫?”

德魯臉上露出了一個嘲弄的笑容,“中醫就是一個滑天下之大稽的笑話,我在網絡上看到中醫甚至將女人剛生下來的胎盤,當做藥引!還有什麽去年冬日的雪水,夏天的雨水埋在地下,來年再吃,嗬嗬嗬,你們中醫可真是偉大!。

陸風沒有辯駁,而是說道:“竟然病人都已經死了,我的中醫有沒有用處試一下便知道了,難道就不能給我和死者一個機會嗎?如果真的被我救活了呢?”

家屬身上出現了猶豫的神色,陸風所說得話沒有錯,如果陸風真有這樣的能力,他們並沒有什麽損失。

德魯看著病人家屬的神色,就知道他們心動了,德魯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德魯認為這個東方男人會東方的神秘魔法,如果真讓給他看病,可能真得會有起死回身的功效。

德魯正義秉然地大聲叫道:“夫人,請給死者一點尊嚴!這個年輕人就是一個騙子!他這個年齡,在英國隻還在學校裏麵泡妞呢,他隻是為他的女友拖延時間!”

羅琳雖然不知道陸風的醫術到底有多神奇,但是她希望自己抓住這渺茫的機會。

羅琳聽德魯的話,她抹了一把眼淚,哭泣道:“德魯,我到底哪裏得罪了你,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德魯臉上一窒,僵硬地說道:“我隻是在執行公務而已。”

病人的家屬顯然認同了德魯的話,覺得陸風就是一個江湖騙子。

婦人的小兒子,看著陸風還是畏懼地說道:“我懷疑這個人還是華夏偷渡過來的偷渡客,形跡可疑。”

陸風不理會他們,而是看著將槍口還在對準他的德魯。

冷冷地說道:“你為什麽那麽抗拒我去治療,難道羅琳輸錯液的事情於你也有關,還是你在搞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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