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珠雖然是個小頭目,但是這種高層的決策,她的這個位置還輪不到她有發言權,可是朱珠認定了梁棟梁,跟著梁哥走,肯定就沒錯。

這幾個月來,申城的地下世界風起雲湧,無數的小頭目出門就被人砍事情比比皆是,天天都有發生。

朱珠這個打起架來,拿著兩把菜刀的女中豪傑,帶著手下二百來票兄弟,愣是將自己的手下兄弟龜縮成了一團,猥瑣又不失冒進,端了殺幫罩得兩個場子,可謂是戰績不菲。

這些戰績,到也讓“菜刀女”的稱號在,申城在她這個區,闖出了偌大的名頭。

今夜,朱珠帶著兄弟們去和梁棟梁手下的另一個區域的頭目會晤,據說還有和其他幫派聯合。

至於那個頭目好像姓孫,至於名字叫什麽到沒有人知道,據說是一個很和藹的人,道上的人都叫他老孫。

這個老孫是一個了不得的人物,在加入梁哥地盤的時候,手底下也就幾十號人,沒過一個月呢,這個老孫吞並了他那個區域大大小小的十幾個股小勢力,手下就有了五百多號人。

半年的時間,老孫手底下已經是申城舉足輕重的一股勢力。

鄭青在分裂了青義幫的時候,大部分兄弟都是相信了鄭青的話,跟鄭青在一起。

梁棟梁帶走的人屈指可數,也就是五百來號人。

如果不是這個老孫的突然加入,並且迅速得發展狀態,梁棟梁手底下的那幾票人物,估計早就被鄭青給殺幹淨了。

更難得的是,這麽短時間內聚集起來的人手,老孫手底下的人對老孫還都是忠心耿耿的,沒有一點二心,這簡直不容易,據跟著老孫的兄弟說,孫哥沒什麽特別大的本領,就是義氣。

打架搶場子,不說別的,孫哥這個老大,每次都衝在最前麵,別人怎麽勸都不行。

別人的老大講義氣都是說,隻要我有口肉吃,弟兄們就絕對有湯喝。老孫則不是,他說鍋裏要是有湯和肉,弟兄們吃肉,我喝湯。

還有更神奇的傳說,這個傳說更離譜,據說別看老孫打群架的時候跟個莽夫一樣,實際上武功高得很,擅長使劍,打架能以一敵百。

有一天,殺幫一百多號人將老孫給堵住了,老孫就拿著一把劍將這些王八蛋殺得片甲不留的脫身而去。

當初朱珠聽到這些傳說和老孫作風的時候,朱珠是不相信的,還有什麽以一敵百,世界上怎麽會有這樣的人?

後來朱珠的一個弟兄,跟老孫混了一段時間,從這位弟兄口上得知,老孫的講義氣絕對不是蓋的,在申城的黑幫做馬仔,就沒有一個幫派比老孫那裏福利高的。

至於什麽老孫用劍以一擋百,則是假的,老孫隻當過兵,會兩手粗淺的拳腳功夫。

朱珠這才鬆了一口氣,同樣是梁哥手下的頭目,她一介女流,做人比不過老孫,朱珠無話可說。

再說了,朱珠有自信,手底下的人論忠誠度,也不見得比老孫那一大票人差,這幫手下一個個跟在朱珠身邊久了,打起架來,也沒有一個是孬種的,所以這些朱珠沒什麽好自卑的。

可要是手上功夫一敵百,那還他娘的比什麽?幹

脆撞南牆死了,也就得了。

可正當朱珠鬆了口氣的時候,又聽到這位弟兄說了更匪夷所思的事情。

這個弟兄神神秘秘地說,“老孫雖然不會劍法,但是手底下有一個人會劍,那個以一敵百的傳說也是真的。這個人據說還是個外國的小女孩,一頭金色的頭發,臉上長得跟他娘芭比娃娃似的,十三四歲的樣子,使得一把散發著淡白熒光的劍。”

“殺人一劍一個,眉頭都不帶皺一下的,老孫就是因為有這個小女孩的保護,所以才躲了殺幫的幾次暗殺,不會死。”

朱珠正給自己點煙呢,聽到這個兄弟的話,當場就罵道:“放你娘的屁吧,還他娘芭比布娃娃,你他娘咋不說**呢?還他娘一劍一個準,你是一射一個準吧?”

一幫坐在大巴車上的兄弟哈哈大笑,一個兄弟又問道:“大姐大,你說咱這次聽梁哥的去哪個啥酒店集合,會不會見到幫主?”

“聽說幫主是個年輕人,比大姐大你大不了哪去,武功據說還了不得的很,長得又帥,大姐大你見過沒有?要是聚會上,幫主看上大姐大你了,大姐大你可怎麽辦喲?”

按照道上的規矩,一般頭目都是叫大哥的,要是女的,就是姓氏加一個姐字,朱珠手下們原本叫朱珠為朱姐,後來朱珠覺得太難聽,怎麽都認為發音朱和豬一樣,不太雅觀。

但是不叫朱姐叫大姐吧,朱珠也嫌棄,叫得她跟菜市場的大媽一樣,最後手下們統一叫朱珠大姐大了。

朱珠確實是個很漂亮的女人,她的那種漂亮跟青春*一樣,很像《喜劇之王》中張柏芝扮演的柳飄飄,青春又性感,就是風塵味道太重了,不過朱珠要是收拾一下自己,一點也不比當年顏值巔峰狀態的張柏芝遜色。

朱珠不屑地說道:“這個幫主關我叼****事?誰他娘稀罕幫主不幫主的?老娘要是看上哪個人,是要看他**的那杆槍夠不夠大,帥不帥有個屁用?她要看上老娘,老娘到時是能看上他了?”

兄弟們都知道大姐大嘴上說起來一套,但是做起來又是一套,不過開玩笑道是無傷大雅,大姐大從來不會生氣。

一個兄弟調戲道:“大姐大,要不要小弟我脫了褲子,讓你看看我夠不夠大?”

朱珠恥笑一聲,“南瓜就你他媽那點東西,就他娘跟個泥鰍一樣,在小麗的身體裏麵攪和一個星期了,都攪不出一個浪來,還他娘在老娘麵前顯擺?你他娘要敢脫褲子,信不信老娘把你那玩樣揪了下酒吃?”

一幫人又是哄然大笑,朱珠也跟著笑,這些汙穢的玩笑話,她一點都不會在意。

朱珠是坐在大巴第二排靠窗的位置,在所有兄弟都笑得時候,朱珠聽到坐在她前麵的一個男人,雖然也在笑,但是笑起來斯斯文文的,和大巴車內的兄弟有很大的不同。

朱珠當時就不樂意了,她可不樂意見到手下的人笑起來斯斯文文的。

朱珠曾經就和她的手下們說過,出來混的,就該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你要笑也得笑出**蕩的味道來,要不然你混什麽?

朱珠一巴掌拍在前麵那人的腦袋上,前麵那人疑惑地轉過頭,朱珠一見這兄弟的臉,隻覺得陌生的很,不是熟臉!

畢竟這張臉帥氣的可有點過了,有棱有角,三百六十度怎麽看都是完美的,充滿了男子氣概,就是一張臉太白了,一副病態,也為這男人身身上裝了幾分儒雅的氣質。

那麽帥的男人,朱珠要是見過不可能不認得。

朱珠霸氣十足地抓住這個男人的頭發,拉倒了眼前仔細瞧個明白,問道:“剛來的?”

帥氣的男人麵色很疑惑地點點頭。

朱珠越看這張臉越是喜歡,比那些奶油小生好看多了,朱珠勾著男人的下巴問道:“你叫什麽?”

男人說道:“陸風。”

“瘋子?這綽號不錯,看你長得那麽男人,可你他娘笑起來怎麽跟個娘們似的?”

男人知道朱珠誤會了,但也沒有糾正,笑一笑沒說話。

這個男人,自然是回到申城的陸風了!

朱珠往自己旁邊的座位上拍了一拍,說道:“來過來,坐你姐旁邊。”

周圍的男人都露出了羨慕的神色,他們可沒有這個待遇,朱珠有個不好的習慣,就是她坐的位置,同一排是不許坐男人。

陸風麵露猶豫之色。

朱珠不樂意了,吼道:“讓你他娘過來,你他娘就過來,扭扭妮妮的,還真當自己是個娘們了?還他娘瘋子?瘋毛線啊。”

陸風無奈,坐在了朱珠的旁邊。

……

陸風這次回到申城,本來想以雷霆手段擊殺曾經他以為是自己兄弟的鄭青,但後來想想,或許青義幫需要這樣的洗禮,才能走得更遠……

陸風剛一坐下,朱珠的小手直接就摸上了男人的大腿,就跟男人摸女人一樣,使勁的搓著,並且有進一步往陸風根部裏摸的趨勢。

陸風按住朱珠的手,說道:“大姐大,別這樣。”

朱珠聽到陸風這麽說,臉上忽然變得很憤怒,這種憤怒和朱珠平常的那種憤怒是完全不同的,而是真怒了,“老娘是你老大,想要你怎麽樣就怎麽樣?怎麽得你還嫌棄老娘不成?你想死嗎?”

後麵的有兄弟聽到大姐大的語氣,就知道大姐大真的生氣了,有兩個膽大的,探臉過來看看是哪個不開眼的兄弟,惹到了大姐大,大姐大將那些探過來的腦袋給按了回去,吼了一句,“看他媽什麽看,想死嗎?”

幾個弟兄立馬嚇得把脖子一縮,別看大姐大臉上甜的跟個橙子一樣,但是身上可有幾道刀疤呢,那些都是大姐大的脾氣不好的佐證。

朱珠凶神惡煞地盯著陸風,這種眼神別說,還真是很有壓力,要知道朱珠手底下也是也有幾條人命的硬貨,一般普通男人可是承受不了這種眼神。

陸風卻沒有想跟個沒事人一樣,轉臉看著朱珠,似笑非笑。

朱珠這個人稱“菜刀女”,道上響當當的人物,在這個年輕人似笑非笑的眼睛瞎,竟然有一種無法招架的感覺,有點小女孩神態的別過了臉。

這到讓陸風一愣,這個女老大這一嬌羞的神態,就如詩中所描寫的那樣,像是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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