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被人壓著,猛地掙紮了一下,這可把白狼王嚇了一跳,他用槍柄朝著小三的眼睛猛砸了兩下,小三的眼睛立馬腫的跟個熊貓一樣。

“草你嗎,老娘拖幫你口還不行嗎?”

朱珠粗聲粗氣的,還是那一副大姐大的做派,隻是她眼中紅了。

光著下半身的白狼王走到朱珠的跟前,一隻手將朱珠的下巴捏了起來,看著朱珠那張青春的,白狼王嘖嘖有聲地說道:“瞅你眼淚汪汪的,老子就好你這一口,我可說好了,你非得將老子口出來,老子才能讓你結束。”

朱珠麵無表情地說道:“不就是讓你射嗎?多大點屁事,就怕你未老先衰了。”

白狼王冷笑一聲,“老子剛才吃得東西可是美國貨,幹那個女大學生的時候,老子吃得就是這個玩意,那一晚上老子就沒歇息過!”

“你要是給老子口一個十分鍾就出來,老子算你本事,你的人全放了不說,還給你一百萬!”

朱珠一句話沒有言語,白狼王抓住朱珠的衣服,一把將她的外套給撕了下來,白狼王冷笑著說道:“老子辦這種事情,喜歡女人光著身子,要不然一點情調也都沒有。”

朱珠眼神一冷,說道:“你不要太過分!”

“我不是在跟你談條件,小妞!是你不要太過分,如果你惹我生氣,那麽大家可都不好過。”

白狼王是個生意人,深知他人的底線在哪裏。

果然朱珠的眼眶一紅,脫去外套後的她,裏麵隻穿著一個吊帶背心,她就要將吊帶背心給脫下,朱珠一隻手都已經摸在了吊帶上了。

白狼王和他的兄弟,還有一些其他的牲口眼中都出現了貪婪的神色,朱珠實在是一個極品的女人,當年那個誰的豔什麽門出了,顏值也不在巔峰的狀態,看頭也不大。

如今這個年齡的朱珠正是青春的大好年華,外加上朱珠的氣質,根本就不需要表演的那種骨子裏的清純,朱珠簡直就是極品中的極品了。

朱珠的香肩已經**了出來,忽然一個聲音,在白狼王背後不遠處的位置說道:“我也勸你不要太過份噢。”

說話的聲音不高不揚,還有一股中氣不足的味道在裏麵,但是即便如此,所有人都能感覺到,這個說話人的底氣。

“恩?”

白狼王疑惑地轉過眼,他**那根東西跟著他一起轉了過來,然後白狼王看到一個麵色蒼白卻極為英俊的男人,手中拿著一把巨大到誇張的手槍正指著他的兒子,而他的兒子滿臉驚慌失措的神色。

誰都不知道這個男人,何時繞道白狼王身後的,更讓白狼王眼神抑鬱的是,他兒子身邊的保鏢,已經不知何時統統都倒在了地上。

那躺下去的幾個保鏢,太陽穴.上插著木條一樣的東西,如果白狼王沒有看錯,這些木條是筷子?

用筷子插進別人的太陽板,這他娘在演武俠小說呢?

白狼王將強指在了朱珠的腦門上,淡淡道:“放了我兒子,要不然我馬上就開槍。”

臉色蒼白的英俊男人大家自然都認識,正是在酒店門口那場風波的主人,朱珠的兄弟叫這個男人風子。

然而老孫叫這個男人,陸風。

這個人正是老孫的老大,將老孫引入到這條道上,從此讓他的命運發生了天翻地覆的男人。

白狼王在說放了我兒子的時候,陸風挑了挑眉頭,好像玩笑似的拿起桌子上的一個叉子,對白狼王問道:“如果我不放呢?或者你為什麽不先放了我的姐姐呢?”

陸風一副入戲已深的樣子,還是稱呼朱珠為姐姐,眼中笑意盎然的。

白狼王陰沉道:“現在你將我兒子放了,你我就是私人恩怨,大家都是相安無事!如果你在拖上一會,我保證這將不再會是私人恩怨了,我會殺你全家,如果你家裏有女人,你媽,我保證她們後悔自己生來是個女人!”

白狼王的兒子,人稱少狼主的人,還在哀嚎著,“爸,救我。”

陸風臉上笑著,一點都不將白狼王的威脅放在眼裏的樣子,他玩笑道:“嗬嗬,看上去你很會談籌碼嘛?”

白狼王看了一下手中的表,淡淡道:“你現在還有五秒鍾時間,放了我的兒子。”

很快,五秒鍾的時間已經過去,白狼王看到那個眼神蒼白的年輕人,還是笑吟吟地看著他,白狼王冷冷道:“你的時間已經到了,準備好為你全家收屍吧。”

“現在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三秒鍾,三秒之後,我們就再也沒有餘地了。”

朱珠香肩半露,眼中含淚,還是用那種很粗的口音對陸風命令道:“風子,將人給放了!大丈夫能屈能伸,老娘就跟男人一樣,不就含根雞‘巴嘛!老娘也不是沒有含過,你快點聽我的話,將人給放了。”

白狼王在倒數,時間,“3,2……”

那個“1”字沒有說話,微笑著的陸風,手中拿著吃飯用的叉子,猛地對準了少狼主王廣少的手掌,一下子就紮了進去。

王廣少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手中迸出了鮮血,那根鐵叉子不僅刺進了他的肉裏,也刺進了木頭裏,牢牢地將他釘在了桌子上。

那種慘叫聲,讓周邊的所有人心中都感覺到了一種寒意,不僅是因為這個麵色蒼白的男人,說動手就動手,更重要的是他做這件事情順其自然的表情,好像就像是吃飯喝水的一樣,沒有任何的心理波動。

朱珠震驚得叫了一聲,喊道:“風子!”

白狼王的臉色一變,他按捺不住要衝上去,但是沒走兩步,陸風手中的槍,又重新指在了王廣少的腦門上。

白狼王不得已停下腳步,看著陸風殺氣畢露,叫道:“很好,你真得很想死,你惹怒我了。”

另一邊還在主席台上的趙長順,有點不知道陸風這個人到底是從哪裏殺出來的程咬金。

他還以為,陸風就是朱珠帶來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馬仔。

趙長順對陸風說道:“你得罪了青義幫,在申城,在整個華東,還有整個華夏,必然沒有你的一席之地,你會受到青義幫的人,無止境的追殺。”

陸風噗嗤笑出了聲,讓趙長順被陸風的笑容弄得莫名其妙,隻有趙長順有種莫名的臉紅。

“就你這樣的貨色,也想要代表青義幫?”

這是陸風的話,同時陸風身上那種藐視天下的那種氣勢,不由自主的散發了出來。

那種氣場強得實在是離譜,就連白狼王一瞬間看著陸風有一種心忌的感覺。

朱珠看著這個男人,隻覺得這個風子陌生的厲害。

“我……我……”

趙長順這個趕在幾百個****人物麵前,都能談吐自若的梟雄人物,在這個年輕男人的氣勢麵前,竟然有一種手足無措的感覺。

趙長順都是如此,更別說那些馬仔了,這些馬仔隻覺得這個男人太他媽酷了,要是這人是自己老大就好了。

白狼王好歹也是一個大人物,在申城能跺跺腳抖三抖,在全國白狼王自然也能排得上號,他看著陸風,冷笑道:“看你的樣子,好像也是一方諸侯,可惜了,我白狼王出道三十幾年,卻沒有聽說過你這樣的人物!”

“你混到這個份上,也算是白混了。不管你混的怎麽樣,既然都是道上混的,我也尊重你,將我兒子放了,然後跪下來向我道歉,這件事情我們就結了。”

陸風嘖嘖有聲,他手中的那杆巨大的沙漠之鷹,毫無任何征兆,碰的一槍打在了少狼主王廣少的左腿上,王廣少的左腿立馬成了一堆碎肉,可是因為他上半身身被紮在桌子上,王廣少愣是沒有被轟出去。

白狼王這輩子算是精彩的了,可是長年的混跡在酒色之間,早就將他的身子骨給掏空了,好不容易在三十多歲請了一個風水大師,又是遷祖墳,又是吃中藥調理身子什麽的,白狼王才得到一個兒子!△≧△≧,

所以這一槍說是打在王廣少身上,疼在白狼王心裏,也是一點都不為過的。

開了一槍之後,陸風還拿了兩根銀針特意給王廣少止血,免得他流血過多死了,可是趴在桌上的王廣少,雖然眼睛是睜開的,但是已經進氣多出氣少,不斷地再"shenyin"著,看上去命不久矣的樣子。

白狼王又來到朱珠的身邊,對著朱珠的腿也開了一槍,朱珠痛呼一聲,癱在了地上,白狼王指著朱珠的腦袋,說道:“你打在我兒子身上的哪個部位,我就從這個女人身上還回來。”

趙長順也將槍口對準了小三的大腿,開了一槍,小三哼都沒哼上一聲。

趙長順洋洋得意地對著對陸風威脅道:“你開槍在哪,我也就在這個人身上償!一下換一下嘛,二換一值的很。”

陸風點點頭,說道:“你們可真是生意人,計算的既然那麽清楚,可我就沒那麽聰明了。”

陸風在餐桌上拿起一根切牛排用的刀子,刷地一劃,也不見陸風有什麽動作,王廣少的一根手指頭被陸風給削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