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城的南梁山是一座墓園,如今的墓園隨便一個位置,都足以是六位數起步!

能在申城這種地方這種場合蓋上一座墳墓的,非富即貴。

一個富態的中年婦人攜著他的老公,正來給自家父親上香,可是等她來到父親墳前的時候,既然看到父親的墓位旁邊,蓋了兩座土堆。

這座土堆一點都不華麗,完全就是用廢土搭建而成的,甚至連墓碑都沒有。

富態夫人一個電話叫來了園區的管理員,問管理員這是怎麽回事?她的父親旁邊怎麽會有兩個野墳堆,是哪個窮人的?

怎麽能葬在她父親的旁邊。

管理員滿頭大汗,在明確的表示這是有主之墳,隻是這兩座墳的家屬不願意立碑,也不願意造的華麗。

富態的婦人不依不撓,走到了墳堆的旁邊,竟然用腳將墳上的新土給踢翻了,一邊踢,富態的婦人還要自己丈夫去拿鏟子,將這兩個土堆給刨了。

管理員上去阻止,臉上立馬挨了兩個大嘴巴子。

就在富態婦人踢了沒幾下之後,他的身後傳來了整齊的腳步聲,一群群身上別著白花,穿著黑色衣服的人走了過來,這些人看一眼就知道是混社會的。

富態婦人還沒注意到,但是她的老公已經明顯感覺到了什麽,去拉自己的老婆,但是沒想到這個婦人不依不撓地說道:“看著破墳堆,一看就是窮人家的,我爹爹當了一輩子的官,這種人怎麽能配葬在我爹的旁邊?哎喲,你還敢拉我,看我回家怎麽收拾你。”

平常富態婦人這樣的語言,他老公早就嚇得已經屁滾尿流,不敢再造次了,可是這次她老公竟然還在拉。

富態婦人正準備賞這個上門老公耳光子,她抬起巴掌一回頭,看到那群穿著黑衣服的人。

在黑衣人最前方的位置,是一個穿著唐裝,帥氣到非比尋常的年輕男人!

年輕男人來到富態婦人旁邊,富態婦人臉一板,喊道:“這個墳堆是你們家的?趕緊給我遷走,我爸以前是這裏當官的,我現在是物價局的副局長!如果你不聽我的話,?今天我就將這墳給刨了。”

男人沒有理會富態婦人,徑直走到那兩座孤墳旁邊,用手捧著那些被婦人踢翻了的泥土,又重新蓋在墳墓的上方。

“哎喲,小兔崽子,你竟然還敢跟老娘作對了?我剛才沒告訴你我是誰嗎?”

富態婦人不依不撓,竟然要去踹陸風。

陸風捧了幾手土之後,忽然對富態婦人問道:“這些是你踢翻的。”

“是我,怎麽樣……”

富態婦人雙手叉腰,隻是她還沒囂張下去,眉骨上有一道刀疤的小三,忽然上前勒住了富態婦人的珍珠項鏈,婦人的一張肥臉立馬成了豬肝色。

“你們幹什麽?我要報警?”

婦人的老公大喊,隻是他還沒掏出手機,就被人一拳給放倒了。

穿著唐裝的男人自然是陸風,而兩座孤墳是許三和他老婆的。

陸風記得許三告訴過他,我死了,就把隨意找個土疙瘩裏麵一扔就得了,需要有墓碑。

這就是許三,一個很沉默的男人!

陸風抿著嘴,心中堵得難受,他默默無言地將那些被踢散的土,重新蓋在許三的墳墓上。

清晨的泥土好潮濕,泥土被踢散過後,很難成堆。

朱珠在旁看著,忽然覺得這個在宴會大廳上橫掃四方的男人,脆弱得超乎想象。

朱珠鼻子一酸,幫著陸風一起將那些散亂的泥土蓋在土堆上。

“你們就這麽無法無天嗎?還有天理,還有王法嗎?”

婦人的老公,滿鼻子都是血,在地上縮成一團叫著。

陸風從地上站了起來,看著男人,淡淡地說道:“這是我兄弟的墓。”

男人嚇得一縮,喊道:“殺人是要償命的,是要坐牢的。”

陸風道:“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不過我也不想殺人,你老婆那條腿踢得我兄弟的墓,我就要她哪條腿。”

“你……你什麽意思?我老婆是物價局的副局長,坐在這個位置上,沒有不認識的人,你以為你傷了她,能跑得掉嗎?別以為你們就可以無法無天了!”

男人終於感覺到恐懼了。

陸風看向了弟兄們:“有哪個兄弟願意打斷這個女人兩條腿的。”

一個兄弟走上前,二話不說打斷了富態女人的雙腿!

婦人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她和她的老公,直到事情發生,都不敢相信,這幫人竟然說動手就動手,一點情麵都不留。

陸風點點,看著這名兄弟,淡淡道:“去公安局自首的,我會找最好的律師幫你打官司,就算你要坐牢,最多也就不過幾年,出來之後,二百萬給你備著,你就是一名大哥。”

這位弟兄激動地說道:“為大哥做事,萬死不辭。”

陸風點點頭,看向了許三的墳墓,鞠了一躬,幾百號兄弟,跟著陸風一同鞠了一下。

陸風從口袋裏麵掏出三元錢的一包的紅梅香煙,據說許三這個家夥,生前最喜歡抽的就是紅梅,陸風將三根煙含在嘴裏點燃,然後插在許三的孤墳旁邊,說道:“願你死後,你和你的老婆不要有人間這麽多艱辛。”

陸風身後的人默然無語,陸風臨走之前,拍了拍身旁梁棟梁的肩膀,已經成為了一個獨眼龍的梁棟梁,以為老大會給他交待什麽,但沒想到陸風,就這麽筆直地走出去了。

陸風走前最後的一句話,則是,“將旁邊的那個墳給刨了,被打擾人家夫妻親近。”

……

小樓夜色,是一家申城中心區的酒吧,這家酒吧格外的雅致,算是申城小資們的最愛,是一個有情調的地方。

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坐在酒吧的角落裏,雖然角落的位置上地處偏僻,可是這對男女太過吸引人的注意力。

男人很隨意得穿著一身唐裝,一頭沒有刻意打理的碎發,顯得格外的自然,尤其是男人的臉,在酒吧黑色的燈光下顯得愈發的棱角分明,配合著西服那種氣度,很像是電影中的蝙蝠俠布魯斯韋恩的扮演者,克裏斯蒂安貝爾。

雍容,低調,華貴完美的結合,就像是那個隱藏在黑暗當中的蝙蝠俠,黑夜之中的王者。

男人對麵的女人穿著一聲小西服,一身職場白領的裝扮,頭發高高的挽起,臉上不施粉黛,韻味天成。

隻是女人看上去有點扭捏,有點像是職場的精英白領,反而像是一個剛出社會的女大學生。

女人之所以這麽讓人誤會,則是因為女人真是清純極了,像極了每個男人在上學時代暗戀的初戀回憶一樣,美不勝收。

那些不自然的扭捏,反而顯得更加的小女兒態,充滿了青春期的誘惑。

許多在這座酒吧喝酒的小白領們,都想對男人和女人搭訕。

那些生活在都市接受了外國思想的女人們,很願意和男人喝上一杯,然後晚上一起去一家酒店濃情蜜意一翻,她們足夠開放,但是前提條件是男人有足夠的吸引力,然而這個男人光看外表,就已經讓她們合不攏腿了。

男人對那個清純的女人幻想希望如是,可是顯然這樣的極品貨色,不是他們能夠搭訕的!

這樣的女人,都市男士白領隻有在腦子裏麵意.**一下。

有些剛進酒吧男人,還告訴他們的同伴,男人是開了一輛絕版車蘭博基尼蝙蝠來的……

長得帥,有錢,看上去品位也還不俗,這樣的配置,足夠讓這些白領們絕望了。

可是如果這些都市的純情小白領們,如果聽到他們心中女神的言語和口氣,就一定會大失所望……

“這他娘什麽地方?喝起酒來一點都不痛快,這酒怎麽他娘的還跟糖水一樣?老娘穿著一身衣服好難受阿……喂,別以為你是我老大,你就對我為所欲為阿。”

女人自然就是朱珠了,她被陸風帶到了這個地方,也被陸風帶著去買了一套衣服,換了一身衣服的朱珠,身上魅力立馬上升兩百個百分點!

隻是不習慣這身衣服和這裏酒味道的朱珠,對陸風充滿了抱怨。

陸風抿了一口藍色雞尾酒,笑道:“你要喝不慣,就別亂點嘛。”

朱珠瞪了陸風一眼,說道:“誰知道什麽破金菲力是他娘甜的啤酒?老娘看上麵有個力字,以為夠勁道呢,這不就坑人嘛!媽的,那個酒保等他下班過後,一定要抽他一頓。”

陸風笑道:“隻能說你的氣質,太讓人誤會了吧。”

“老娘拳上能跑馬的人,怎麽讓人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