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閱讀:  眼看到了地方,陸風從車上下來,拍了拍這個管家的肩膀,對這個管家說道:“其實做奴才你還是做得不錯的,一般像奴才該有的狗眼看人低等等品質,在你身上發揚的一幹二淨!我真是很佩服,好好做好你奴才的工作,我看好你哦。”

江凝強忍住笑意,覺得陸風這個男人還是不缺乏幽默感的嘛,她率先走進了別墅裏麵,陸風跟上。

別墅裏的裝扮確實可以用富麗堂皇來形容,到處都是實木家具,而且是那種最貴,最不實用,還最醜的紅木家具。

陸風這個除了欣賞女人之外,其實品味也不算高的男人,隻覺得這裏麵的裝飾晃眼的厲害。

在進到裏麵的時候,自然有阿姨引著陸風和江凝在會客廳入座,沒過一會,走二樓走下來一個燙著卷發,駕著眼睛,臉上很有福相的女人。

女人就是那位王女士了,她走上前和江凝握了下手,隨後帶著一臉疑惑地表情看向陸風,問道:“請問這位是?”

江凝沒有指名道姓地說出陸風就是清風露的研發人,而是說道:“這位是我的一個中醫朋友,他會對調查取證有點幫助。”

“是嗎?”

王女士臉上一臉質疑的表情,看來年輕帥氣的陸風,和中醫這兩個字掛在一起,在她的眼裏,多少顯得有點不靠譜。

不過王女士沒有多問什麽,從一個抽屜裏麵拿出一疊資料,滿含煞氣地對江凝說道:

“這就是清風露的老總馬彥的詳細個人資料,他以為他的公司破產了就可以相安無事了但是不行,他必須要為我父親的病情承擔責任,並不單單是我的,還有所有患者的!”

“江律師,我希望你能聯係跟我父親一樣的患者,寫一紙聯合訴狀,將他送進監獄,我會承擔所有費用,我希望馬彥終生都不要出來!”

這個女人知道,如果隻是個人的案件,絕對無法羈押馬彥天太久,所以她竟然打算聯合公眾的力量一起發動這場官司,可想而知,這個女人對於清風露公司到底有多大的恨意。

江凝在翻看資料,王女士卻又接著對江凝說道:

“我曾經專門找上過腦黃金的公司,希望他們能給我提供一些資料,據他們說,清風露公司的老總馬彥隻是一個障眼法,真正執掌清風露,並且研發清風露的另有其人。”

“更讓人覺得驚悚的是,腦黃金公司明明知道這個人是誰,但是拒絕提供消息,原因是這個人在申城隻手遮天,背景極深,市長都跟此人相熟,腦黃金公司怕被這個人的力量反撲!所以沒跟我透漏這個人,到底是誰!”

江凝朝著陸風的方向看了一眼,卻見陸風在客廳內四處遊走,東看看西看看,好像根本就沒聽見這些話。

王女士神情顯得有點激動,江凝安撫道:“我覺得事情可能沒有表麵看上去的那麽簡單,我希望您也能冷靜一下。”

王女士卻是滿臉怒意地說道:“事情當然不如表麵看上去那麽簡單,這個人真是無法無天!我已經分派了偵探去著手調查這個人到底是誰。”

“等調查結果出來的時候,我會在我手下經營的兩個自媒體公司,曝光這個人!無論他的背景有多大,我必然要其為他的行為付出血的代價!”

陸風如同一個小孩一樣東打量,西打量一下,這時候他正拿著一個古董花瓶,放在手上研究呢。

旁邊的仆人看著陸風隨意捏著那個花瓶,好像要隨時就要掉在地上的樣子,仆人可真是滿臉擔心,要知道這個花瓶可是清初的東西,在拍賣會上,他們主人花了五百多萬買來的。

如果陸風弄碎了的話,她可真擔心陸風能不能賠得起。

陸風舉止古怪,眯著一隻眼睛,去探這個花瓶內到底有什麽,還有將花瓶放在嘴巴,似乎還要去咬上一口,試試這花瓶的質地怎麽樣。

就在仆人忍不住要出麵製止的時候。

陸風忽然說出了,令人大跌眼睛的話。

“不要派私家偵探調查了,清風露背後的那個人,就是我。”

這句話的衝擊力,不得不說可真是夠大的。

別說王女士,就算知道陸風身份的江凝,也有一點懵掉的感覺。

陸風卻好像根本不在意,他隨手將花瓶放在了原處,大搖大擺的來到沙發上,以一個癱坐的姿勢躺在沙發上,靜靜地看著王女士。

江凝很快反應過來,在想用什麽合適的言辭來替陸風開脫。

可是現在的情況是,貌似江凝不用解釋什麽,王女士壓根就不相信陸風所說的話。

“你這個中醫朋友”

王女士說是說得很委婉的,對著江凝指了指自己的腦子,示意是不是陸風腦子有問題。

江凝有點不好意思,她原本打算是讓陸風暗中調查真相的,但是陸風竟然自己跳出來,她也無話可說。

所以江凝說道:“抱歉,王女士,這件事情一直瞞著你,不過我的這位朋友,真是清風露幕後的執掌人。”

自作為上市公司的老總,王女士自然經曆過大風大浪,接受能力比較強一點,但是眼前這個事實,還是超乎了她的想象之外,她對江凝說道:“江律師,你不會是發燒了吧?”

江凝哭笑不得,隨後也覺得理解,因為這件事情,無論怎麽樣看上去都實在是有點狗血了一點。

陸風卻是說道:“她的腦子沒有發燒,我覺得可能是你的腦子發燒了。”

從來沒有人對王女士說過這樣的話,她微怒道:“請你說話注意一點!不要以為你是一個神經病,就可以在我的家裏肆意妄為!”

陸風嗬嗬一笑,癱在沙發上,一點正經樣子沒有,他看著王女士輕佻地說道:“首先我需要告訴你的是,我不是神經病。其次,我就是清風露的研發人,這是毋庸置疑的一點。”

“如果你去找馬彥,馬彥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告訴你這個事情,但是如果你去找腦黃金公司,他們則不會告訴你,我是清風露的研發人。”

王女士聽出陸風話裏有玄機,她問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陸風冷笑一聲,說道:“我這話什麽意思?這意思還不簡單嗎?你被人當做一杆槍使,還沒看出來?真不知道就你這智商,怎麽做到上市公司董事長的?”

陸風剛才所說的話,讓王女士知道陸風必然是清風露的知情者,那麽他說他是清風露的研發人,聽上去也就可信了。

陸風的清風露,害得她的父親成了一個植物人,已經讓她憤怒。

陸風現在又直言她白癡,更讓這個王女士火冒三丈了起來!

王女士卻沒找陸風發難,反而看著江凝,怒氣勃發道:“江律師,你這是什麽意思,特意帶人來羞辱我嗎?如果真的如此,你的律師職業生涯,可真是做到頭了!”

江凝可有點慌了,她到知道王女士真有這樣一個能力,江凝道:“王女士,這裏麵可能有一點誤會,你先聽我解釋。”

“聽你解釋?等著法院傳票吧,你在法官麵前解釋!”

王女士絲毫的不領情,又指著陸風說道:“還有你,我一定會讓你付出同等代價的!送客!”

王女士甩手就要走,那個女仆走上來就要請走陸風和江凝,這種突**況,真讓江凝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她心想,真是讓陸風害死了。

但是陸風還是那種輕鬆的樣子,說道:“有些人啊,把自己當做一個孝子,為自己做的事情感到這感動那的,但一點就沒想過在病**老父親的感受,就為了一己私欲,隻要泄憤,父親的死活就不需要管了。真是可悲可歎。”

陸風一邊說著,一邊就要跟江凝一起離開。

那邊的王女士聽到陸風話有所指,轉過頭,眼神不善地叫停說道:“你這話什麽意思?把話說清楚了再走?”

江凝拉了下陸風,示意陸風別說下去,惹王女士生氣了。

這件事情就江凝的職業角度來看,還是有緩和餘地的,可是如果陸風將事情弄僵,那麽這件事情可一點餘地都沒有了。

陸風還是我行我素,根本不管江凝的暗示,冷笑著對王女士說道:“被人當槍使了還不承認?我估計你是不想覺得自己不夠聰明,才這麽固執己見吧?你父親的病是不是真如腦黃金公司所說的一樣,如果你不蠢,你動腦筋想一下還不明白嗎?”

王女士針鋒相對,說道:“我不明白?嗬嗬,你還在為自己辯駁嗎?我手底下的管理高層,許多人的父親都吃過腦金丸,但是一點事情都沒有,身體還比過往更健康百倍。”

“如果不是清風露,為什麽同樣是吃了腦金丸,我的父親就會成為植物人!”

陸風問道:“你手下的管理層,有申城的人?”

王女士恨恨地說道:“沒有,都是豫州那邊的,所以他們才沒有被清風露坑了!”

陸風道:“在你的交際圈子裏麵,所有人的父親,恐怕都有吃過腦金丸吧,但是他們有複發的症狀嗎?”

王女士不明所以,但還是說道:“沒有,一個都沒有!”

陸風道:“他們都是外地人?也都沒有吃過清風露?”

王女士道:“這個事情我不清楚。不過就算有吃過,之所以沒有複發,是因為他們吃得劑量而我父親研究過中醫,將清風露當做一味寶貴的養生藥材,每天都在吃。”

為什麽同一個圈子裏麵,隻有她的父親發病,估計她是意識到了什麽卻又不想承認,所以自己給自己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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