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風道:“你的父親還是有一點見識的。他現在之所以這樣,不出意外,就是你尋覓到腦金丸這種虎狼的藥品,獻媚給你父親,造成他癱瘓的,好一個孝女!”

王女士大怒,“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麽?”

陸風口氣冷冽了起來,當頭點名了要害,喝道:“白癡,你現在還不知道嗎?就因為你手下的兩家自媒體運營公司,還有你那種孝女的性格,腦黃金的公司專門找上了你,把你當做一杆槍,讓你來對付我,你現在還不清楚嗎?”

“如果我猜得沒錯,一定是腦黃金集團公司的人,親自找上你向你推薦他們藥的,並且當場試用了一下,你看效果好,就收下了!”

王女士聽陸風前一段的話,就打定主意,無論陸風如何巧舌如簧,她都要將陸風攆出去,可是後麵一段話王女士當場就愣住了。

因為陸風所說的事情都是真的,在三個月之前,腦黃金公司的田大師,這位國內著名的中醫,親自找上門,向她送上了腦金丸。

這位田大師可是國內中醫的泰鬥級別的人物,王女士根本就沒有懷疑,當夜就拿回家給她爸爸服用了,她爸也很敬重田大師,所以也沒研究就吞了下去。

可是陸風根本就不會知道這些事情,現在陸風說了出來,也終於讓王女士動搖了,可是她還是喃喃自語地說著:“不可能,不可能的,你是騙子,還有你的清風露也是騙人的!”

“對了,田大師說你的清風露內的丹方裏麵含有砒霜,你就是一個庸醫!我一定要將你繩之以法!”

陸風手中忽然出現了一顆通體烏黑的丹藥,這個藥就是腦黃金集團的腦金丸。

陸風是在這個客廳內找來的,陸風拿起這個丹藥碾碎了一小塊,化為粉末,然後在舌頭裏麵嚐了一下。

陸風神情一變,將這個一顆就價值幾萬元的腦金丸,如同垃圾一樣扔在了地上,冷笑道:“還說我清風露裏麵含有砒霜!沒錯,我的清風露裏麵是含有砒霜。”

王女士指著陸風的鼻子,喊道:“你這個庸醫,現在你終於敢承認了吧!”

陸風一巴掌將王女士的手給拍了下去,冷冷道:“不要指指點點的!雖然我的清風露是含有砒霜沒錯,可每一瓶砒霜的劑量,連一粒小米的大小都沒有。”

“砒霜原本就是治病的良藥,古語雲以毒攻毒,就是這個道理,適當的劑量對身體自然是有益的。另外終於明白了一件事情,這所謂的腦金丸,完全就是仿製清風露做的,裏麵藥劑的成分完全就和清風露一模一樣,但是砒霜的劑量,卻是清風露的幾倍!”

王女士驚呼道:“怎麽可能,田大師說,腦金丸裏麵沒有任何的砒霜。”

陸風道:“白癡,我說屎是香的,難道你就會去嗎?雖然腦金丸完全是仿製清風露的,但是腦金丸裏麵所有藥的劑量,都是清風露的幾倍,所以腦金丸成本高,價格自然就高了。”

“但是清風露的原配方,許多中藥根本就是毒藥,放大了幾倍的腦金丸過分的刺激,自然會造成對人體有害,會有精神亢奮食欲不振的情況。”

“古人言,失之毫厘謬以千裏。更何況清風露有幾味決定藥效關鍵的中藥,腦金丸裏麵根本沒有!”

“還有清風露的烹製時間,什麽藥幾分火候都有講究,最後才能從幾十位味藥材當中,提煉成汁,產出一小瓶。”

“欠缺了那幾味藥品,腦金丸沒有任何效果,可是腦黃金公司喪心病狂,竟然又添加幾味虎狼之藥,以人體生命力來提升潛力,那種精神頭亢奮,就是以生命力為代價。”

“再者,腦黃金公司不知道藥劑應該提煉多長時間,無法做到精準,締結成液,隻好將藥捏成一個丸子的形狀,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如此,這種害人害己的藥品,腦金丸,哪有沒有後遺症的道理!”

陸風所言句句屬實。

在包廂裏麵,許子銘說他的家是中藥世家,如今看來也是一個騙子了,橫空出世的腦金丸,就是剽竊清風露的盜版公司。

隻是陸風估計,這個腦黃金公司,也不會知道自己所研製的贗品竟然會有那麽大的後遺症,所以出現了如此嚴重的公關危機。

陸風恰好出現,於是他們順水推舟,將所有的事情都推在清風露上,順便也最製裁一下陸風。

王女士驚呼道:“怎麽可能?”

陸風淡淡地說道:“怎麽不可能?這幫人為了賺錢自簡直喪心病狂,之前他們集團公司推出的腦金白,不過隻是一個簡單的安神類的藥品,拋去成本,一瓶也就十塊錢左右,他們竟然敢賣五百元錢,這種欺世盜名的公司,為了錢,什麽做不出來?”

王女士卻根本就不相信陸風的話,對陸風說道:“你的話太片麵,我不能相信你的一麵之詞,就為你的犯罪行徑找到開脫。”

“田大師是國家認證的一級中醫大師,馳名海外,不知道你又有什麽資格身份,還有什麽認證證書嗎?”

陸風冷笑道:“我到用得這種無用的累贅,來為自己表襯身份?就像你們公司一樣,一招聘就看學曆什麽的?嗬嗬,簡直幼稚!”

“我幼兒園大班都沒有畢業,卻會說各大國的所有語言,還會說十幾種小語種,就算世界哈佛的外語言畢業生,可能企及的了我?證書隻是一種沒能力的人,才看重的東西,我根本就不需要!”

王女士表示不信,她用法語對陸風問道:“先生,我認為你是在吹牛,難道你會法語嗎?”

陸風用法語回複了一句,“女士,請你不要用這樣的方法對我這樣的嚐試。你的行為,令人覺得你這是在侮辱我,並且使你看上去,多少有種自取其辱的感覺。”

陸風的法語比一個法國人更像是一個法國人,在法國也有生意的王女士,當然聽得出來,她臉色一紅。

隨後陸風又用英語指出了,王女士法語中的幾處語法錯誤,並且糾正王女士的中式法語的口音問題,將王女士的臉弄得更紅了。

完了之後,陸風又用韓語,俄語,西班牙三種語言語調侃了王女士。

王女士雖然不知道陸風在說什麽,但是也和這些地方的商人接觸過的她,知道陸風所說的都是最正統的本地口音,這讓王女士陷入到了極度震驚的狀態當中。

王女士喜歡招攬各種人才,當場就有點忍不住地對陸風說道:“你好,不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麽工作,有沒有興趣到我的公司來?擔任對外貿易的經理。你的年薪我可以給你六位數。”

這話一說出來,王女士就後悔了,場合實在太不對了,最要的是,這樣的高級人才,她的企業就算是國內五百強的佼佼者,也不是輕易能招攬到的。

江凝可真是目瞪口呆,她可真想不到陸風,竟然如此妖孽。

一個人竟然會十幾個國家的語言,要知道江凝雖然是她們省的高考狀元,但是她的語言天賦極其之差,高考的英語完全就是靠著死記硬背拿下來的。

在口語方麵江凝尤其差得一塌糊塗,所以江凝一直都很佩服那些語言天賦好的人。

更讓江凝感到震驚的是,剛才陸風和王女士完全就是箭弩拔張的場麵,轉瞬之間,這個女總裁竟然要招攬陸風?

江凝還掐了自己一下,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陸風根本不領情說道:“沒有興趣,我寧願去街頭要飯,也不去公司按照上下班時間工作,這對我來說一點都不自由。”

“另外在此之前,你應該帶我去看看你的父親,說不定你的父親還能有所救治。”

王女士還是對陸風保持懷疑的,她這種白手起家的人,都是十分的偏執,不可能因為一些人的個人能力,改變對他人的看法,可是聽到陸風這麽說,王女士還睜大了眼睛,驚訝地喊道:“你能治好我的父親?他現在可是植物人了阿!我找了中外名醫他們都沒有辦法!”

陸風淡淡道:“試試才會知道。”

王女士看上去有點激動,她吩咐仆人去準備車子,同時又對陸風說道:“如果你真的能治好我的父親,我就會不起訴你。如果你不能,隻是在欺騙,你和你身邊的江律師都會被我起訴,哪怕就算江律師是全國最好的律師,我也不惜一切代價打贏這場官司,因為我相信邪不勝正!”

陸風淡淡道:“我也相信邪不勝正。”

王女士道:“我去換一身衣服,我們就出發,二位稍等片刻。”

陸風點點頭。

在王女士走後,江凝立馬對陸風問道:“你真有信心治好王女士的父親,要知道江女士的父親現在可是全身癱瘓了,就腦神經保留著一絲神誌,說是死人也不為過。”

“我勸你,如果你治不好,你最好不去治,因為這些可能會被當做有力的證據,在法院上,到時候會對你不利的。”

江凝這個丫頭,現在可真是一心都向著陸風了,對著陸風沒有絲毫的懷疑。

陸風說道:“其實我也沒有百分百分的把握,或者說我隻有百分之十的幾率,將王女士的父親從活死人的狀態下拉回來。”

江凝急了問道:“那你為什麽還要這麽做?”

陸風歎道:“將自己往高尚一點說吧,就是醫者父母心,就算王女士的父親不是因為清風露出了這檔事,如果有人找我行醫治病,我也會忍不住出手的。不因為別的,隻是因為一個醫者的職業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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