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黃金集團公司的總部辦公室,許明,和京城大少許子銘,包括腦黃金集團公司的許言之,京城的許家三個人都在這裏。

許言之一把將報紙摔倒了辦公桌上,怒道:“這個王燕冰好大的本事和能耐,竟然真敢跟我們許家作對,她隻不過是一個白手起家的企業家而已,身後要人沒人,要背景沒背景,竟然還真敢把一切都往我們身上推,替清風露洗白!”

這張報紙上的內容,正是昨天在腦黃金集團公司醫院所發生的所有事情,並且這篇新聞的標題名字叫做腦黃金集團公司的騙局栽贓?欺騙?凶手?。

光看標題就足夠讓人膽寒了,如果真的被民眾看見,這何止是一個巨大的公關危機,簡直就是公關風暴了。

在醫院裏麵和陸風爭鋒相對的人叫做許明,今年二十八歲,許家的旁係子弟,能力很強。

初期在申城和清風露爭奪市場的戰爭上,號稱是商業奇才的馬彥,近乎在這個年輕人麵前節節敗退,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清風露近乎被趕盡殺絕。

如果不是陸風在最後的時刻橫空出世,清風露可能已經完了。

這所有的計劃都是許明策劃,從布棋到落子,全部由他完成。

許明坐在沙發上,將報紙給點燃,隨手扔進了垃圾桶裏麵,笑道:“不是全部被我們動用關係攔截下來了嗎?小叔,沒必要生氣的。”

許言之就是這次許家進擊申城市場的主要領頭人,在這場戰爭當中,許家近乎為許言之,提供了全部的資源。

許言之愁容滿麵,在辦公室前來回踱步,煩躁地說:“我們隻是讓監管部說她的內容不規範,限製時間整改而已,也就是三天的時間,管得了一時,以後怎麽辦?”

許明笑道:“這有什麽,第三天我們就會召開分析研究大會,這次分析的人,主辦方是我們,請來的人也是我們的人,任他陸風再強,能翻起一個什麽樣的風浪來嗎?”

許言之心情平複了一下,但是看上去還是不怎麽美麗,他還有點擔心地說道:“華夏這邊的人,我們到還能管的住,可是國外那幫子專家就不一定了,這幫人不是我們能收買了得,我行我素的厲害。”

許明卻是自信地說道:“那有什麽,那些外國的洋毛子,難道還懂我們中醫?那些藥材他們都不認得幾個,叫他們來隻是為了增加權威性,讓那些媒體認無話可說。”

“叔,你放心吧,一切都在我控製當中。叔,這兩天我還有許多事情要安排,挺忙的,如果沒有事情我就不打擾你了。”

許言之笑了一下,對許明說道:“真是辛苦你了,這裏要是沒有你,還不真不知道亂成什麽樣呢。”

“叔,大家都是一家人,你說這話不就是見外了嗎?”

許明客氣了一下,出去了,臨走之前,許明還和許子銘點頭笑了一下,許子銘笑了笑以示回應。

就在許明走了之後,許子銘一張臉立馬就陰沉下去,他對許言之說道:“叔,我真不知道這麽一個臭屁的人,你怎麽忍受下去的?瞧他那一副自以為是的德性!一個表親,跟我打招呼告別,竟然隻是點頭笑一下,他娘的,也不按規矩說,大少爺我先走了。還有沒等我同意,就走,真他娘的操蛋,他當自己是誰了?”

許言之歎了口氣,拍了拍這個親侄子的肩膀說道:“忍忍吧,這個人可是有真才實學的,肚子裏麵的那一套本領大著呢,現在家族裏麵的人才不多,像這樣的人才最好時刻把握在手裏,這點委屈算得了什麽?”

“再說了,許家今後還是你來執掌,你身為一家之主,這點容人量還是要有的。”

許子銘一臉不爽,但是沒有說上什麽,許言之看許子銘的臉色,就知道這個大侄子,對他的話一點都沒有聽進去。

果然,許子銘很快又抱怨了,“叔,我就沒看明白,他陸風不過就是一個申城的地頭蛇,小混混而已,咱們家要辦他不就是上頭分分鍾鍾一句話的事情?”

“當年那個勢力滔天,在東北三省內橫行無忌的家夥,不就是一句話,就灰飛煙滅了?這個陸風就辦不了?他真有那麽大的能耐?”

許子銘提起陸風他心中就隱隱發恨。

在酒吧裏,陸風給他造成的陰影實在是太大了,他被陸風扇了兩巴掌,現在他的臉還在痛呢。

許言之對於這個大侄子,可真是有點無話可說的好,他隻有說到:“不要胡說八道,你爺爺不辦這個人可能是有原因的,當初他在京城的時候,京城的各大世家,也無不是想對這個人除之而後快,可是現在他不是依舊還活得好好的!”

“大侄子,我不對你說外話,陸風這個人事關重大,別看外麵一窮二白的,這池塘裏麵的水可深著呢,裏麵藏著大玄機,你可千萬要小心,不要一不留神就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這時候門口敲了一下,然後一個甜得發膩的聲音,說道:“許總,我有點事情要向你報告,現在可以進來嗎?”

許言之臉上露出了和猴急的神色,拍了拍許子銘的肩膀說道:“好好做你的事,在申城該玩得玩,該睡得睡,不要想那麽多,這裏有張卡,裏頭有一百來萬,乖,拿去花,你叔我現在要辦點事。”

許子銘無奈地站了起來,看到從屋外進來的人是一個長相很甜,身高一米七幾的小妞。

許子銘看她的時候,這個女人還趁許言之不注意,悄悄給許子銘放了一個媚眼。

許子銘玩得女人不在少數了,一眼就能看出長著一張網紅臉的這妞,臉上不知道打了多少針玻璃尿酸,每個地方都是人工開鑿的痕跡。

許子銘十五六歲的時候還喜歡這種妞,現在隻覺得討厭的非常,不過這個妞既然是他叔叔的女人,他或者有興趣找個地方給她來上一發。

在二人轉身交錯的時候,許子銘卡著許言之的視角,在這個女人的屁股上狠狠地捏了一把,笑著出門去了。

江凝整理這手頭的案子,顯得有點心不在焉的,王燕冰的案子已經不由她接手了。

因為王燕冰聽從了陸風的建議,按照陸風手段來,所以江凝現在已經和清風露和腦金丸的案子,沒有了交集。

“我們的一姐,怎麽了,你可是一直都是我們的標槍紅旗阿!跟你共事了這麽久,從來沒見過你這樣的表情?今天早上在庭上的表現,你也不如以前一貫的犀利?看樣子像是跟男朋友分手了的表現一樣,可是據我所知,你沒有男朋友啊,是思春了嗎?”

這個女人是江凝的同事,因為每天睡眠不足,每天上班頂著兩個黑眼圈,所以有個外號叫做熊貓姐,她是江凝的同事,看到江凝不在狀態,前來問候一下。

江凝有氣無力地說道:“熊貓姐別鬧,我現在已經夠煩的了。”

熊貓姐一聽江凝的語氣來勁了,說道:“咦,聽你的語氣好像真的是思春了唉?要不要姐給你介紹一個男朋友?”

江凝別過頭去,懶得去搭理這個八卦的熊貓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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