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觸摸不透

喝了兩杯啤酒,整整過去有半小時,村長夫人才一個人走回來,帶著壞笑看曹子揚,那場麵,曹子揚多害怕被村長察覺。幸好村長並沒有留意,他和自己的三弟吹起了牛皮,等村長夫人坐下了有三四分鍾才問:“小靖呢?”

村長夫人說:“那丫頭說骨頭痛,不來了,想躺一躺……”

“骨頭痛?”村長很緊張,“不會剛剛幹活扭傷了吧?”

“你女兒寶貝,幹點活都不行,要不讓子揚去看看。”

曹子揚啊了一聲,不知道村長夫人葫蘆裏賣什麽藥,按理說發生那麽香……豔的事情,避之不及才對,他覺得村長夫人肯定知道他看了小靖,一起洗的澡,她洗完,小靖還要洗多久出來她會不知道?另一個奇怪的現象是,為什麽她不提醒小靖?

“子揚,想什麽呢?”村長拿手在曹子揚眼前晃了晃,“要不你去看看,我就這一個女兒,上次給弄怕了,現在她有點什麽小問題我都心慌意亂。”

包玉蓮說:“大哥,你緊張過度,這不是有子揚嗎?起死回生,隻要有子揚在,你盡管放一萬個心。”

村長大笑:“對,子揚是神醫,來,神醫,喝一杯,喝完滾蛋。”

曹子揚端起酒杯和村長碰了碰,一口喝掉,然而剛放下杯想走,村長夫人卻說:“子揚,我也敬你一杯吧!”

無法拒絕,隻能喝,但讓曹子揚想不到的是,村長夫人連敬三杯,連續找了三個理由,敬完還慫恿包玉蓮夫婦敬,最後村長發話了,曹子揚才得以脫身。

在去村長家的途中,曹子揚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村長夫人是不是打算把自己灌醉?然後去上她的女兒?這種可能性真的有,因為村長夫人的表現實在很奇怪,讓人觸摸不透。

到了村長家,曹子揚喊了一聲才進門,小靖不在客廳,聲音是從房間裏傳出來的,曹子揚自然是進房間,一眼看見小靖坐在**嗑著瓜子,看著重播的中秋晚會。

曹子揚剛坐下,小靖就說:“我媽發現了……”

曹子揚勉強保持鎮定道:“發現什麽?”

小靖放下手裏的瓜子,拉了拉自己的睡衣,露出左肩,就看了一眼,曹子揚已經冷汗直冒,小靖左肩下兩寸是一個大大的吻痕,觸目驚心,這是他留下的,而當時環境那麽暗,小靖又閉上眼睛,不可能發現,所以洗澡的時候被村長夫人看在眼裏。

曹子揚很緊張:“你媽怎麽說?”

小靖說:“問我是誰啊,我沒有說。”

“你覺得你媽知道嗎?”

“你覺得我媽那麽笨?救火就我和你去最後。”小靖眼珠子轉了兩圈,用疑惑的口吻道,“不過很奇怪,竟然沒罵我,我當時擔心死了,她說洗完澡聊聊,我想肯定要被罵死,結果就問我有沒有跟你……那個,我說……沒去到那個程度。”

曹子揚忽然想通了剛剛村長夫人的行為是怎麽一回事,村長夫人的態度已經改變,並不介意他和小靖有關係,小靖告訴她沒有去到那個程度,她灌他喝酒是想推波助瀾,邪惡啊!

第二天,村長夫婦果然吃過早餐出發去旅遊,出發前村長親自把摩托車開給曹子揚,叮囑曹子揚照顧小靖,曹子揚當場爽快答應下來,恨不得立刻就到**照顧去,悲劇的是要進山采藥,吳小月今天要來拿藥,沒辦法不去。

曹子揚更願意花時間和小靖呆著,因為沒成功上到小靖,雖然昨晚是個機會,村長要回來肯定被村長夫人勸著,等曹子揚這邊完事。但小靖沒有狀態,還在思考她媽的態度,想不明白當然不敢輕舉妄動,況且那是在她家,她的房間。

抽著煙,想著走著,曹子揚上了山,很快到達有藥材可取的地方,但他沒有立刻開始取,而是找了塊平坦的草坪,昂躺著看著空天。

天氣很好,萬裏無雲,躺著想著昨晚小靖說那番心靈雞湯的話,曹子揚情不自禁就嚐試閉上眼睛感受,結果剛閉上就感覺天空落了點什麽東西到臉上,用手一摸,睜開眼睛一看,鳥屎。

看了一眼天空,一隻白嘴鳥已經飛遠,曹子揚很鬱悶,從簍子裏拿出水瓶,手洗幹淨,臉洗幹淨,再沒有了躺的興趣,連忙去采藥。

回到家已經超過十一點,曹子揚忙著熬藥,熬開控製好火候以後又忙著清洗剛采回的草藥,期間收到一條短訊,以為是小靖發的,打開看竟然發現是白春妮:子揚,你前晚沒有來找我,不過我知道你喝醉了,先欠著哈,我住南湖百德街三十二號五一二房,來南湖了找我,還我。

曹子揚一陣頭皮發麻,以為躲了過去,沒想到白春妮死咬不放。

把訊息刪掉,曹子揚調出林和的號碼打過去,林和已經不關機,但顯然接電話時有所猶豫,響到差不多斷線才接:“子揚,有事嗎?”

曹子揚說:“藥我還沒有送過去。”

林和笑著說:“不用送,嫂子已經去了南湖,應該用不著。”

這家夥如此輕鬆愉悅,是因為白春妮走了,沒有人會發現他做的缺德事。想到這是自己的死黨,曹子揚真有點惡心,於是說:“沒事了,就這樣吧……”

“先別掛,你們村昨晚火光衝天,燒的不是你家吧?”

“你家。”說完,曹子揚掛斷電話,繼續清洗草藥。

在曹子揚洗完草藥前,吳小月帶周月雅來了,草藥最後吳小月負責洗,曹子揚到屋裏給周月雅做針灸,剛打算插第一針,周月雅忽然道:“等等,曹醫生,我能問個問題嗎?”

“什麽問題?”因為和她媽有過關係的緣故,曹子揚顯得很緊張。

“你……戀愛了嗎?”

鬆了一口氣的同時曹子揚又有點疑惑:“幹嘛問這個?”

“十三四歲做那……個事情你覺得正常嗎?”周月雅臉色緋紅,聲音如蚊子煽翅般微小,“如果你可以接受,嗯,我們,那個吧……我以前許過願,誰醫好我我就獻身給他……”

曹子揚一身冷汗,現在的孩子怎麽了?剛開始來月……經已經有想法?知道那個?而且還能那麽直白的說出口,關鍵是之前她還不知道月……經是怎麽一回事,進步竟然如此神速。

曹子揚不是個癖,況且那是犯罪行為。

曹子揚保持鎮定道:“我這麽和你說吧,那是你的想法,不是我的想法,我的想法是盡力治好你,所以,躺下,不要再說話……”

周月雅沒有躺下,反而很激動:“你覺得我小還是覺得我不夠漂亮?我會長大的,而且長大會很漂亮,像我媽媽一樣漂亮。”

曹子揚有點煩了,隨口道:“那等你長大再說。”

“一言為定。”周月雅很堅定,“等我十六歲了我來找你。”

曹子揚懶得跟她掰扯,等長大她就會知道自己說的話多白癡,那樣一來事情自行解決,壓根不用現在煩惱。

給周月雅施完針,周月雅睡午覺,曹子揚離開房間,那會兒吳小月已經洗完草藥,在外麵曬著太陽,這天氣適合曬太陽,很柔和,這個村莊三麵環山,山風吹來非常涼爽、非常舒服。

猶豫了幾秒要不要出去,吳小月已經聽見動靜,往身後看,看見曹子揚,隨即露出笑容道:“子揚,太陽很好,你也來曬曬。”

吳小月是不是有什麽話想說?心裏想著,曹子揚腳步挪動著,不過不是坐在吳小月的傍邊,而是坐在側麵的藥架前翻著草藥。

吳小月說:“子揚,這個藥不會有什麽不良反應吧?其它的事情我已經安排好,就怕這個藥導致我要提前交代。”

這女人真夠小心翼翼的,曹子揚說:“藥不會有問題,你就告訴周昌這是明目清心去心火的藥,他不是老喝酒嗎?那東西喝多了嚴重損害身體,這藥能給他中和一下!”

吳小月微微一笑道:“那我就放心了……”

曹子揚沒有說話,繼續翻草藥,翻完了說:“我去調配幹藥,你繼續曬。”

吳小月嗯了一聲,聲音特別性感。

曹子揚轉身進屋,忍不住回頭看,吳小月那一頭波浪秀發,和伸展開來長長的美……腿,都很迷人,可惜現在曹子揚和她說話都感覺有點不舒服,這女人表麵看似無辜,實則內裏心計重重。

花了十分鍾,曹子揚把幹藥配好分成六份用報紙包好,接著拿了捆繩子出去,開始給新鮮草藥分類綁成六份,綁好以後對吳小月說:“藥一共六份,濕的拿回去繼續曬,不然要爛,熬的時候濕的加幹的一起,幹的已經收拾好,一樣是六包。”

吳小月伸了伸長長的美……腿,微笑點頭道:“謝謝。”

曹子揚有點頭皮發麻,匆匆又走回屋裏,想了想幹脆把正在睡午覺的周月雅叫醒,找了一個借口讓她們走人,曹子揚已經開始受不了這對母女……

送走了吳小月和周月雅母女,曹子揚去了一趟村長家,不過沒有找到小靖,所以又鬱悶著返回家,從屋裏抬出半幹的玉米去芯。完全曬幹後玉米粒可以拿去買,雖然不很多少值錢,畢竟也是錢,他家沒養什麽家禽,放著沒有別的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