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3章 舞上一曲

下午四點多,婚宴已經接近了尾聲,前來的賓客開始陸續的離開沈府。

沈家傭人進入了收尾的階段。

可能是對丁書蝶的感覺真不錯,凱奇喝了不少的酒,臉上帶著明顯的醉意。話語也多了起來:“沈主母,那個沈家主活著的時候真是太混蛋了。如此優雅完美的你,他怎麽就還不珍惜,還想多娶兩個的呢?”

說著還拍拍自己的胸膛:“換成是我,對你一定倍加珍惜,除了你之外,其他的女人我都不放在眼裏。”

楊飛倒是沒有喝多少。

聽著凱奇的話,眉頭不禁皺了一下。

今天的凱奇和當初他在東都第一次見的時候不太一樣,少卻了那種高深莫測的沉穩,多了一些輕浮。一些不該在凱奇身上出現的輕浮!

因為他真是那麽輕浮和膚淺,看見美女就迷失自我的人,也不會被選為羅斯柴爾德家族的下一任繼承者。

其次丁書蝶是沈家主母,一定程度上象征著沈家的顏麵。

從開始到現在,凱奇不斷的表露一個意思,想要把丁書蝶收為禁臠,實屬不太應該的事情。

這分分鍾會挑起沈家和羅斯柴爾德家族的爭端。

丁書蝶也喝了好幾杯,原本無瑕的麵容之上泛濫著淡淡的醉紅之色,顯得更加的迷人。

對於凱奇的言語,她始終保持著平靜的態度去對待:“凱奇少爺,你喝多了。我讓傭人扶你下去休息吧!”

凱奇打了一個酒嗝:“好像的確是喝得有點多了,那個……”

“二姐姐,你倒是挺有閑情逸致的啊!”

話未說完,傅原香帶著沈鷹走了進來,嘴裏帶著一點陰陽怪氣。

背後還跟著徐淑嫻和沈碧涵。

本來沈浩天臨死之前說過要把徐淑嫻給趕出沈家,但是過後礙於沈碧涵的哀求,沈翰允許徐淑嫻留下來,但是無法再享受沈家四夫人的待遇。

丁書蝶側頭看去,秀眉輕蹙:“原香,我似乎沒有讓你過來吧?”

現如今沈浩天已經不在,沈鷹又主管著沈氏集團,傅原香對丁書蝶也少卻了幾分敬畏。走過來直接拉開椅子就坐下:“二姐姐,凱奇少爺和飛少在這裏,身為沈家的三夫人,我過來敬杯酒不是很正常的嗎?這是待客之道啊!”

說著給自己滿上了一杯酒端起來:“凱奇少爺,飛少,我敬你們一杯!”

楊飛沒有去碰麵前的杯子,他對於傅原香這種稍微得勢就得意忘形的人,一點好感都沒有。

更何況,她還是沈鷹的母親,楊飛更是不願意搭理。

相比楊飛直接無視,凱奇就要更加的直接:“你有什麽資格向我敬酒?”

傅原香神色僵直,眼中掠過一抹尷尬怒色。

凱奇卻一點感覺都沒有般,打個酒嗝繼續說道:“按照你們華夏的說法,你不過就是一個妾而已,你有什麽資格敬我酒的?而且主母坐在這裏,沒讓你坐下來的時候你就坐下來,真覺得自己已經升天了?母憑子貴成為沈家主母了?”

不等傅原香說話,凱奇大手一揮:“滾!帶著你的兒子離開這裏,不要打擾了我和沈主母喝酒聊天的心情。不然的話,哪怕你兒子現在主管沈氏集團,我也有一百種方法把他給弄下來。”

話語毫不客氣,帶著居高臨下的蔑視。

沈鷹眼裏閃過一抹陰霾之色,顯然被凱奇的話語激怒了。

隻是礙於凱奇的身份,這裏又是沈家,他不好做點什麽。隻能是拉住了傅原香敬酒的手:“媽,不要在這裏找無趣了,我們走吧。”

還想著過來趁機和凱奇搞好關係,為沈鷹執掌沈家做一點鋪墊。

不曾想凱奇一點麵子都不給,傅原香神色尷尬的放下手中酒杯起身:“凱奇少爺喝多了,那我就不打擾了。”頓了下目光掠過丁書蝶:“那個二姐姐你也少喝一點,不然要是鬧出一點什麽來的話,那可是很不好啊!”

丟下一句意味深長的話語,傅原香直接和沈鷹一同離去。

看現場這樣的情況,徐淑嫻和沈碧涵也識趣的跟著離開,省得等等遭遇了傅原香一樣的打臉,那就沒意思了。

待他們都走後,凱奇口齒不清的說道:“看來是真不行了,華夏的白酒果然不適合我啊!沈主母,那個我就先走了。”

丁書蝶優雅起身:“那凱奇少爺慢走。”

凱奇搖晃著站起身來,突然一個不穩朝著楊飛倒去,楊飛趕緊伸出手來扶住了他:“你大爺,喝不了就不要喝,搞個錘子啊?”

“嗬嗬嗬,送我出去,讓風清雲他們送我去騰龍山莊,你陪沈主母再喝兩杯。”

楊飛本就還沒有離開的意思,隻得把凱奇扶了出去。

結果剛走出門口,原本已經醉了的凱奇突然在他耳邊小聲道:“如果我在帝都出了什麽事情,你覺得誰首先要背負責任啊?”

聞言楊飛愣了下,側頭看向凱奇:“你什麽意思?”

這一次凱奇點明了要他保護安全,還當眾說了出來。這要是凱奇出事的話,首先背負責任的肯定就是他和整個騰龍山莊。

凱奇意味深長的一笑:“我絕對不是一個輕浮的人!等著吧,不久之後送你一份大禮!”

隨即凱奇推開楊飛就搖搖晃晃著朝前麵走去,還一邊叫嚷:“風清雲,原厲,趕緊過來扶著我,我喝多了,帶我逛逛街看看美女,然後送我去騰龍山莊。”

看著凱奇被風清雲兩人攙扶著離去,楊飛眉頭深深的皺起:“這個家夥到底想做什麽?”

從剛才的言語中,楊飛知道凱奇並沒有喝多,甚至開始對丁書蝶的熾熱都是故意表現出來的。

可凱奇為什麽要表現的那麽輕浮和膚淺,楊飛卻是看不透。

還有剛才他直接言語打擊傅原香,還說出把沈鷹給弄垮這樣的話,更是讓人有些奇怪。

“飛少,人已經走了,你站在門口做什麽?”

還沒想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偏廳內傳來了丁書蝶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