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同學聚會

雖然心中各懷鬼胎,可還是有人站起來熱情的接待起了薛晴。

一個打扮十分妖冶的女人,扭著屁股朝著薛晴走了過來。

拉著薛晴的手熱情的說道:“小晴,你可算來了,我們這群人可就在等你了。特別是王軍,朱小天他們幾個,沒有看到你可以說的上是為伊消得人憔悴啊。”

說完之後,便好像才注意到步楓一樣,看著步楓問道:“呃,小晴還帶保鏢來的呀?”

這妖冶女郎陰陽怪氣的話,自以為說的是滴水不漏,不僅打擊到了薛晴和步楓,更是無形的打了步楓的臉一巴掌。

“小夢,什麽保鏢呀,這是我男朋友。”

薛晴有些不滿,雖然知道麵前這個老同學隻是喜歡嘴上不饒人,並不是什麽壞人。

可關係到步楓的事情,那就是觸及到了薛晴的底線了,即使是開玩笑的也不行。

隨後又拉著步楓的手,鄭重其事的說道:“小夢,我跟你介紹下,這是我的男朋友步楓,不是什麽保鏢。”

那個叫小夢的妖冶女郎也沒有想到一向性格恬靜的薛晴,竟然會有這麽強勢的一麵。

雖然被薛晴噎的有些尷尬,不過她天生就是交際花的性格,讓她很自然的就化解了尷尬。

把小手伸到了步楓的麵前,笑著打起了招呼。

“王夢,小晴大學一個寢室的姐妹。原來是我們家小晴的男朋友啊,我還以為是保鏢呢。感情我們家不食人間煙火的小仙女,也被人俘虜芳心了?”

王夢不愧是交際的老手,三言兩語不僅化解了薛晴給的尷尬,反倒是將自己的關係和薛晴更拉進了一步。

王夢的小手也算是精致,皮膚也很細嫩。

可步楓卻打心眼裏不願意去握手,這女人一看上去就是那種**的交際女郎,楚南有精神潔癖,不是很喜歡這種太奔放的女人。

不過王夢都說她和薛晴是好朋友,且不去理會她說的話有幾分真實性,如果自己表現出嫌棄她的神色的話,薛晴的臉上肯定不好看。

出於維護自己女人麵子的心理,步楓還是鼓起勇氣輕握了一下王夢的手。

笑著說道:“晴兒,其實王小姐說的很有道理啊,我就是你的保鏢。老公是老婆永遠的保鏢。”

步楓的這一句話,無疑有宣布主權的意思。

雖然他的女人很漂亮,可他從來都不覺得欣賞的人越多,就越證明他的眼光好。

他提倡的是好東西藏私,自己欣賞就夠了,別人憑什麽盯著瞧?

同時在步楓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在場絕大多數的男人都表現出了對步楓的敵意。

炫耀,這是紅果果的炫耀!

還晴兒?還老公老婆呢?

如果說剛才見到薛晴和步楓一起走進來,並且薛晴還宣布了步楓男朋友的身份,這些男人還抱有一絲絲希望的話。

那麽在步楓的話說出去之後,絕大多數的男人都恨死了步楓。

“哈哈,你這嘴巴真甜。這麽會說話,怪不得能將我們家小晴給騙走了。”王夢嫣然一笑,出聲打破了尷尬的氣氛。

隨機又熱情的對著步楓薛晴說道:“菜都點好了,就等著你們倆來就可以開動了,快點入座吧。”

步楓也不在意,拉著薛晴的小手就坐了下來。臉上的淡然神情,仿佛今天是他請客一般。

才坐定,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就端著啤酒站了起來,走到薛晴的身邊,笑著朝薛晴舉起了手中的酒杯。

“薛晴,你遲到了,這杯算是罰你的,來我們幹一個。”

薛晴本就不喜歡喝酒,對這個肥頭大耳的男人也沒什麽好感。

見到他上來勸酒,臉上立即就露出了為難的神色。

不由得轉過頭去看向步楓,眼神充滿了求助的意味。

步楓輕拍了下薛晴的手,示意她別擔心。

自己則端起一杯酒,也不起身,淡淡的笑道:“我們家晴兒不會喝酒,那就由她的男人我來代替好了。”

說完便一飲而盡,倒是有幾分豪氣幹雲的感覺。

那肥頭大耳的男人,被步楓橫插這麽一竿子弄的很不高興。

不過他沒有修煉到步楓的臉皮,迫於無奈還是不爽的喝了杯子裏的酒,然後氣鼓鼓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王夢見到這個樣子,眼珠子骨碌碌的轉了一下,決定幫肥頭大耳的朱小天一把。

朱小天現在做生意做的是如日中天,賣個好給朱小天對自己肯定有好處。

要是能幫朱小天把薛晴給弄到手的話,那自己能得到的好處就更多了。

再加上王夢能夠感覺到步楓對自己的看不起,也想打擊打擊步楓的氣焰。

她自詡也是個整天遊離在上流社會的人,認為看人很準。

見步楓雖然長得帥,身上也散發出一股子難以言喻卻極有吸引力的氣質,穿著打扮卻很普通。

雖然談不上破破爛爛,可絕對和名牌沒有絲毫的關係。

所以王夢下意識覺得步楓是靠著臉蛋把薛晴給吸引住了,說不定還是薛晴包養的小白臉。

在場的女生可以說沒有誰不會羨慕嫉妒薛晴,她王夢也不例外。

在學校的時候自己和薛晴是一個寢室,雖然自己比薛晴差了不止一個檔次,可自己放得開,會打扮自己。

而薛晴則是整天隻知道學習,和男生甚至連話都不多說幾句,就會一個勁的裝純。

可偏偏男人們都喜歡裝純的貨,把薛晴封為玉女校花,自己則是被戲封**校花。

從那時起王夢就開始暗自恨起了薛晴,總是想方設法的想去算計薛晴,可就連老天都幫薛晴,自己的計謀總是對薛晴沒有用。

今天薛晴竟然帶了個窮鬼過來了,簡直就是上天都給自己創造羞辱薛晴的機會。

如果今天不把握機會好好羞辱一番薛晴的話,以後隻怕是想再整她都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