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七章 隔閡

劉航看著蔣朵對自己抵觸的樣子,不由自主的放了禁錮住蔣朵的手說道:“我還有事,你先休息吧,我隨後再來看你。”

而蔣朵在劉航放開自己之後便直接轉身上了樓,誰也沒有理會。

劉航回到車上的第一件事便是打電話給劉小光說道:“我懷疑蔣家的事情有問題,你幫我查一下。”

在聽到劉小光那邊答應下來之後,劉航才靠在車子上麵歇了一會。

他解決了美國那邊的事情之後便直接馬不停蹄的趕了回來,也是已經連著好幾天都沒有休息好了。隻是沒想到一回來就發現蔣家竟然發生了這麽大的變故。

如今讓他在放心的睡覺是不可能,隻好等著劉小光查消息的時候靠在車子裏麵小息一會。

劉小光的動作很快,沒一會,他的電話變打了回來。

劉小光:“少爺,查到了,蔣家這一次之所以會敗落的這麽快,是因為李家撤資的原因。”

劉航聞言疑惑道:“李家?”

劉小光說道:“是的,李家這次跟蔣家好想搞了一個什麽旅遊業的項目,蔣家為了這個項目投了不少錢進去,幾乎是整個蔣家的三分之二的資金。”

劉航聞言說到:“蔣家投了這麽多,李家估計也不少吧,這個李家可真的下了不少的本錢啊。”

劉航說完之後,便聽到劉小光那邊有些疑惑地說道:“少爺,這也正是我感到奇怪的地方,按理說李家投了這麽多人力物力在裏麵最後收購蔣家的應該是李家嗎。”

劉航聞言有些奇怪地說到:“難道不是嗎。”

說完之後就聽到電話那邊劉小光有些奇怪地說到:“出麵收購的是李家的大小姐李若彤,但是用的是我們劉家的名號。”

劉航聞言冷笑片刻之後便直接刮斷了電話。

看了看表,現在正是中午時分,劉航便直接驅車前往了公司。

此時公司裏麵的員工都去食堂吃飯了,所以辦公樓裏並沒有多少的員工。

劉航走進辦公室就看到了一襲白色西服的李若彤,顯然李若彤也是看到了他的。

劉航就這樣站在門外看著李若彤,也不理她想自己打招呼。

李若彤看著劉航不理人的樣子,想了想說道:“怎麽了,這次的美國之行不順利嗎。”

劉航聞言冷笑道:“托你的福,很順利。”

李若彤聞言笑道:“蔣家的事,你知道了。”

李若彤用的是肯定句的語氣,因此劉航並沒有回答她,反而是等著李若彤給他一個解釋。

李若彤說到:“這樣不好嗎,蔣家都已經是你的了,蔣朵也早晚都會是你的。”

劉航忍不住諷刺道:“我的事,輪得到你來插手。”

李若彤看著劉航這樣毫不留情麵的樣子,不由得有點臉色發白。

說完之後劉航便直接轉身就走了,一點也沒理站在原地的李若彤。

第二天,劉航起了一個大早站在蔣朵的留下等著她,卻等來了蔣朵跟宋青兩個人親親密密的樣子。

劉航無法忍受一般的走下了車,走到了蔣朵的麵前說道:“朵朵,你是要準備去學校嗎,需要我送你嗎。”

蔣朵聞言有些冷漠的說道:“不需要,我請假了,我現在需要去超市買東西,你可以讓開嗎。”

說完之後,蔣朵也不再理會站在一旁的劉航,直接挽著宋青離開了。

此時的劉航再也不發忍受蔣朵對待自己生疏的樣子,一把抓住了蔣朵的手臂將她托上了車。

動作之快就連一直在旁邊的宋青東沒有反應過來,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劉航已經開著車從他的身邊飛馳而過。

宋青看著遠走的汽車,不由得捏緊了手。怒目而視。

而在車上,蔣朵看著將自己拽上車的這個男人生氣的說道:“你放開我,放我下去。”

劉航卻不理會蔣朵的這句話,反而說道:“朵朵,不管你信或者不信,蔣家的事情我全程都沒有插手,我是不知情的。”

蔣朵確實不相信劉航的話的,如果說之前劉航保留一絲幻想,願意聽他跟自己解釋的話。

那麽自從蔣父蔣母死後,就像壓死駱駝的最後用一根稻草,蔣朵現在已經再也無法相信劉航所說的話了,她現在看到劉航,就會想起自己父親死之前痛苦的樣子。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劉航害的。

於是蔣朵狠狠的看著劉航說道:“你不用解釋了,我是不會相信你的,你現在是劉家的家主,而這次的事件最大的受益人就是劉家,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

如果劉家的人沒有你的準許,又怎麽會在後麵推波助瀾。

你以為我真的不知道你跟李家的小姐的未婚夫妻關係嗎,這一切爸爸都已經告訴我了。

蔣朵將這些一口氣說完之後,隻覺得就如同放下了心裏的一跨大石頭,看來有些事情還是要說出來的號,否則憋在心裏早晚會悶壞自己。

劉航看著蔣朵信誓旦旦的樣子,隻覺得啞口無言,現在的蔣朵正是激動的時候,無論自己現在說什麽他都是不會相信的。

知道這一點的劉航轉變了策略說道:“我知道,就當著這件事是我的不對,蔣伯父和將伯母去世以後我還沒有祭拜過他們,我也不清楚地方。

你陪著我去一次好嗎,就當是我做錯了事情,向他們懺悔。”

看著劉航一直以來的良好態度,蔣朵就是心裏在記恨他也不好在說些什麽,隻好冷著臉點了點頭。

劉航看到蔣朵答應,知道自己這個方向沒錯,便將車子停在了一家花店門口,對著蔣朵說道:

“我先下去買束花,你在車上等我。馬上就好。”

說完之後便火速下車買了一束白玫瑰。

蔣朵看著劉航抱回來的白玫瑰不由得哭了起來,邊哭邊說:“白玫瑰是我媽媽生前最喜歡的花,隻是現在她再也看不到了。”

劉航看著蔣朵哭泣的樣子,一時之間又是心疼又是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