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蔣朵的溫柔

“劉航,你怎麽就不能心平氣和的和我聊聊呢?就像以前那樣好不好?或者說等你明天酒醒了,好不好?蔣朵在臥室的燈光下顯得異常的溫柔,她說話的語氣也完全沒有之前對我的冷漠。

我竟然有點移不開眼睛,我生氣歸生氣,但是我沒有辦法一瞬間就徹底的不愛蔣朵了,我明白,就算我和蔣朵走不下去了,讓我徹底的放下她,可能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畢竟這是我這麽多年以來深深愛著的女人。

“小朵,你知道嗎?有多少次,我特別的盼望著能夠和你這樣說說話,能夠看到你對我溫柔的說著話,就像很多夫妻一樣,有一個溫馨的小家,可是你從來都沒有給過我這樣的機會,你這是第一次這樣跟我說話。”

蔣朵聽了我的話之後無言的看著我,她的眼神流露出的不是平日裏的那種漠然,也不是不耐煩,似乎是愧疚,又似乎是後悔,可是我並不需要她無休止的愧疚,我需要的是她的愛,她從來都沒有給過我的東西。

“小朵,你說,這麽長時間,我難道真的不知道我要的到底是什麽嗎?你不覺得你就這麽答應了張楚會讓我很傷心很難堪嗎?我在你心裏難道一點分量都沒有是嗎?我真的很想忘了這些事情,我之所以去喝酒就是想麻醉自己可是我反而越喝越清醒,你告訴我我該怎麽辦呢?”

我是有多可憐,到了這個地步仍然幻想著蔣朵會因為我的隻言片語改變主意,我心裏已經非常的明白蔣朵肯定是鐵了心的要原諒王薇,她的心真的太大了,如果換做是我,我肯定不能像她這樣放下那些事情。

“劉航,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傻啊,你難道不能夠站在我的立場上替我想想嘛?我做出這樣的決定我的心裏又能夠好受到哪裏呢?你說我自己被別人撞了,反而還要大度的去原諒她,我為了什麽啊?我還不是想和張楚之間不再有太多糾纏,也算是一種了斷啊。”

“嗬,你說這些我真的一點都不相信了,你是想和他做個了斷還是想和我做個了斷呢?我們之間的關係走到這個地步已經沒有路可以走下去了吧,你說,我們現在還能幹什麽呢?你是不是馬上就要讓我離開了?”

我真的很擔心從蔣朵嘴裏聽到她說再見,聽到她說我們之間的婚姻可以到此為止了,我就是很懦弱,我不想自己苦苦守候了三年的婚姻就這樣毀於一旦,但是我也沒有任何的立場留下來。

“站在你的立場上想一想?蔣朵,你捫心自問,這麽久以來,我哪次不是站在你的立場上想問題的?我哪次不是什麽都要幫你想到了才考慮自己的,就算是我過生日還是要去你喜歡的餐廳吃你喜歡的菜,你到底哪裏看到我沒有站在你的立場上想問題?”

我是真的氣憤極了,蔣朵不明白我的苦心,也看不到我的堅持,她隻是一味的活在自己的世界裏麵,而現在反過來埋怨我不站在她的立場上想問題,試問,這樣的她憑什麽能夠在我的心裏呆了這麽久呢?

“劉航,我知道,我都知道,你的委屈,你的付出,所以我一直在想一個辦法,怎麽樣才能彌補你,才能挽回你的損失,我真的考慮到了,所以我才做了這個決定的,你不要這樣好不好?”

蔣朵竟然哭了出來,我心裏不知道該難過還是幸福,因為這好像是蔣朵第一次為了我哭,以前我雖然經常看到她哭,但是每次都是因為別人,沒有一次是因為我,而這一次她竟然為了我哭了,我覺得今天晚上真的碰到了很多的第一次。

我就是很沒出息,看到蔣朵哭,我還是很想幫她擦掉淚水,想把她緊緊的抱進懷裏,然後靜靜的安慰她,陪著她,不想看到她難過,因為我的心會疼,可是現在我竟然不知道該怎麽做了,我明明還在氣頭上。

我不知所措的看著蔣朵,我甚至想把頭轉過去不看她,可是她的啜泣聲聽在我的耳朵裏卻非常的難受,我甚至克製不住自己的手,就想伸過去攬過她,我想抱著她瘦弱的肩膀告訴她我還在。

“你別哭了,別哭了行不行?今天晚上先別說了,我真的不想看見你哭,你就當我剛剛什麽都沒有說,好不好?有什麽事我們明天再說吧。”我非常無力的跟蔣朵說,語氣很明顯的弱下來了很多。

蔣朵好像沒有聽到似的,她眼巴巴的看著我,然後竟然湊到我的臉邊,直接吻了上來,我本來還在猶豫到底要不要幫她擦幹淚水,可是她突如其來的吻徹底的讓我傻眼了,我竟然待在那裏不知道該怎麽動。

又是第一次,蔣朵主動吻我,還吻得這麽激烈,我本來垂在半空中的手慢慢的環在蔣朵的背上,然後開始回應蔣朵,就算我的情緒還是非常的不穩定,但是自己的身體卻比腦子反應快,我沒有辦法拒絕蔣朵的主動。

蔣朵並不滿足的吻著我,她的手還不老實的慢慢的褪去了我的上衣,我索性也解開了蔣朵的內衣,然後雙手揉捏著蔣朵的柔軟的胸,我都好久沒有這種痛快的感覺了,我甚至感覺到了蔣朵很強烈的欲望,而不是之前的那種毫無反應。

蔣朵今天晚上真的前所未有的熱情,我不知道這到底是蔣朵打算和我分開的前兆還是蔣朵為了安慰我不安的情緒的舉動,總之這是她對我最溫柔的一次,我很痛快的和蔣朵貼在一起,就仿佛兩個人之前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爭吵。

我把蔣朵推到**,然後輕輕的在她的耳邊吐氣,說:“是我喝醉了還是你喝醉了?恩?”

蔣朵並沒有回答我,隻是用一連串的似有若無的呻吟聲徹底的勾起了我的欲望,我已經迫不及待的吻上了她的全身,甚至還不滿足的在她的脖子上種了一個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