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女人

女人心,海底針...

有時候,女人的內心世界是深不可測的,你不要妄想的去猜透。

可每個女人又希望自己有一天會被猜透,因為每個女人都在用自己最好的時光、最美的裝扮、最萌的神秘來等這個人的出現。

女人的內心世界,其實就是一個劇場,但是這個劇場是不售票的,你要想進入,隻有贈票和逃票兩個途徑。

每個單一個體的女人,幾乎都會把屬於自己的劇場分出七道門,這七道門分別為容、望、聞、問、切、近、融。

這七道門,門門可進可出,但並不一定是來去自由。

有時候你想進入,卻沒有贈票在手,也沒有逃票的勇氣,如果是這種情況,那你就隻能盡觀繁華卻無可奈何。

沒有辦法,你沒有贈票,說明人家女人沒有看上你,而你又沒有放棄一切闖入的氣魄,那你就隻能瞄那繁華一片片,觀其滄海兩茫茫。

而有時候你本來不想進入,卻閑來無事得一贈票,反正閑的也是閑的,進去看看也無妨,大不了沒什麽意思再出來,如果你是這麽想的,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有票在手,進去容易,出來的話,那就要看女人願不願意讓你走、或你自己願不願意離開了,大家都願意的話,萍水相逢、一別兩寬。

女人願意你不願意,不好意思,難受死你。

女人不願意你願意,不好意思,還是難受死你。

如果是女人願意你也願意留下,不好意思,你以後的日子就是一葉孤城、食知其味、冷暖自知。

女人都有一顆七竅玲瓏心,七竅便是那七道門,容之門乃是女為知己者容的‘容’,望、聞、問、切、近這五道門,皆為相處的過程,這五道門一樣是可進可出,就看大家願不願意。

融之門,為天地陰陽融合交融之門,也為終結之門,也為周而複始之門,此門也是可進可出,但是這裏邊有無盡的可能性。

不過發生最多的可能性有三種,其一:享盡繁華、攜我手共度餘生;其二:響盡煩話,卸我手共毒餘生;其三:想盡繁花和煩話,到最後各自餘生、各自安好,一別兩寬、再不相見。

孟小賤認識邢嚀是為了找工作掙錢,孟小賤真正認識羅怡是因為摸索到了掙錢的能力,孟小賤有機會認識宅男女神範絲萌是因為掙錢了、以後還能掙更多的錢。

其實女人的贈票是最貴的票,擁有七竅玲瓏心的女人,其實是這個世界上最聰明的物種,但她們更是偉大的,因為每個女人最終都會或都想成為一位母親,女人曾今的所有聰明之舉,皆以此為動力,隻是這種動力需要時間來慢慢沉澱和懂的。

曾今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美好時光,是因為有人在為愛的人負重前行,而他們之所以選擇負重前行,是為了掙錢保證愛的人能擁有更多的美好時光。

孟小賤的掙錢之旅來的晚了一些,因為子欲養而親不待、爺奶走了,但是孟小賤的未來之路還很長,為了將來能夠少一些遺憾和錯過,孟小賤開啟了開掛人生。

孟小賤睡醒的時候,是範絲萌在一旁守著的。

孟小賤的身上蓋的是嶄新的棉被子,窯洞裏用的是嶄新的電暖器,邢嚀的大衣已經疊好放在一個角落,邢嚀人不在窯洞裏。

睡得跟死豬一樣的孟小賤,並沒有感覺到發生過什麽,可醒來後的孟小賤,心裏卻什麽都明白。

範絲萌說歸說,邢嚀讓孟小賤轉錢的事,範絲萌雖然滿口的怨言,卻還是告訴了孟小賤。

孟小賤把錢轉了,轉了一百萬;孟小賤把情收了,心裏領會了;

酒廠內部的拚酒決賽如期而至,今天是孟小賤入職酒廠以來最忙碌的一天,因為除了晚上的拚酒決賽,上午十二點前還是爺奶出殯的最佳時辰。

孟小賤的骨子裏是一個傳統的男人,關於殯葬,雖然上麵一直號召火化,可是孟小賤還是給爺奶選擇了土葬,因為孟小賤覺得給爺奶安排這樣的歸宿,應該是爺奶最為喜歡的。

在送葬的過程中,孟小賤沒有悲悲切切,因為孟小賤的潛意識裏感覺,他的爺奶早已經離開了,此時送走的隻是一副軀殼而已。

在送葬的過程中,孟小賤更多的是感慨,孟小賤感慨為什麽送爺奶走的隊伍會這麽的浩浩蕩蕩,孟小賤感慨為什麽許多人比他自己都表現的悲傷,孟小賤感慨為什麽爺奶活著的時候是那麽的淒涼。

在送葬的過程中,孟小賤看到了縣長、看到了鎮長,看到了很多西裝革履的達官顯貴,這些人孟小賤一個都不認識,如果非要說出一點關係來,那就隻能說是好像在電視裏見過。

在送葬的過程中,孟小賤又一次看到了東方酒海的影子,在所有西裝革履的簇擁之間,東方酒海就像是眾星捧月的花魁一般,孟小賤看著東方酒海微笑的示意了一下,東方酒海看著孟小賤也微笑的示意了一下。

孟小賤和東方酒海之間的相互示意,讓所有的西裝革履十分驚訝。

此前在所有西裝革履們心裏的孟小賤,是招商引資和金錢的化身;此間在所有西裝革履們心裏的孟小賤,又多了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神秘感;此後在所有西裝革履們心裏的孟小賤,也許會是天神一般的存在。

看到這一切的孟小賤,感慨村子裏從古到今一定從來沒有這樣熱鬧過,孟小賤感慨在這浮華世事之間,為什麽會有這麽多的本末倒置和奇跡呈現。

爺奶在大家山崩地裂的悲切和孟小賤簡單坦然的肅立中,入土為安了,爺奶這樣的人生收尾,沒有好壞之分,因為忘記了冥景中發生過什麽的孟小賤、和在潛意識中有所感覺的孟小賤,如出一轍想的一樣,爺奶的意識確實已經不在這裏了。

爺奶看不到這一切,爺奶也不在乎這一切,不過大家還是很開心,因為孟小賤看見了,這就足夠了。

至於棺材裏躺的是誰,對於所有的西裝革履們來說,其實一點都不重要。

到下午三點以後,酒足飯飽的人們各自休息去了,村子裏已經沒有了一絲做過喪葬儀式的影子。

此時的村子裏,已是一派祥和而喜慶的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