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現實

記者:“我...嗯,不是太好。”

孟小賤:“這就對了,您還有問題嗎?”

記者:“請問您在比賽結束後還會有記者招待會嗎?”

一聽這位美女記者問了一個這樣的問題,孟小賤便看著羅怡她們,而羅怡、邢嚀和馬千千對視後,最後由馬千千說:

“如果我們的小賤先生守擂成功的話,那我們就還會安排一場簡短的見麵會,謝謝,請最後一位...請站在最後一排的那位外國美女提問。”

記者:“我是米國藍投社的記者,請問孟小賤先生喜歡米國嗎?”

孟小賤:“我喜歡你們米國的美女,嗬嗬。”

記者:“那我們可以認識一下嗎?”

馬千千:“好了好了,我們的記者招待會現在結束,大家如果還要進場看小賤的守擂比賽的話,也請盡快入場吧,謝謝大家。”

馬千千說完後,便和羅怡、邢嚀她們招呼著孟小賤離開五號多功能廳,這次大家的秩序很好,大家都在收拾東西準備趕往賽場。

而此時的孟小賤,卻在為馬千千打斷他和外國美女的國際會晤感到遺憾。

就在孟小賤開始走向VIP出口時,剛才的那位外國美女記者跑到孟小賤的身邊問說:“小賤先生,我可以約您做個專訪嗎?”

“專訪?千千,這個可以有嗎?”被三個女人簇擁著的孟小賤,隻能從羅怡和邢嚀身體的縫隙裏轉出來看著外國美女問道。

還沒有等馬千千回應,那位外國美女就一邊塞給孟小賤一張名片,一邊用很標準的普通話說:“我叫米萊,請一定要給我打電話,你約我一定會有好處的。”

“好處?什麽好處?”此時的孟小賤,已經被三個女人簇擁著快要走出多功能廳了,可是孟小賤還是在想盡一切辦法的對米萊喊話道。

而此時的米萊,也是一直追著孟小賤他們的步伐,直到前麵被圍欄擋住後,米萊還是大聲的對孟小賤喊話說:“反正我保證你一定喜歡的,加油小賤,我在觀眾席看著你呢。”

“有病,這外國女人也太恐怖了吧,她究竟是什麽意思?”邢嚀回頭看著向這邊一直招手的米萊,醋意十足的嘟囔道。

羅怡看邢嚀在吃醋,便一邊簇擁著孟小賤走著,一邊故意的挑逗邢嚀說:“現在才哪兒到哪兒啊,等小賤登頂國際酒神的時候,這種事情天天都會有,咱們都應該有思想準備才好?”

“咱們?你們也需要有思想準備嗎?”邢嚀一聽羅怡的回應,很是疑惑、也存有幾分敵意的反問道。

羅怡輕輕拍了一下邢嚀的肩膀說:“以我羅怡這麽多年做女人的經驗,小賤喜歡姐弟戀。”

“小賤,你喜歡姐弟戀嗎?”一聽羅怡又整來個詞兒,邢嚀便急忙問圍在中間的孟小賤道。

孟小賤一聽這倆女人的暗自較勁兒,便使勁的扭動著身體、努力的擴充了一下自己的活動空間後,便一本正經的對邢嚀說:“邢嚀大小姐,我這人什麽棗兒都想咬一口,東西好吃不好吃的,隻有咬一口才能知道,你們每個人我都喜歡,剛才我不是在記者會上說了嗎?你們都是我的女性朋友。”

“你剛才說的時候可沒有那個‘性’字。”馬千千也參與進來說道。

“我是和邢嚀開玩笑呢,進場了,大家都注意形象,尤其是要維護小賤的形象...”聽得已經是到處充斥著賽場主持人和選手、音樂的聲音,羅怡急忙叮囑大家說道。

“Ladiesandgentlemen,你們吃了嗎?”

此時在賽場高台上的主持人,是全國特別有名的搞笑節目主持人野豬,野豬先生的一句‘吃了嗎’的問候,立馬便將賽場的氣氛搞活躍起來了。

全場觀眾:“吃了…”

“好,大家吃了就好,我們這裏可是隻有酒沒有飯,現在...現在請全國拚酒聯合會會長郝鷲先生給大家宣布比賽規則,大家不許鼓掌...是不可能的,有請郝鳩先生。”

野豬先生一直在想盡一切辦法的活躍著氣氛,就在這時,賽場高台上多了一個精瘦的小個子老頭兒,隻見那老頭樂嗬嗬的對大家說:“我是郝鳩,你們愛郝鳩嗎?”

全場的觀眾一起大聲說:“愛...”

“愛就好,如果你們說不愛我的話,我就會把我哥帶過來,你們想見一見我哥嗎?”郝鳩會長一直是樂嗬嗬的自我介紹道。

全場的觀眾又一起大聲說:“想...”

聽得大家亂哄哄的一個‘想’字後,隻見郝鳩會長突然緊皺著眉頭說:“你們想見我哥這事...這事可是有點麻煩,我哥叫郝斑,可這事卻一點都不好辦,我和我哥的名兒連起來就是斑鳩,斑鳩是一種鳥你們知道嗎?”

全場的觀眾還是一起大聲說:“知道...”

“知道就好,其實我哥在三年前已經駕鶴西遊去了,你們現在還想見我哥嗎?”郝鳩會長依舊是樂嗬嗬的跟大家互動道。

這下觀眾席上的回應就分成兩撥兒了,有的人的意思是想見郝斑老先生,有的人是改變主意不想見郝斑老人了,就在大家吵吵嚷嚷亂哄哄的時候,突然賽場的大屏幕上出現了郝鳩先生的視頻。

“大家好啊,我是郝斑,我弟郝鳩說有人想見一見我,誰要是想見我就到我家來吧,我家在地府東路444號。”

視頻播放到這裏後,便又換成了關於賽事的圖像,隻見郝鳩會長指著大屏幕說:“他就是我的雙胞胎哥哥,不想見我哥的,那我就什麽也不說了,想見我哥的,你們自己打車去吧,地址都告訴你們了。”

郝鳩會長講到這裏時,突然低著頭停頓了一下,大約過了三秒鍾後,郝鳩會長又慢慢的抬起頭來說:“和大家介紹起我哥來,一方麵是和大家開個玩笑,另一方麵是想告訴大家我哥的一個夢想。

我哥的夢想就是舉辦一場全國性的關於酒的賽事,以前國外有這種比賽,咱們國內以前還一直沒有辦過這種大型的酒類概念的比賽,這下我哥的夢想終於實現了。”

此時的郝鳩會長是傷感的,估計賽場裏的觀眾和選手們,都不一定能和老先生一樣的感同身受,對於老人來說,這是一個夢想的實現,可對於選手們來說,其背後更多的是與利益掛鉤的誘惑。

而對於最少一半占比的觀眾們來說,每場拚酒比賽的背後,其實也是他們之間的博弈,一場比賽結束後,估計有的人會一夜暴富,估計有的人就要跳樓了。

而剩餘一半兒的觀眾們,要不就是全國各地來賽場尋找酒業商機的,要不就是倒賣釀酒原料的糧食販子,反正類似於這種帶著其他目的來的觀眾,又會占剩餘一半兒的一半兒。

真正純粹是來看比賽的,其實也就是大概四分之一的觀眾人數,拚酒比賽如此,其他比賽其實也大同小異,隻是比例會有所變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