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車技

看著羅怡是真生氣了,孟小賤便低頭將手放在微燙的車子機蓋上,並狠狠的喘了幾口粗氣、覺得自己的火氣放的差不多了,孟小賤突然猛出了一口氣抬頭笑眯眯的對羅怡說:“姐姐,我的親姐姐,我美麗善良可愛的親姐姐,小賤究竟是怎麽賤著姐姐了。”

麵對孟小賤的服軟,羅怡並沒有妥協,隻見羅怡還是怒目圓睜的瞪了孟小賤一眼,便注目望向遠方,羅怡的樣子好像是在憧憬著什麽,又好像是在刻意的去回避著什麽,總之羅怡此時是不哭不鬧不笑不叫,孟小賤一時無言以對。

孟小賤想:“一定是自己那句話傷了羅怡的心了,可究竟是那句話呢?”孟小賤一時實在是想不起來,可是這樣下去終歸不是辦法,於是孟小賤決定繼續示好。

隻見孟小賤悄悄的走到羅怡的身後,擺出一副猥瑣的樣子用手輕輕點了一下羅怡的腰說:“姐姐,我錯了,你對我那麽好,我還欺負你,我真不是個人。”

看著羅怡還是不為所動,孟小賤雙膝微微一彎說:“看來我隻能是給羅怡姐姐跪下了,雖然男兒膝下有黃金,可羅怡姐姐在我孟小賤的心裏情比金堅。”

“跪呀,跪呀,你跪呀?”羅怡嗖的轉身死死盯著孟小賤喊道。

孟小賤這下可是真的犯難了,跪吧,對不起自己這身男兒骨氣,不跪吧,自己口口聲聲說要跪了,雖然男兒膝下有黃金,可男人也應該是一個唾沫一個釘,孟小賤的大腦閃電般飛快的轉了無數圈兒後,孟小賤決定信守諾言。

隻見孟小賤眼一閉心一橫就要給羅怡跪下,就在這男兒麵子已經處在懸崖邊上的時候,孟小賤突然覺得自己的手臂被人拽住了。

就在這時,剛剛下起來淅淅瀝瀝的小雨,像是被什麽東西施了魔咒一般,在孟小賤他們身處的前麵不遠處無雨,在孟小賤他們的身後不遠處也無雨,隻有孟小賤方圓五百米左右的方位、有雨,是小雨,是擾動人心的小雨。

此時的孟小賤,已經意識到了拽住自己的就是羅怡,於是孟小賤就繼續狠狠的向地上跪著,在孟小賤的臉上,除了雨滴打散的閃亮雨漬,還有真真假假倔強的氣質。

“想跪就跪吧,我看你怎麽向你的未婚妻交代。”羅怡直接鬆開自己拽著孟小賤的手說道。

由於慣性的作用,孟小賤真的是狠狠的跪在了地上,跪的姿勢和力度是那麽的結結實實,而耳邊傳來的是羅怡“咯咯咯”的笑聲。

聽到羅怡笑聲的孟小賤,知道自己和羅怡的危機終於解除,腦子裏想著一件事的孟小賤,一下從泥濘中站起來說:“未婚妻,誰是我未婚妻?”

“咯咯咯...逗死我了,誰?你不知道誰嗎?咯咯咯...”

看著羅怡與前一會兒截然不同的表情,孟小賤卻還是有點心有餘悸,孟小賤不知道羅怡究竟在想什麽,也不知道羅怡究竟在說什麽,看著羅怡和自己都已經淋成了落湯雞,孟小賤急忙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羅怡頭上說:“上車聊吧。”

這次羅怡很聽話,不過孟小賤將外套給自己的舉動,還是讓羅怡愣了一下。兩個人上車後,先把車子頂棚降下,而後羅怡又將孟小賤的外套還給孟小賤,隨即便開始收拾自己的秀發。

“真美,我以前怎麽就沒有發現呢。”孟小賤看著羅怡被雨水浸濕的發髻和渾身,癡癡的說道。

羅怡甩了一下自己的秀發麵無表情的說:“像我這種被別人啃過的地瓜,怎麽能和邢嚀那樣的鮮妻比呢,閉住你的臭嘴吧,我心裏什麽都明白。”

孟小賤到此時才明白,原來羅怡是在意自己前一會兒的口無遮攔,原來羅怡嘴裏說的未婚妻竟然是邢嚀,對於自己口無遮攔對羅怡造成的傷害,孟小賤理解羅怡的在意,可是邢嚀成了自己未婚妻的事,孟小賤卻是不知其中意味。

“羅怡姐,首先,我對我的胡說八道給姐造成的傷害說聲抱歉,其次,我想知道邢嚀什麽時候成我未婚妻了,我怎麽一點都不知道?”孟小賤誠懇的問道。

羅怡一臉蔑視的笑了一下說:“邢嚀都在大庭廣眾之下那麽說了,你還有必要裝嗎?”

“邢嚀...沒有的事,邢嚀那樣說估計是為了給我撐臉麵的,並不是姐想的那樣,姐一定是誤會了。”孟小賤尷尬的解釋道。

羅怡斐然一笑說:“其實也沒什麽,邢嚀人挺好的,也基本符合你賢妻仙妻鮮妻的標準,就是你前一會兒對鮮妻的解釋太有針對性了,雖然你不是故意的,可我聽著就是不舒服,就此打住,不許再提這事了。”

“姐,我...”

孟小賤剛剛開口,羅怡就打斷孟小賤的話繼續說道:“不要跟我道歉,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過的話,‘隻要你有時間的時候,陪我這個不再新鮮的地瓜聊聊天就好。’”

“姐,對…對不起,我真的是無意的。”

孟小賤聽到羅怡的話語,再品味一下自己說的那句話的含義,突然覺得自己實在是太過分了,剛才那一跪,孟小賤此時覺得一點都不虧。

“回飯店,不要忘了還有人等我們的呢。”

隨著引擎的嘶鳴聲,車子猛的原地打了三個整圈後,便飛也似的向馬路上駛去,孟小賤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車子已經行駛到了鄉間馬路上,速度也降成了正常的標準。

“姐,你這兩把刷子是跟誰學的,是跟你父親嗎?差點把我甩的吐出來。”孟小賤此時還是昏昏沉沉的問羅怡道。

羅怡默默的點了點頭,沒有回應孟小賤的話,羅怡不說話,孟小賤不知為何也不知道應該說點什麽,兩個人就這麽傻傻的呆著。

等車子駛到飯店門口的時候,羅怡停下車子、盯著站在門口的飯店老板對孟小賤說:“我爸這輩子就喜歡個跑車,可是卻一輩子也沒有開過跑車,不要說開了,連摸都沒有摸過,我這技術是爸爸拿他的捷達教會我的,爸爸也是開著這麽一家小飯店,孟小賤,謝謝你。”

“謝我?為什麽突然要謝我?我除了惹你生氣,好像也沒幹什麽好事吧?”孟小賤疑惑不解的問道。

羅怡深深的舒了一口氣說:“幹了,你幹的這件事對於我羅怡來說,還不是一般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