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藥丸

“啊?怎麽回事,什麽意思?”

孟小賤前一會兒的疑惑還沒有搞明白,此時羅怡又說了一番怪怪的話語,這讓孟小賤更加的充滿不解和好奇。

“你問爸吧,我不知道怎麽跟你說,我說不出口。”羅怡一邊慢慢的給孟小賤夾了一塊肉,一邊羞澀的說道。

聽得羅怡扭扭捏捏的回應後,孟小賤又回頭問老羅說:“爸,你們這是怎麽了,怎麽突然都變得怪怪的,是不是我的什麽話或什麽事沒有說或做合適。”

“不是,剛才刺你的是一枚普通也不普通的針,普通是因為它隻是祖上羅成的一枚縫衣針,不普通是因為這縫衣針之中藏有玄機,當年李建成有意陷害祖上羅成,致使祖上羅成被那劉黑闥引至周希坡淤泥河,最後又用亂箭穿心射死。

唐太宗李世民為了祖上羅成的一腔忠血不滅,便尋世外高人將祖上羅成的殘血和一枚縫衣針用三味真火淬煉七七四十九天,最後祖上羅成的殘血和這枚針便融為成一體,且殘血萬世不滅。”老羅滔滔不絕的給孟小賤講述道。

孟小賤沒有聽明白的繼續問說:“那我被這針刺過之後會怎麽樣呢?”

“此時祖上的一腔忠血已經流入了你的體內,你現在已經相當於是入了我們羅家的門了,也因此,你這輩子隻能忠於我們家蘭花,隻要你對我們家蘭花有一點歪心,隻要你對別的女人有一點動心,你就會像萬箭穿心一般難受。”老羅硬生生的跟孟小賤說道。

孟小賤終於聽懂了,可是孟小賤好像覺得也無所謂,因為孟小賤此時還沒有真正的為一個女人動過心,所以孟小賤還無法體會那種鑽心之痛。

隻見孟小賤不以為然的對羅怡說:“哦,我懂了,沒關係,我現在一點感覺都沒有了,應該沒事的。”

聽到孟小賤這樣說,看到孟小賤表現得如此輕鬆,羅怡的心裏好高興,這是羅怡有生以來最為高興的時候。

孟小賤能夠這樣,對於此時的羅怡來說,其實比孟小賤說多少甜言蜜語都要管用,因為這樣的孟小賤,最起碼可以證明孟小賤的心裏現在還沒有別人。

就在孟小賤很隨意的夾著菜吃的時候,老羅又拿出一粒紅色的藥丸說:“吃了它,這是我們羅家傳給你的第二件好東西。”

“爸,這又是什麽東西?”孟小賤放下筷子好奇的問道。

老羅慢慢的給孟小賤倒滿一杯酒說:“剛才那一枚針我一會兒會給你,那一枚針是隻能用在外姓人身上的,現在的這粒藥丸是用我的活血焠煉而成,這藥丸和那枚針不同的是,那枚針是祖上羅成的死血淬煉而成。

而這粒藥丸就不一樣了,它隻能是采集服用過上一代傳下來的這藥丸、且是我羅家血脈的男丁血才能煉成,我們羅家男丁代代總有一個子孫采集留血、代代淬煉成丸、代代傳代代、最後到了我這一代,傳不下去了。”

“爸,為什麽,為什麽就傳不下去了呢,直接傳給羅怡不就好了嘛。”孟小賤滿腦子困惑的問道。

老羅突然咬牙切齒的說:“因為那個女人給我們羅家斷了香火了,那針一代一代傳到今時今日,其實是隻刺嫁到羅家的媳婦的,你是唯一一個受刺的羅家女婿,羅家媳婦或...一旦受刺後,就必須忠於她的羅家丈夫,否則就會忍受萬箭穿心之苦。

而這個羅家丈夫,也就隻能忠於這一個媳婦,這個羅家丈夫也隻會對這一個女人有那種天人合一的感覺,小賤和蘭花之間也是這個道理。

即便是羅家子孫移情別戀,雖不會受萬箭穿心之苦,卻無法和別的女人盡天人之事,就更不可能有子孫了,這一切都是一種相互忠誠的約束。

因此,我羅家每每受刺的這一支子孫,都是一夫一妻的結構。”

老羅說完以後,便小心翼翼的將那一粒藥丸放到孟小賤的酒裏,繼續說:“喝了它,對你有好處。”

孟小賤被老羅這套說辭都給搞暈了,不過孟小賤還是知道問一問老羅這藥丸究竟是幹什麽用的,隻見孟小賤指了指已是鮮紅色的酒液說:“喝了它對我有什麽好處,看著挺瘮人的。”

“喝了它的話,你將擁有祖上羅成的一身武藝,如果你生在古代的話,我不敢說你會成為天下第一,不過生在這個並不尚武的時代,一般人是不能把你怎麽著的。”老羅輕描淡寫的說道。

孟小賤聽老羅的一番解釋後,心裏好像是有一點明白了的說:“意思是喝了它的話,我和別人打架一般人就打不過我了?”

“對,雖然祖上血脈代代相傳了一千餘年,已經稀釋的越來越不如曾今,可對付一下現代人還是綽綽有餘的,喝了它吧,到了你這裏,我們祖上羅成一脈異能也就走到盡頭了,因為你是外姓人,你的血已經不能再淬煉這藥丸了。”

說這些話的時候,老羅是悲傷絕望的,也是充滿無奈的,不過老羅的眼神一直沒有離開那紅色的酒液,在老羅的眼神中,孟小賤看到了老羅對他喝下這杯酒的期待。

老羅期待的眼神,讓孟小賤已經無法多想許多,隻見孟小賤舉起酒杯,很大幅度的一仰脖子後,那紅色的酒液便進入了孟小賤的胃囊。

喝完後,孟小賤自覺好像也沒有什麽特別的變化,孟小賤隻感覺是一杯燒酒下肚的熱度,根本沒有什麽別樣的特異之象。

老羅說的天花亂墜,孟小賤卻感覺平常無奇,但孟小賤也不好再問什麽,畢竟身份使然,孟小賤怕問多了會讓羅怡別扭。

就在三人一時無話、都靜靜的吃飯之時,突然狗剩背著一個老太太走了進來,這老太太看著很是蒼老,隻要是**著的皮膚上,幾乎隔著幾厘米的地方,就貼著一塊兩厘米見方的白色膏藥,老太太的眼神是迷離的,是沒有一點生氣的。

羅怡看狗剩背著老太太進來後,先是急忙站了起來,後不知為何的又坐了回去。

老羅看到狗剩背著老太太走進來的時候,臉色立馬變得異常的難看,陰沉著的臉和血紅般的眼,讓人一眼望去,總有一種想要打顫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