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假意

身處在村委會門口的孟小賤,一直在門縫裏看著裏麵發生的一切。

這時,孟小賤又看到福廣突然蹲在了彩鳳的身邊,而彩鳳看到福廣蹲在附近後,不由得很恐懼的躲了一下。

可是看到這一切的福廣,隻是很陰森的笑了一下便說:“看來你對小賤很有那種感覺嘛,也是,從小你倆就一起玩過家家,每次你都選擇做小賤的婆姨,現在我們都長大了,你難道就不想著一切能變成真實的嗎?”

“你滾開,我不配做小賤的婆姨,你不要在這裏又想什麽歪主意,我跟你說,害小賤的事我是一定不會做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彩鳳很恐懼很嫌棄的又躲了一下福廣說道。

隻見福廣奸笑的慢慢的站起來說:“嗬嗬,你就不要裝好人了,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小賤的爺奶都是你害死的,你還在這裏裝什麽好人?”

“你,你想怎樣,你還想怎樣?你拿這個把柄要坑我到什麽時候,你這個不是人的畜生。”彩鳳憤怒而謹慎的瞪著福廣說道。

隻見福廣還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說:“要不是你燒好炕火沒有蓋爐火蓋子的話,小賤的爺奶也不會死,要不是你勾引村長的話,村長也不會落到如此地步,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殺人犯。”

“我不是殺人犯,我不是故意的,即便我是殺人犯,村長如果死了的話,你也是幫凶,你也跑不了的。”彩鳳瘋狂的跟福廣咆哮道。

福廣聽後‘哈哈哈’的笑了幾聲說:“我福廣不怕,我孑然一身光棍兒一條,我怕什麽,你呢,你被槍斃了你的孩子們怎麽辦,怎麽辦。你說說你想想,她們怎麽辦?”

此時的福廣是笑著的,可是福廣此時的笑卻是極度恐怖的,那種恐懼讓門口的孟小賤都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何況是身處其中的彩鳳。

隻見彩鳳很是無助的大哭道:“作孽呀,造孽呀,我彩鳳就不應該活到這個世界上,我真是一個害人的精,我的孩子們呀,我對不起你們呀,小賤呀,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是腦子裏有太多事鬧騰,把爐火蓋子給忘記蓋了,啊...嗚...咦...”

孟小賤相信彩鳳說的是真話,孟小賤相信彩鳳是真心在幫自己照顧爺奶的,孟小賤相信這一切隻是一個意外,可是此時孟小賤的心還是很痛。

孟小賤的心痛不全是因為眼前正在發生的這一切事情,孟小賤的心痛更多的來源於自己為什麽不早一點發財,哪怕早一個星期發財也好,如果那樣的話,這所有的一切將是另外一副景象。

可是世間的事就是這樣,上帝總是要在不經意之間給他的子民一些遺憾和悔恨,做為子民的人們,根本沒有一點辦法去規避這些痛苦。

“不要哭了,我給你想了一個好辦法,我這辦法可以讓你徹底改變目前的處境,還會讓你過上好日子,就怕你自己不爭氣。”看到彩鳳這邊的火候已經很足,福廣便很善解人意的對彩鳳說道。

此時已經是極度絕望、隨便看到一點希望都會當成救命稻草的彩鳳,狠狠的抹了一把淚很渴望的看著福廣問說:“什麽辦法,究竟是什麽辦法,你倒是快說啊。”

“放心吧,村長死不了的,村長已經被孟小賤他們救走了,再說了,孟小賤在暗處看到了你和村長之間發生的一切,而我一直跟著你和村長來著,我看到了所有的一切,讓村長受傷的事,其實孟小賤也是有參與的。”福廣陰笑而滿臉都是鬼主意的說道。

彩鳳一聽福廣所說,驚愕不已的看著福廣說:“你怎麽會看到這一切,我根本沒有看到你在我們附近,我更沒有看到小賤在附近,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啊?”

“哈哈哈...這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開始我是沒有發現孟小賤和那個叫羅怡的女人的,後來村長將手機丟掉、你們又離開村外回村裏之後,我本來是要繼續跟著你們走的。

可就在這時,我沒有想到孟小賤他們突然從草叢裏冒了出來,我便隻好跟在他們的後麵回村兒,我剛剛走到村口拐彎處的時候,我看見孟小賤他們又躲起來了,接著我就看見了你和村長一前一後的又返了回來。

我聽見你說舍不得孟小賤手機號的話,我還聽見你說不好意思問我要孟小賤的手機號的話,我看見孟小賤拿石子彈村長,我還看見你一個人返回村外去後,村長撿了一塊板磚追上你去。

緊接著我聽見羅怡叫了房車,其目的是為了要救你,不一會兒房車來了他們坐車走了,我就急忙又跟了上去。

我也就是剛剛準備也返回村外去時,卻看到你又跑回到村裏來了,你跑走後,我就一個人偷偷的看見孟小賤他們把村長抬上了車。

後來我怕你去村委會後院找我,我就也跑回來了,不過人都被他們抬上車了,村長一定會被他們送到醫院的,村長死不了,嗬嗬。”

福廣說到這裏的時候,表情那個得意呀,福廣那個得意的勁兒,讓孟小賤看了十分的惡心,孟小賤沒有想到還有第三隻眼一直在盯著他和羅怡。

幸虧福廣沒有看到最後,要不自己現在根本不會聽到看到村委會後院裏發生的這些事,不知道這些事情的自己,以後不知道會做出多少讓福廣笑掉大牙的事。

孟小賤此時很憤怒、卻也很慶幸。

孟小賤憤怒的是老天讓自己看到了福廣的嘴臉,慶幸的也是老天讓自己看到了福廣醜惡的嘴臉和無恥的行徑。

就在這時,已經是驚恐萬分的彩鳳突然哆哆嗦嗦的說:“小賤都知道了?我和村長的事小賤都知道了?不,不,你在騙我,你是從院子裏麵給我開的門,你不可能看見那些事的,不可能,一定不可能的。”

“哈哈哈...難道你忘了我是可以爬牆進來的嗎?

難道你忘了你敲了好一會兒門以後,我才給你開的門嗎?

難道你真覺得我是吃多了沒事幹、或者和孟小賤兄弟情深才守得這夜靈堂嗎?

你隻要好好聽我的話,你就會擁有一切的,我們也就再不需要在孟小賤麵前低聲下氣了,孟小賤也就再不需要給我們點錢還裝逼打雷搞那麽多事了,哈哈哈…”

福廣此時那猙獰扭曲蒼白的臉色和表情,比那靈堂裏的紙人都可怕一萬倍,比那棺材裏躺著的爺奶都更像一具站著的行屍走肉。

一陣陰風襲來,孟小賤感覺到了徹骨刺痛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