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反轉

“渣男,當然是要閹了!”穆易秋說的話讓秦鐵錚再次一哆嗦,這女人剛才下手就這麽狠,該不會是要來真的吧?

要是為了孫柏森得讓他犧牲這麽大,也太不值當了吧!早知道就不聽這女人的來什麽苦肉計了。

但是現在後悔也沒用了,穆易秋拽住了他身前的繩子,一把將他從地上拽了起來,大腿上的傷口傳來撕裂般的痛苦。

但是秦鐵錚沒忘了要配合穆易秋,他裝作右腿已經失去行動能力了的樣子,用另外一條腿支撐著自己,然後因為雙手被縛而朝著穆易秋的方向倒去。

整個人的重量壓在穆易秋的身上,這讓穆易秋有些吃力,她狠狠地在秦鐵錚的大腿上又擰了一把,突然傳來的疼痛讓秦鐵錚的精神更加精神了。

為了不讓這女人真的臨時起了要閹了自己的念頭,秦鐵錚連忙穩住身子,盡量不把重量壓在穆易秋的身上。

“孫大少爺,你要親自動手嗎?”穆易秋一隻手拽著繩子,一隻手挑著秦鐵錚的下巴,玩味的看著他。

“當然要我自己來!”孫柏森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孫柏森早就已經恨秦鐵錚恨到牙癢癢了,就是因為有這家夥的存在,他和唐雅靜才不可能有結果,要不是因為秦鐵錚,他們孫家以嶺南市的三巨頭之一的地位,他可以活的很逍遙自在。

可就在秦鐵錚來了之後,自己不管是做什麽事情都不能順心,現在整個孫家也淪落到了要舉家逃亡的地步,在孫柏森的心中,這一切可都是拜了秦鐵錚所賜。

在外逃亡的每個晚上,他都能夢到自己終於能戰勝秦鐵錚得夢,而眼前,他的夢實現了!

他最痛恨的人此刻就站在距離自己不到五米的地方,而且還被五花大綁,失去了行動能力,這麽好的報仇機會,孫柏森當然不會放過。

此時他已經完全對穆易秋放下戒心了,從桌上撿了一把匕首,就朝著秦鐵錚走來,他要讓秦鐵錚嚐嚐被千刀萬剮的感覺!

據說古代人會訓練會熟練用刀的人,專門讓他們來對付被判了剮刑的犯人,他們可以跟切生魚片一樣,生生的在犯人的身上割上千萬刀,直到最後一秒受刑者才會在痛苦之中被結束生命。

孫柏森當然沒有這麽好的技術,但是他想不到還有什麽比讓秦鐵錚千刀萬剮更加大快人心的方法了。

見人走到跟前,穆易秋把手裏的繩子遞給了孫柏森,孫柏森捏住了繩子,就好像是捏住了秦鐵錚的命一般:“秦鐵錚,你當初對孫家趕盡殺絕的時候,有沒有想到自己會變成一隻任人宰割的瘸腿狗?”

孫柏森以為自己是捏住了秦鐵錚的姓名,殊不知他剛才的舉動,才是真正地把自己的命交到了對方的手中。

秦鐵錚壓根沒接他的話,他的手背在身後,其實在解開繩子。

“怎麽不說話了?以前不是挺能說的嗎?”孫柏森拿著匕首在秦鐵錚的臉上劃拉了兩下:“你說我是從上邊開始還是從下邊開始呢?不會說話,叫兩聲總會的吧?”

秦鐵錚的眼睛依舊是死死地盯著孫柏森,仿佛要用眼神殺了他似的。

“你不要這麽瞪著我,人家真的是好怕怕呢!”

看著秦鐵錚這樣子,孫柏森的心情很好,他就是喜歡對方想幹掉他又沒有一點辦法的樣子,他思索了一陣子,然後說道:“既然穆小姐說要閹了你,那咱們就開始吧!”

但是這次秦鐵錚卻開口了:“你知不知道,反派大多都是死於話多?”

剛才他耀武揚威的幾句話時間,秦鐵錚已經解開了困住自己的繩子,孫柏森還沒有反應過來,手裏的刀子就已經被奪走了。

中計了!

此刻孫柏森的腦海中隻有這三個大字,他是萬萬沒想到剛才的一切都隻是秦鐵錚使的苦肉計而已,誰使苦肉計會來這麽厲害的?

那可是整整一寸長的鐵釘子啊,要是紮進他的大腿裏,他哪裏還能跟秦鐵錚一樣站得住?

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了,孫柏森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和秦鐵錚的差距到底有多遠了。

他再也不奢求自己有一天能和秦鐵錚一較高下,此刻麵對秦鐵錚,他隻想逃跑。

但是兩人的距離隻有不到半米,孫柏森剛想後腿就直接被秦鐵錚扣住了胳膊,下一秒就被按在了地上。

孫柏森的臉帶著尊嚴一起被按在了地上,他的眼睛依舊是不甘地盯著秦鐵錚,雖然他已經沒有了絲毫可以反抗的力量。

一邊的川上一平也慌了。

他都已經做好了看好戲的打算,沒想到局麵居然轉變的這麽快,上一秒還是砧上魚肉的秦鐵錚,下一秒就吧孫柏森給按在了地上。

川上一平想上去幫忙,但是他的兩隻手都打上了石膏,根本就是動彈不得,況且他的身邊還站著一個穆易秋,就更加不可能讓他上來搗亂了。

他還沒有從剛才女神願意委身於他的幸福感之中反應過來,就已經墜入了深淵,說話還有些呆滯:“女神,這是怎麽回事?”

被按在地上的孫柏森看不下去了,他怎麽會找了這麽一個蠢蛋來做自己的合作對象?

“傻子,這裏不是你的地盤嗎?還不快讓你的小弟都過來!”孫柏森幾乎是用吼的。

被這麽一嚇川上一平才反應過來,連忙跑到辦公桌邊上艱難地按著電話。

穆易秋並沒有阻攔,應為她知道,眼前川上一平做的一切都隻是無用功罷了。

兩人進來之前就已經聯係了劉卓安排好了附近的警察,他們演戲的時候劉卓和井上英大早就帶著一隊人馬把外邊的小弟都給一窩端了。

川上一平的辦公室座機是可以直接接通外邊小弟的電話的,就是為了方便能隨時把人給叫進來,但是此刻他都已經撥號出去半天了外邊還是沒有動靜。

川上一平腦子裏一片空白,他不明白自己這麽多小弟是怎麽悄無聲息的就被收拾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