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師父沈存善

“我這邊是新宿區警署,川上一平先生正在配合我們調查,如果您是他的家屬可以來警署找他。”說完,那邊就把電話給掛斷了,留下孫獻臣在風中淩亂。

怎麽回事?川上一平怎麽會在警署配合調查?他之前不是說自己是一番街的老大,連警察都拿他沒有辦法嗎?

孫獻臣現在的心裏有一萬個為什麽,但是他也拉不下臉來問秦鐵錚。

依舊強裝著鎮定,孫獻臣對秦鐵錚說道:“川上一平現在已經在來的路上了,你們要是知道錯了就趕緊溜,我不跟你計較。”

秦鐵錚知道對方是已經徹底亂了陣腳,但是他依舊接著他的話說了下去:“孫先生不是剛才還讓我吵你磕三個響頭再走嗎?怎麽突然就放過我了?”

發覺到自己的話漏洞百出,孫獻臣腦袋頂上的汗都要滴下來了,但是嘴裏依舊是圓著謊:“我是怕你髒了川上先生的眼睛,識相的話就趕緊滾!”

雖是強弩之末,不過孫獻臣說話倒還有幾分氣勢,不過他這氣勢也隻夠嚇唬嚇唬那些還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了,對付秦鐵錚可不夠。

“孫先生,你就別硬撐了,我下手沒輕沒重的你是知道的吧?現在跟我回警署你說不定還能見你兒子一麵。”秦鐵錚沒興致陪他玩了,招招手後邊就有幾個警察上前扣住了一幹人等。

“你把我兒子怎麽了!”聽秦鐵錚的語氣仿佛是讓自己見兒子最後一麵,孫獻臣再次怒了。

秦鐵錚嗤笑一聲:“我把你兒子怎麽樣了,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說完他就轉身離開了,他的腿上還有傷,醫生讓他這兩天盡量少走動,本來應該直接坐在警局等著的,要不是放心不下這老頭是不是還有別的陰招脫身,他才不會跑這麽遠呢。

回到井上瑛大替他準備的酒店,秦鐵錚不禁感歎,這跟穆振宇那小子準備的可真的是天差地別,回去之後確實應該考慮給這小子撥點資金,這麽長時間要不是他幫著處理統禦府的工作,自己也沒辦法這麽自由。

躺在柔軟的大**,秦鐵錚撥通了一個躺在通訊錄最下邊的電話,幾聲嘟嘟過後,電話終於被接起來了。

“你小子還知道給我打電話!”手機裏傳來的聲音一聽就知道是上了歲數,但還是中氣十足。

“嘿嘿,沈老,我不是在執行任務嘛!”如果現在有旁人在場,肯定會驚訝的下巴都掉下來,平時一直都是鐵血硬漢形象的秦鐵錚說話居然會有種依賴別人的感覺。

不過電話那頭的沈老卻絲毫沒有覺得不適,因為他是秦鐵錚的師傅,也就是上一任北境統帥——沈存善。

雖然並不是從小看著秦鐵錚長大,但是他在秦鐵錚的生命裏是不可或缺的存在。

當初秦鐵錚一個愣頭青來到北境軍隊,正是沈存善發現了他的天賦,並且加以教導,這才有了如今的地獄戰神秦鐵錚。

所以,在秦鐵錚的心裏,沈存善是一個等同於大哥秦鐵強的親人,沈存善對於秦鐵錚,說是師傅,更勝父親!

隻有在他的麵前,秦鐵錚才會卸下往日那冰冷的麵具,變回那個還剛剛來到北境的熱血少年。

“你小子少拿任務來搪塞我,離開嶺南市那麽久,你那在家的媳婦兒咋樣了?”對於任務,沈存善其實更關心這小子的私生活。

這麽多年秦鐵錚一直在北境執行任務沒回過家,虧欠了家裏的嬌妻,要是秦鐵錚被人家給拋棄了,如果沒辦法彌補回來,他得趕緊張羅著再給尋一個。

不過秦鐵錚給他的回答讓他消除了這一顧慮:“您放心,雅靜一直在等我,這麽多年我虧欠了她不少,以後一定會好好對她的。”

“那就好,那就好啊!”沈存善鬆了一口氣,說道:“此次派你回南境除了讓你回去看看媳婦兒,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是不是和血手印有關?”秦鐵錚一直都對那天在孫家老宅裏遇到的兩個神秘人念念不忘,如今關於血手印的線索就這麽在孫柏森這裏斷了,他迫切的想得到其他的消息。

“不是血手印,但是和血手印有很密切的關係。”沈存善的上半句話讓秦鐵錚稍稍失望了一下,但是後半句又讓他重新燃起了希望。

“沈老,你是指孫家背後的勢力?”秦鐵錚問道。

這次行動,讓秦鐵錚知曉,孫家肯定是很早之前就已經和一個神秘的組織結成聯盟,而那個神秘組織不停地往統禦府裏安插人手,就是為了能夠掌控南境,然後進一步分裂整個炎黃!

他知道自己此次來到南境是帶著任務的,隻是沒想到遇到的對手居然有這麽大的野心。

“我不用說你應該都能猜到了,你目前在南境的主要任務就是揪出孫家背後的勢力,他們的組織叫做影魂,頭領是你的老熟人了。”沈存善在說正事兒的時候很是嚴肅。

“老熟人?”秦鐵錚回憶著腦海中有關於超哥的容貌,終於,在記憶深處與一個人重疊了,他激動地說道:“馮永超!”

這人原先是一個專門拐賣婦女的人販子,專門在晚上尾隨一些落單的女性,然後趁其不注意用迷藥將人迷暈,被拐走的女性大多都被賣往周邊的各種小國家給那些老光棍當老婆。

那天晚上正好是部隊休息,穆振宇拉著秦鐵錚出來喝酒,就碰上了這家夥正在作案,本著見義勇為的精神,當時的愣頭青倆人見義勇為挺身而出,將人製服。

至於那超哥臉上的疤痕,也是那晚上給弄的,不是被他們,而是被馮永超盯上的哪位女性,在秦鐵錚和穆振宇兩人上來幫忙之前,就用長指甲在他的臉上劃出了一道血口子。

這也是那道疤痕並不是很深的原因。

但是因為事情過去的實在是太久了,也沒想到這家夥居然這麽快就出來了,所以之前才會怎麽都想不起來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