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八章 願賭服輸

陳三爺目露凶光,但他還是點了點頭。

“沒少花錢?”

陳三爺再次點頭。

蘇銘的話,也讓他有些疑惑。

畢竟他在這女人身上沒少花錢。

並且對方和他說過,自己從前雖然談過戀愛,但沒上床。

陳三爺和她上床後,的確見了紅。

所以陳三爺,才對這女人這麽好。

蘇銘嘿嘿壞笑。

“陳三爺,你也是個棒槌,是被人當凱子釣了,還在這裏沾沾自喜呢!這女人為了勾搭上你,可是沒少下功夫!整容不說,改修補的地方也修補了。但她生過孩子這事,可是修補不了的……”

陳三爺臉色大變。

瞪著蘇銘,恨恨說道:

“姓蘇的,老子告訴你!你空口白牙,在這裏胡說八道。要是拿不出證據。三爺我今天和你沒完!”

如果說剛才的威脅,陳三爺還是屬於嚇唬蘇銘而已。

但現在,陳三爺說的可是真的了。

畢竟,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丟了麵子。

那以後,自己還怎麽在省城混?

陳三爺話音一落,這女人也憤憤說道:

“你憑什麽說我生過孩子?證據呢?沒證據,我今天和你玩命!”

看熱鬧的人群,也跟著起哄。

“對啊,證據呢?沒有證據,可不能誣陷這位大美女啊!”

“對,拿出證據,我們要看證據!”

這些人,都是看熱鬧不怕事大。

蘇銘又是一笑,說道:

“好,都要證據是吧?趁現在樓盤還沒開售,我就給大家說說。這女人雖然畫著濃妝,但蹙額處深陷。眉毛雖然修過,但柳梢眉後揚。最主要的,是她神葛穴微攏。這些都是生過孩子的女人,特有的標誌!”

蘇銘話一出口。

幾乎所有人都失望的“哎”了一聲。

這些人哪裏懂得這些雲山霧罩的中醫術語?

一個急性子的購房者,馬上說道:

“你這根本不是證據!我看啊,你就是胡說八道。就因為她說了你女朋友不好看,你故意中傷她!”

“對啊,你這要算證據的話,我也編造一套說詞,說你也生過孩子呢。大家說,對不對?”

另外一人,也馬上起哄。

而眾人也跟著附和著。

這女人更加得意,看著蘇銘,冷哼道:

“你這什麽狗屁證據!你就是毀我清白!我告訴你,我今天和你沒完!”

蘇銘看著這女人,慢悠悠說道:

“要證據行,但需要你配合我!”

這女人還沒等說話,陳三爺接話說:

“她配合你可以,但是你要是拿不出證據,怎麽辦?”

蘇銘想都沒想,立刻說道:

“我拿不出證據,今天你隨便選一間別墅,我付款!但是,我要是拿出證據,我選的別墅,你付款!怎麽樣?”

陳三爺本身就是開賭場的。

他這一輩子,最愛的就是女人和賭。

況且,他和這女人睡過。

第一晚,女人見了紅。

這種女人,怎麽可能生過孩子?

圍觀的人群,也跟著起哄。

“賭,幹什麽不賭!白撿的別墅還不要?”

陳三爺立刻說道:

“好!這麽多人作證,我陳三爺和你賭了!”

一棟別墅的賭資,絕對不是一筆小數目。

一見兩人開賭,所有人都不再說話。

蘇銘隨手拿起桌上的一瓶礦泉水。

接著,從兜裏掏出一丸藥。

扔到礦泉水瓶裏。

藥丸一入水,便迅速溶解,變成琥鉑色。

這女人一看這水,馬上搖頭說道:

“我告訴你,你別讓我喝,我肯定不喝的!”

蘇銘嗬嗬一笑,解釋道:

“放心,不讓你喝……”

說著,蘇銘拿著水瓶。走到女人跟前。

看著女人,蘇銘慢悠悠說道:

“現在開始,你要配合我,不許亂動!”

這是事先說好的,女人隻能同意。

而周圍的人,都全神貫注的看著蘇銘。

誰也不知道,他要做什麽。

陳三爺更是屏住呼吸,大氣都不敢喘。

就見蘇銘把水倒在自己的手上。

接著,就見手放到了女人肚臍下麵。紋的那個鳳凰上。

輕輕一搓,就見紋在身上的鳳凰,立刻變了顏色。

如此搓洗幾次。

鳳凰的顏色,徹底沒了。

再一看女人白皙的肚臍下麵。

露出一道幾厘米長的傷口。

傷口上麵,還有縫合的印記。

所有人一看這傷疤,都驚訝的“啊”了一聲。

這女人,更是臉色大變。

衝著蘇銘,大聲喊叫著:

“你弄我這疤幹什麽?我這是闌尾炎手術,留下的疤痕……”

“小姐,你這闌尾,長的和別人的地方不太一樣啊?”

說著,蘇銘又是一笑。

指著疤痕,衝著周圍人說道:

“各位,你們中有不少人都結婚生子了。大家應該知道,這道疤意味著什麽吧?”

蘇銘後話沒說,一個嘴快的女人,馬上說道:

“這是剖腹產留下的疤啊,我身上就有……”

但凡有些生活常識的人,都能看得出來。

這就是剖腹產,留下的疤。

這女的馬上說道:

“我,我這不是剖腹產。我這是被人搶劫,一刀捅在這裏的……”

剛剛還說是闌尾炎,現在又說是被人捅了。

前後的矛盾,更是惹的眾人一陣哄笑。

陳三爺見多識廣,剖腹產的刀口,他怎麽可能認不出來。

加上這女人說話顛三倒四。

氣的陳三爺揚起手,衝著這女人,就是一巴掌。

“你他媽的,敢耍老子!”

畢竟,一棟別墅,就這麽輸了。

陳三爺下的手很重。

一巴掌,打的這女人鼻口竄血。

這女人不敢再撒謊,隻好硬著頭皮說:

“三爺,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怕你不要我了啊……”

“那第一晚見紅是怎麽回事?”

陳三爺又問了一句。

但話一出口,他就意識到,自己問了一個最傻逼的問題。

果然,話一出口。

眾人一陣哄笑。

答案,誰都知道。

“我,我是修補的除女膜……”

陳三爺氣的弄暈腦脹。

抬起手,對著女人,又扇了過去。

這女人嚇的瑟瑟發抖,也不敢躲。

眼看著這巴掌,就要打到這女人的臉上。

蘇銘一伸手,握住陳三爺的手腕。

看著陳三爺,蘇銘不屑說道:

“陳三爺,願賭服輸!雖然她騙了你,但當眾這麽打女人,可有點太過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