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四章 鬥醫(1/3)

“好,你們這樣說我的朋友,那就恕不奉陪!”花莫然轉身就走。

蘇銘瞧了三人一眼,正要跟花莫然離開,左側那臥室門突然被下人推開,一名中年女子跌跌撞撞跑出來。

“大,大小姐,二,二小姐不行了。”

聽到妹妹不行了,白蒹葭急急忙忙跑了進去。

南宮烈拉上南宮昊然也跟了進去。

客廳裏花莫然猶豫了下,轉身走過來拉著蘇銘也跟了進去。

臥室內全部被黑紙覆蓋,由於窗戶被封閉,屋內顯得特別黑。

要不是門開著有光線照進來,根本看不清楚**人長什麽樣。

**躺著一名二十五六歲的女孩,原本青春花季,確在她身上一點看不到。

幹枯的頭發,如同即將失去生命的枯草,整張臉瘦的深陷進去完全脫了相。

如果不是她的眼神還有神采,恐怕和死人沒什麽區別。

**女孩痛苦的掙紮,陣陣腥臭味從她身上散發出來。女孩痛苦的喊叫,雙手死死掙紮,確沒法掙脫捆住手腕的繩子。

看到妹妹痛苦的樣子,白蒹葭忍不住落淚。

“南宮先生,快,快救救我妹妹。”白蒹葭催促著。

南宮烈將藥箱扔給南宮昊然,急忙走到床邊查看情況。

握住白萋萋的手,本想把一下脈,結果發現對方脈象混亂,完全不像是正常人的脈象。

南宮烈覺的棘手,探過身子打算查看下對方的痛苦,剛一低頭,身下的白萋萋掙紮起身,一口黑色粘稠的東西噴在南宮烈的臉上。

腥臭撲鼻,讓人作嘔。

南宮烈捂著臉後撤,不小心腳下被什麽絆了下,撲通坐在了地方。

“這,這是什麽東西,好,好惡心。”南宮烈叫嚷著。

看到二爺爺摔倒,南宮昊然急忙跑過去將他扶起來。

“快點帶南宮老先生去洗洗。”白蒹葭喊道。

下人走過來,急急忙忙帶著兩人出去。

**的白萋萋還在掙紮,而且掙紮的比之前厲害。看到妹妹這麽痛苦,白蒹葭束手無策,心裏簡直如刀割般的疼。

她轉身想要去催促南宮烈,恰好看到花莫然和蘇銘在,心裏壓著的火一下湧了上來。

“莫然,他怎麽還不走。”白蒹葭語氣不善。

花莫然出口想解釋,確被蘇銘的舉動弄的把話咽了回去。

隻見蘇銘走到床邊,順手從兜裏摸出一根銀針,將白萋萋的頭抬起來,將銀針直接刺進風池穴。

剛剛還在痛苦煎熬的白萋萋,轉眼安靜下來。

觀察白萋萋慢慢閉上眼睛,蘇銘才放心拔針,再次將她輕輕放在**。

屋內恢複了以往的安靜,花莫然和白蒹葭吃驚的將一切看在眼裏。

“病人怎麽樣了,病人怎麽樣了?”南宮烈去而複返。

當他注意到**的白萋萋沒了剛才的掙紮,安靜的熟睡後,南宮烈吃驚的看著幾人。

“這是怎麽回事?病人剛才的病狀那麽嚴重,現在怎麽突然安靜了?”行醫多年,南宮烈還從沒遇到過這樣奇怪的問題。

“二爺爺,肯定是您剛才把脈時留了一手,不然怎麽能讓病人安靜下來。”南宮昊然恰當好處的拍了個馬屁。

“對對對,剛才老頭子我確實留了一手。”南宮烈很受用乖孫子的馬屁。

看著一老一少,白蒹葭下意識的相信,剛剛妹妹的病情是南宮烈老爺子留了一手,不然也不會這麽快安靜下來。

反倒蘇銘那奇怪的舉動,在他看來就是多此一舉。

“莫然,我不想閑雜人等在我妹妹的病房,咱們之間的事情改日再說。”白蒹葭話裏話外都是趕人的意思,就算花莫然和蘇銘在臉皮厚,也沒有待下去的必要。

人有臉樹有皮,白蒹葭的話讓蘇銘心裏很不爽。

“花總,這地我還真不喜歡待。”蘇銘轉身就走。

花莫然確有些猶豫,白萋萋的事是次機會,隻要能抓住這個機會,她就能利用白家的財力和勢力,調查那批古董失蹤的線索。

如今機會就在眼前,白蒹葭的態度讓她一忍再忍。要不是因為有求於白家,她真的不會在這裏多待一分鍾。

見花莫然沒有離開,蘇銘轉身看來,目光正好和白蒹葭對視。

冷漠的目光,高傲的表情,白蒹葭就像是登臨寶殿的女皇,睥睨天下,將蘇銘完全不放在眼裏。

“裝X。”蘇銘嘀咕了句,轉身向門口走去。

“等等!”身後突然傳來南宮昊然的聲音。

蘇銘停下腳步,轉身看了過去。

南宮昊然不屑瞥了眼,主動走了過來。

難得有機會碰到蘇銘,要是白白放走了實在可惜。

“蘇銘,你不是來給白家二小姐看病的嗎?不如你和我二爺爺比一比怎麽樣?”南宮昊然仰著頭非常自信,省城一帶他們南宮家救命治人,敢稱第二沒人敢叫第一。

二爺爺更是有著妙手回春的名頭,一手十三針法,不知救了多少名宿大佬。

毛都沒長全的蘇銘在他老人家麵前,怕是連個屁都不是。

“沒興趣!”蘇銘當即回絕。

南宮昊然吃癟,臉色微變,“蘇銘,我看你就是個江湖騙子,沒什麽本事還要出來招搖撞騙,今天要不是有我和我二爺也在,怕是白家二小姐性命要斷送在你這種庸醫的手裏。”

“你特麽放屁!”蘇銘急了。

自從入得醫道,師傅陳就曾立下規矩,懸壺濟世,絕不可幹違背良心的事。

他行醫救人,雖收錢財,確也沒有招搖撞騙過。

南宮昊然的話,讓他差點暴走,若不是因為場合不合適,蘇銘真想狠狠的揍這混蛋一頓。

“你敢罵我!”南宮昊然攥著拳

頭,確不敢主動上前。

見孫子和蘇銘吵起來,南宮烈護犢心切,走過來正要替南宮昊然出氣,確被白蒹葭一句話止住。

“蘇銘是吧!既然你懂醫術,為什麽不敢賭一把?”白蒹葭早看蘇銘不順眼,恰好聽南宮昊然說比一比,她計上心頭。

與其讓這小子白白走,得罪了花莫然,不如讓他和南宮家的人賭一把,到時高下既分,就算讓他們留下來,估計也沒有臉在待在這。

“我沒興趣!”蘇銘根本沒把南宮烈放在眼裏。

“小子,你什麽啥意思?是老頭我沒資格嗎?”南宮烈好鬥的性格,在省城可是出了名的。

蘇銘嘴角動了動,“你不是沒資格,是根本都不配。”

“你說什麽!”南宮烈瞬間怒了。

南宮家世代以醫問名,近些年更是風生水起,一時間家族名聲鵲起,哪成被人這樣貶低。

“蘇銘,你特麽夠有種的,敢說我二爺爺不配。”南宮昊然指著蘇銘,道:“那我就讓你知道知道,我們南宮家是什麽存在。”

“站在你眼前的南宮烈,是南寧省第一神醫,曾經靠著一手出神入化的針法,不知治好了多少名宿大佬。”

“不但如此,我大爺爺南宮博,雲遊四海,有著妙手回春之稱。”

“我們家祖上曾是宮廷禦醫,你敢說不配,你哪來的狗膽。”

南宮昊然以家族的名氣為傲,走到哪不被人高看一眼。

蘇銘在他南宮家眼裏,連個螻蟻都算不上,還敢口出狂言說二爺爺不配。

白蒹葭自然從表哥口中聽過南宮家的名頭,在南寧省一帶,南宮家算是非常有名的醫學世家。

蘇銘這麽做,無異於自掘墳墓。

“蘇銘,話都說到了這份上,還不敢比一比嗎?”南宮烈主動走過來。

“南宮老先生,您的出麵怕是讓他怕了,我看不如看在我的麵子上,讓他走吧!”白蒹葭的激將法用的恰當好處。

換做別人已經放不下麵子了,說什麽也要爭這口氣。

但蘇銘確根本沒有興趣,如果說對方是什麽名宿神醫,或許他還能有點興趣。

小小的醫學世家,在蘇銘眼裏,那就是個屁!

“沒那興趣!”蘇銘的再三拒絕,讓南宮烈老臉通紅。

當著白家人的麵,連個小輩都不給麵子,事情傳出去南宮家的臉往哪放。

“姓蘇的小子,老頭子我今天要是非要跟你比呢?”南宮烈急了。

蘇銘輕歎口氣,轉過頭看向白蒹葭,“你要比也不是不行,不過我要拉她入夥。”

“蘇銘你什麽意思?”白蒹葭謹慎的盯著他。

“沒什麽意思,把你和老頭綁在一起,跟我賭一把,敢嗎?”蘇銘是有仇必報的人,白蒹葭百般刁難,要是不給點顏色看看,還真以為他是軟柿子。

“有什麽不敢!”南宮烈當即應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