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七章 師父在上(1/3)

“準備好盆子。”蘇銘喊道。

花莫然不敢有絲毫延誤,將盆子遞過來。

蘇銘接過盆放在身下,用手術刀割開白萋萋的掌心,驚人的一幕出現。

十幾條花生大小的血蟲,從白萋萋的身體內掉落出來。

花莫然被這一幕嚇的捂著嘴差點叫出聲來。

“準備好竹捅和雞血,快!”蘇銘喊道。

南宮烈看出些門道,急忙跑過來幫忙。

將白萋萋扶起來,蘇銘用刀劃破她的雙腳腳心,再次利用三乾針法驅趕血蟲,當白萋萋雙腳落到竹捅裏那一刻。

血紅的蟲子,從體內湧了出去。

血蟲祛除,還有最後一步,蘇銘用雞蛋做引子,將白萋萋體內的蟲卵清理幹淨。

最後用香灰灑在傷口,一係列解降隻用了三分鍾。

白蒹葭好半天才回過神,看著**的妹妹臉上有了絲血色,她才知道不是在做夢。

“蘇,蘇銘,我妹妹沒事了?”白蒹葭不太敢相信。

“靜養半年就會好起來。”擦了把額頭上的汗,蘇銘轉身時才注意到南宮烈站在身旁。

“你,你,你是不是去過龍潭市?”南宮烈激動的問。

“去過。”蘇銘忽然想起了南宮博。

“你是不是幫米家小姐治過病,而且還收了個老道為徒?”南宮烈內心澎湃,激動的難以表達。

大哥上次在電話裏說,在龍潭市為米家小姐治病時,他遇到了位年輕的高人,對方不但會失傳已經的三乾針法,而且對於解降頭和蠱有著非常厲害的手段。

剛剛蘇銘在替白萋萋治病時,南宮烈就注意到他的針法很特別。

當時沒想起是什麽針法,直到蘇銘為白小姐治完病,南宮烈才想起蘇銘所用的不正是失傳已久的三乾針法。

“老道隻是我順手收的便宜徒弟。”蘇銘說的輕描淡寫。

南宮烈知道大哥說的高人就是蘇銘絕對沒錯,想起剛才的誤會,他真是無地自容。

“師父在上,請受南宮烈一拜。”

眾人全都懵了,隻見南宮烈撲通跪在蘇銘麵前,將頭重重的磕在地上。

這一幕要是被南寧省的醫道同行看到,絕對會驚的將下巴掉在地上。

南宮烈可是南寧第一聖手,同行裏可是享譽妙手回春的美名。

如今跪在一個三十不到的毛頭小子麵前,絕對讓人難以想象。

“二爺爺,你幹什麽?跪這混蛋做什麽,咱們又沒輸!”南宮昊然過來想要扶起南宮烈,確被對方一把拉住,“你給我跪下!”

“什麽?跪他,絕不可能!”

南宮昊然並不知道南宮博拜師的事情,他打骨子裏仇視蘇銘,要不是對方有兩手,南宮昊然早就動手修理

對方了。

“跪下!他可是你大爺爺的師父!”南宮烈嗬斥著,生怕惹怒了蘇銘。

南宮昊然轉頭盯著蘇銘,突然嘲笑起來,“二爺爺,你說什麽?他是我大爺爺的師父,這不是開玩笑嘛?”

“他就是,趕快跪下喊太師父!”南宮烈心急如焚,三乾針法是他和大哥夢寐以求的醫道學術,要是能得蘇銘垂憐,賜個點播,將會受用無窮啊。

“喊他太師父,我還讓他喊我爺爺呢!二爺爺,你是不是糊塗了,咱們南宮家醫術聞名,什麽時候會給別人低頭。”南宮昊然盛氣淩人,完全不把蘇銘放在眼裏。

“混賬!”

乖孫子的話說的越來越過分,要是他成了蘇銘的爺爺,還不是他和大哥的長輩。

長幼不分該打,南宮烈起身一巴掌抽在南宮昊然的臉上。

“啪!”

清脆的耳光,抽的南宮昊然愣頭愣腦。

“二爺爺,你瘋了嗎?打我幹什麽?”南宮昊然雲裏霧裏。

“趕快給我跪下,給你太師父道歉!”

求學若渴,南宮烈俗稱醫癡,對醫道非常癡狂,眼前蘇銘就是無盡的寶藏,他怎麽會輕易放走。

“憑什麽我要道歉!他算個屁!”公子哥的脾氣犯渾起來,還真讓南宮烈沒法。

蘇銘看著這對爺孫,心裏隻有冷笑。

“南宮先生,你也不必為難他,年輕氣盛而已,我根本沒有在意。”蘇銘的話看似平淡,實則字字紮心。

南宮烈縱橫省城幾十年,人情世故看的相當透徹,蘇銘表麵不在意,其實心裏非常在意南宮昊然的表現。

“師父,您別跟小輩一般見識,都是我平日裏管教無方。”南宮烈尷尬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南宮家在省城雖有幾分麵子,但放眼整個華蘇,完全是螢火之光。

倘若能和蘇銘拉上關係,從他那獲得一點點播,日後不但可以名揚醫學界,放眼整個華蘇也能有一席之地。

“算了,我沒必要和個毛都沒長全的小子計較。”蘇銘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蘇銘你說什麽?信不信我讓白小姐叫人把你轟出去!”南宮昊然可不認為蘇銘是什麽醫道高手,在他看來對方就是個江湖神棍。

白蒹葭本想看戲,沒想到被南宮昊然一句話拉了進來。

“南宮先生,您這麽做,難道真的有隱情?”白蒹葭確實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年輕到不能在年輕的小子,會是南寧鬼手南宮博的師父。

蘇銘回頭看向白蒹葭,直接打斷了南宮烈。

“白小姐,願賭服輸。”蘇銘刻意看了眼**的白萋萋,“你妹妹的病我治好了,你也該兌現承諾了吧?”

想起剛才荒唐的賭約,白蒹葭血氣上湧,白皙的俏臉刷的紅了

“你說我妹妹的病好了?怎麽確定?總不能聽你一麵之詞?”心中忐忑,白蒹葭後悔之前荒唐的決定,不過她的心裏還存有一絲僥幸。

蘇銘一臉無所謂,轉身對南宮烈說,“南宮先生,請您再給白家二小姐把把脈,看看脈象是否混亂。”

南宮烈不敢怠慢,起身過去抬起二小姐的手搭上脈搏。

平穩的脈象和正常人別無他樣,原本慘白的臉上也有了一絲血色。

南宮烈心中暗暗佩服,能有如此高深醫術,真是當世罕見啊。

“師父,白小姐,二小姐的脈象平和,沒有任何不正常的跡象。”南宮烈的話,像是定海神針,讓白蒹葭的僅存一絲僥幸破滅。

“白小姐,南宮先生的話應該不會有假吧?”蘇銘笑著看過來。

白蒹葭尷尬的扭過頭,“莫然,這人是你帶來的,現在交給你處理。”

解鈴還須係鈴人,白蒹葭想要把包袱拋給花莫然。

花莫然哪敢大包大攬蘇銘的事,這次能把他請來已經實屬不易,要是現在插一腳,怕是以後連朋友都沒得做。

“蒹葭,蘇銘的事我管不了!”花莫然的拒絕,讓白蒹葭徹底尷尬了。

白家大小姐把麵子看的比命都重要,真要應允了賭約,賠蘇銘一晚上,那日後她還再怎麽做人。

“蘇銘,你治好了我妹妹的病,白家感激你,你想要什麽說出來,我一定會滿足你。”白蒹葭故意轉移話題,她不相信蘇銘不愛錢。

從對方剛進來時,白蒹葭就仔細觀察過蘇銘。

水洗牛仔褲,老款的T血衫,怎麽看都是個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男人。

對於這種人來說,錢應該比女人更重要。

“師父,白小姐說的沒錯,您有什麽要求提出來,她們一定會滿足你。”南宮烈湊過來,想要拍個馬屁,結果拍在馬蹄子上。

之前爺孫倆的冷嘲熱諷,蘇銘現在還記在心上。

既然願賭服輸,那就不能不按要求辦事。

“古話說的好,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剛才打賭的時候,你們可都沒有表現出反悔的意思。現在打賭結束,誰贏誰輸,你們也都一目了然。”

蘇銘轉身看著南宮烈和南宮昊然,“你們爺孫倆是不是應該,自扇耳光給我道歉啊?”

南宮烈心裏咯噔一下,越怕什麽越來什麽。

說出去的話就如潑出去的水,事情到了這份要是反悔,那傳出去他們南宮家的臉可丟盡了。

“師父,我願賭服輸!”南宮烈抬手哢哢的開始抽自己嘴巴。

南宮昊然愣在那都看待了,二爺爺可是他心裏的偶像,省城不管哪個家族的人,見到二爺爺都要尊一聲南宮先生。

沒想到今天在蘇銘麵前,他們完全將臉麵丟盡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