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單槍匹馬
男子衣服的扣子零散係了兩個,露出胸口紋著的一張猙獰的狼頭,正擺弄著手中一隻精致小巧的左輪手槍。
“三哥,馬上就要十二點了,這小子該不會是跑路了吧。”站在保三身後的其中一個黑衣人說道。
“他不會,這小子可有種的很。”保三拉開左輪槍的蛋巢,將一粒粒子彈填充進去。
“再有種又怎麽樣,之前不也有一個橫的不行的哥們麽,最後還不是被老大您丟到護城河喂魚去了。”黑衣人一臉恭敬的拍著保三的馬屁。
“是啊,大哥,我看這小子已經被您的威名給嚇的連夜逃跑了。”另一個黑衣男子緊跟著說道,怕馬屁的事情怎麽能少了他。
說話的這二人正是保三的左膀右臂,就是他們把安夢潔迷暈帶回來的,不得不說這兩個人確實也有些手段,否則不會能坐到副手的位置。
保三對著其中的一人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
黑衣男子雖然沒明白自己老大要做什麽,卻還是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
“老大。”等來到保三的麵前還沒站穩,一個冰冷硬邦邦的物體點在他的腦門上,頓時令黑衣男子麵容發白,直接就跪了下去。
不光是他,站在保三身後的另一個黑衣人臉色也難看到了極致。
他們跟在保三身旁快十年了,自認對自己的這個大哥問心無愧,這突然演得是哪一出。
“大哥,您,您這是什麽意思,是我哪裏做的不好嗎?”被人用槍指著,黑衣男子瞬間沒了底氣,雙腿發軟,整個人都快癱在了地上。
“嗬嗬,給你開玩笑。”保三咧著嘴一笑,然後收回了左輪,對著半空中伸出了兩個手指。
另一個黑衣人立刻從懷裏掏出雪茄,雙手遞了過去,隨後又恭敬的給保三點上。
保三深深吸了一口,看了一眼腳邊還在瑟瑟發抖的手下,慢悠悠的說道:“當時,我也是用一把槍抵在那小子的腦門上,結果你猜怎麽樣。”
“怎麽樣?”黑衣男子像是配合保三一樣說出了這句話。
“他連眼睛都沒眨一下,還從容的說出了手槍的一切規格,比我這個玩過槍的老手還要了解的更深一些,就單憑這一點來講,他絕對不是一個泛泛之輩。”
“有這麽厲害?”黑衣男子知道王林並不簡單,卻沒想到竟然厲害到這個地步。
“否者我也不會連夜把你們從外地調回來。”保三臉色罕見的凝重下來。
他的話還沒落,砰的一聲巨響,門被人從外麵砸開,一個黑衣人摔了進去,這一下把他摔得不輕,捂著肚子在地上痛苦的打著滾。
緊接著,在幾十雙眼睛的矚目下,王林一步跨了進來,身體筆直的如一根標槍。
“我就知道你小子會來。”保三像是沒有看到在地上翻滾的手下一般,目光緊緊盯在王林的身上。
王林視線在房間內環視了一圈,最後把目光停在了安夢潔的身上。
看到她被人五花大綁的固在椅子上,整潔的衣服上滿是褶皺,王林的怒火直衝腦海,雙拳捏的吱吱作響:“我來了,把她放了!”
“你沒有跟我討價還價的資格,去,給我把他雙手綁起來。”保三對著還跪在地上的黑衣人使了一個眼色。
黑衣人急忙站起身來,在腰間摸出一條尼龍繩,走到王林的麵前。
“小子,怪就怪的你命不好,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三哥,要知道在這海峰區,還沒有人跟敢三哥硬著來。”黑衣人獰笑著,就要綁住王林的雙手。
“滾開!”王林怒喝一聲,一腳踢在黑衣人的胸口,直接把他踹飛出去。
黑衣人悶哼一聲,倒飛出七八米,跌落在保三的腳下。
保三的笑容僵在臉上,騰的一下站起身子,手中的左輪槍抬起,對準了安夢潔:“你是不想讓這個女人活命了,是嗎?!”
王林瞳孔驟然縮緊,大吼一聲:“別動她!用我來換她。”
就算保三手裏有槍,王林也有百分百的把握無傷弄死他,可是現在竟然卑鄙到用一個女人來要挾他。
“放老實點,我可不保證我的槍會不會走火。”保三冷哼一聲,有安夢潔在手裏,他不相信王林再敢還手。
又是兩個黑衣人走了上去,這一次,王林沒有反抗,隻是用如刀般的目光望著保三,眼底的怒火快要噴薄而出。
看到王林雙手被捆,被兩個黑衣人壓著,保三得意的哈哈大笑:“知道嗎,像你們這種人,最大的弱點就是太重情義,才會被我玩弄股掌之間。”
“想怎麽樣?我們之間的事情,別把一個女人牽扯進來。”王林一邊說著,一邊用餘光打量著他跟保三之間的距離。
十米,不近不遠,如果憑他全速的話,兩秒內足以近身打掉保三的手槍,將他製服在地,隻是現在安夢潔意識並未清醒,王林不能冒這個險。
至於壓著他的這兩個黑衣人還有捆綁的雙手,根本對他造不成一點束縛,微微一動力便可以掙脫,隻不過還沒有到絕地反擊的時機。
保三拾起茶幾上的一杯冷卻的茶水,突然對著王林露出一抹獰笑。
這讓王林心裏咯噔一下,脫口而出:“你想幹什麽!”
王林的話還沒落,就看到保三手一歪,杯口向下,對著安夢潔的腦袋就澆了下去。
冰涼的茶水刺激的安夢潔一個激靈,濃密的睫毛顫抖了兩下,突然咳嗽著睜開了雙眼,顯然是被這杯茶水給嗆到了。
“咳咳咳……”
安夢潔喘著粗氣一陣劇烈的咳嗽,白皙的臉頰被嗆的通紅,高聳的胸口隨著她的咳嗽輕微擺動,白色的旗袍被水浸濕貼服在她的身上,映出她完美的S型曲線,看著四周圍的黑衣人小腹一陣火熱。
太誘人了,如果不是自己的老大在這裏看著,他們一個個早就忍不住撲上去了。
如此的極品,他們還是第一次見,真想試試把她壓在身下,那該是一種什麽樣的體驗,所謂的天堂也不過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