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田家的飯局

“各位都敬完了麽?那該我敬大家了吧。”秦良笑著說完便一杯酒一杯酒的敬了過去。

陳生一臉笑意,這就是個酒蒙子,變著法的喝酒。但隨後他的笑意漸漸僵硬在臉上,因為秦良一杯跟著一杯,表情沒半點變化。

這特麽見了鬼了,這秦良個頭不高一臉的書生氣怎麽就這麽能喝。

一時間他隻覺得這小子該不會是把酒掉包了喝的白涼水吧。

可這麽多雙眼睛瞅著,他倒得是白酒啊。

如此一圈高純度的白酒下肚,秦良屁事沒有反倒是慕白的那些手下倒了兩三個。

“來來來我再敬慕白大明星一杯。”秦良端著酒杯遞到慕白麵前,然後一飲而盡。

之前慕白敬酒最狠此刻也是有些吃不消了。

下意識瞅了陳生一眼,他硬著頭皮答應了咕咚咕咚喝下一杯。身子開始搖搖欲墜。

“來來來,慕白大明星再來一杯。”秦良再次舉杯說道。

慕白翻了個白眼,酒倒了一半,便捂住喉嚨轉身吐了個稀裏嘩啦,然後倒頭昏迷不醒。

秦良自己幹了,然後重新倒了一杯道,“這也不行啊。”

僅剩的七八個手下,皆是眼皮狂跳。這哪是他不行,分明是你太強了好麽。幾十杯高純度白酒下肚屁事沒有,誰能跟你比了啊。

眾人一臉的不敢置信,而在他們不敢置信的目光當中秦良來到陳生麵前,“陳老板陪我喝一杯。”

陳生一臉嫌棄,但仍舊是強自裝出一副喜悅的笑容道,“別,別,秦老弟海量,我可不行,可喝不了啊。”

“哪能啊,陳老板最先敬的我,我得敬回來不是。這杯你必須得喝。”秦良勸解道。

陳生一臉懵逼但也知道這是自己惹的禍一時間也隻能硬著頭皮把一整杯高純度的白酒喝下去。

咕咚咕咚,陳老板一臉通紅晃晃悠悠。

秦良趕忙又倒了兩杯遞到陳生麵前道,“來來來,陳老板我敬你了,該你敬回來了。禮尚往來麽。”

陳生雙眼圓瞪看著酒杯晃晃悠悠,臉上憋出了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艱難地道,“不用了,不用了,我不回敬了……”

“不回敬,是不是看不起我啊,那我在敬你一杯。”秦良說完又將酒遞了過去。

陳生雙眼一翻被氣得倒地不起。

秦良一飲而盡,隨後又抓住陳生的脖子往嘴裏灌,直灌得陳生嗆醒又再度酔昏過去。

幹完了這些,秦良掃向四周看了剩餘幾個還站著的哥們笑道,“來來來我敬大家一杯。”

剩餘六七個青年看見自己倆個老板都撲街了,大都被秦良這幅嗜酒如命的模樣給嚇得一個趔趄,當場又有兩個沒忍住昏了過去。

剩餘幾個顫顫巍巍的舉起酒杯好似上了刑場。

如此一飲而盡,還沒等這幾個人反應過來,秦良再次提起酒杯,“我再敬各位一杯。”

猶猶豫豫喝下後,連兩杯下肚,他們又倒了個七七八八。

眼看還有剩餘,秦良再次舉起了酒杯,這回話都沒說出口,剩下的哪怕是沒醉的也都裝醉躺到了酒桌上。

好嘛,一連三杯高純度白酒了,再喝下去是該要命了,也沒給多少錢,沒必要那麽拚。

秦良隻是輕蔑的一笑。

自打知道蘇雅過來和慕白有關聯,秦良就對他留了心眼,看見這倆人給自己敬酒秦良就明白個七七八八了。

早就給自己用了五鬼搬運符,這符咒一個效果就是讓進嘴的酒全都搬走,看似秦良喝的多實際上他是滴酒未沾全靠演技。

蘇雅倒這會也看明白了,感情秦良一早就發現了不對勁,隻是將計就計啊。

蘇雅的女同學們也喝得差不多了,沒喝醉的開始收拾行禮去領自家的老公。敢灌蘇雅的也都被秦良給灌了,都躺在地上。

此刻包間裏倒是難得的清靜。

秦良便笑著看向自家媳婦道,“媳婦,來之前有件事忘了跟你說,今晚九點田千相請咱倆吃飯,也在星辰大酒店定了房間,應該就在樓上。現在咱們得過去了,再晚人家就該等急了。”

秦良道了聲別,拉著蘇雅就要出門。

“你竟然這麽能喝啊。”出了門蘇雅一臉不敢置信的問。

秦良笑了笑,“一點障眼法,你可以理解為我表演了個魔術,其實一點都沒喝。”

蘇雅也沒多問,兩個人上了樓到了田家所訂的包間,這會人也到的差不多了。秦良兩人剛上來,便被田千相引領到了包間門口,此刻他露出了一臉愧疚的表情道,“由於我們田家家主也是我的父親事務繁忙,這回倒是沒趕上見你,

但其他的叔叔都到了,我挨個給你介紹一遍。你也別覺得是我們田家招待不周。真的是能叫來的都叫了。”

一聽這話秦良也知道這是田家真的拿自己當回事,當下也沒太嬌氣,笑道,“這怕什麽,哪怕是你田千相自己來我都高興。反倒是我還怕麻煩了諸位叔叔。”

“哪啊,我們這群叔叔都是珠寶愛好者一聽說能見到秦……能見到你他們都是自願來的,反倒是我要求你多擔待呢。”田千相說著推開門,領著秦良蘇雅二人進了包間內部。

蘇雅表情一直在變換,由震驚轉變為更加震驚,甚至是驚呆了。

她可從未想過堂堂的田家大少私底下對秦良如此客氣,似乎是覺得他的父親沒有親自迎接都是一種放肆。

這簡直就像是遇到了秦大師本人啊。

包間裏麵坐著四個中年人和四位中年婦女,其中四位中年人長相都有些相似之處能看得出來是一家人,其中中間偏右的兩個就是秦良的熟人也就是田風發田局和他的愛人劉芳華。

“田千相啊,你先帶著女士們去要兩個小菜,剩下的就交給我吧,我可說過要給秦老弟介紹個大人物。”田風發笑著說。

田千相點了點頭帶著田家的貴婦人還有蘇雅轉身走了。

如此一幕落在蘇雅眼裏就更誇張了,這人是誰啊,竟然能對田千相指手畫腳。而他又為什麽對秦良如此客氣。

蘇雅隻覺得腦袋有些不夠用,沒來及細想就被轟攆著跟田風發等人的妻子去了樓下。

“這位是我二哥是深城市的衛生局長田風西。

這位是我的三哥深城市的土地局局長田風北。

這位是我的五弟田風白他是深城市猛龍幫的老大。”眼看女眷被支走,田風發從左到右依次介紹過去。

“田二爺,田三爺,田五爺好。”秦良分別問了一聲好。

“這位就是秦良,秦大師。”田風發看向三位兄弟,也介紹了秦良的身份。

“這,真的這麽年輕啊,沒想到大名鼎鼎的秦良竟然隻有二十歲左右。”

“嗬,這小子如此年輕真的懂雕刻?”

“這位就是四哥介紹的那位秦大師……他得罪了沈家?”

三位田家老爺相互議論著。

“年輕怎麽了年輕怎麽了,我可告訴你當初是田千相親眼看著秦大師不到三十分鍾就雕刻了一尊奇楠沉香木佛像。

而且秦良不但會雕刻醫術也是頂尖,不但是陳老爺子親口承認過,他還救過我的命呢。”

田風發解釋著,引得三位田家老爺人人驚歎。

最後田風發看向了田五爺,笑道,“老五,你也別看秦良身子瘦弱,他這功夫也不一般,哪怕是四個退伍軍人也不是他的隨後,當初劉強四個保鏢一起上都被秦良吊打。

不過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嘛,難保沈家不會再暗地裏動手,所以到了深城你務必要保護秦良的周全。

他的身份可不一般涉及到咱們鬥寶的成敗。”

“當然。”田五爺一雙虎目微瞪,滿身的草莽氣息。

“那個,秦小兄弟啊。”這時田二爺忽然有些窘迫的看向秦良。

“二爺有何吩咐。”秦良問。

其他人也跟著是一臉的期待,田二爺如同被注入了一股力量,他堅定的道,“能不能給我也雕刻一件玉石。我是聽說田風發找你雕刻你一下就答應了所以這才詢問,要是麻煩就算了。”

“可以材料自備,我便給你雕刻一塊……可不能在從玉佛的邊角料裏克扣了,那邊角料我都用完了。”秦良咧嘴一笑道。

玉石界的行規便是根據要求雕刻玉石之後所剩的邊角料歸大師所有,田風發要走一塊雕了玉佛吊墜已經不合規矩了。再要秦良可就該虧了。

“好說好說。”田二爺咧嘴一笑,感歎道,“秦小兄弟果然痛快,我田風西交你這個朋友。”

“給田二爺雕刻了能不能也給我雕刻一個,材料我明天就送到府上。”田風北說。

“也給我來一塊。”田風白也跟著說。

秦良這才明白田千相所說的擔待是怎麽回事。感情這群老爺全是過來找自己雕刻的。

“行,都有,隻要材料一到就開工。”說著秦良看向了田風發,笑道,“田局,你那個玉佛吊墜也雕刻好了。但還能沒有包裝。”

“雕刻好了……你帶在身上了麽?”田風發一臉激動。

“帶著了。”說完秦良捧出了一張紅布包,裏麵包著的就是玉佛吊墜。

田風發一把搶了過去,怒道,“這麽好的東西你也不知道放個好地方,隨身帶著,萬一丟了怎麽辦。這一個可要幾千萬塊呢。”

說著田風發將紅布打開,露出了裏麵的玉佛吊墜。

玉佛整體通透宛若玻璃一般,其水頭很足宛若沁著一汪清泉,似乎隨時都能滴下來,翠綠的顏色讓人看著就心情開闊。

而那玉佛形象飽滿,線條明顯,更帶著一股靈性,一雙眼眸好似隨時都能轉動,整體麵容更帶著慈悲與柔和,好似佛陀坐望。

是極品吊墜,配上秦大師的名頭至少好幾千萬才能買的下來。

但這也是初級的購買資格,若是放到拍賣場上,那便是幾千萬的美金。

“謔,秦大師,果然神了。明天,不今天晚上材料就送到秦大師富商,請務必給我雕刻。”

“我的也是。”

有秦良過度到了秦小兄弟再到秦大師可見這群人是受到了怎樣的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