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飛鏢賭

“我!”

“我也借,說吧要多少!”

“借錢肯定得借,不要抵押都行。”

現在誰想借錢?

誰都想接百試百靈的為什麽不借。

突然一個突兀的聲音響起,

“等等這小子該不會是托吧。咱們可不能相信他。萬一這小子卷了錢跑了誰找得著他啊。”

“可不麽,這要是尋常時間借錢借錢不還好歹可以報警,咱們在這賭博他要是借錢不還怎麽辦?”

眾人議論著原本堅定的想法頓時產生了改變。

秦良笑了笑,“那我們就借十塊錢,贏了的錢扣除十塊錢都是你們的。”

“好,那我借給你。”一個人突然說道。

眾人就看見這個人十分的眼熟,這人不就是一開始懷疑這小子的麽?

中間還說不信這小子的邪押了一百塊錢的大,轉手就押了一千塊錢的小,特麽的荷官還那麽配合這丫的可真是雞賊。

在看這人的長相三角眼陰溝鼻搭配八字胡,倒也是個精明的麵相。

看著這位八字胡,秦良望了眼已經開始下一輪擲骰子的荷官,“開始吧。”

荷官深深的望了秦良一眼,“……算你有點本事。”

然後繼續晃骰子,這次停下之後,荷官輕聲道,“買定離手。”

“這次是455大。”秦良笑到。

“我押大兩千。”

“我也押大三千。”

“我押大五百。”

那位八字胡兄弟也是掏出了錢替秦良壓在了大上。

這一刻秦良敏銳的看到了荷官手下微微的動了動觸動了桌麵上一個機關。

咯噔,一聲細小的聲音閃過,骰子鐘裏響了一聲脆響。

秦良拍了一下桌麵。

骰子鐘裏的骰子又給震了回去。

“幹什麽呢?”

荷官大喊。

“嘿嘿,抱歉手癢。”秦良嘿嘿一笑。

“荷官,快開吧。”四周的賭客催促道。

“可不是,管他手癢幹什麽,開就是了。”

聽到賭客們的言論,荷官那漂亮的櫻桃小嘴嘴角微微上揚斜睨了秦良一眼,同時心裏暗暗竊喜。

她在這裏當荷官是有提成的,給不夜城賺的錢越多她的錢也就越多。

這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小子不知天高地厚能聽懂骰子算什麽,自己這裏可是有機關的,隻要自己一撥弄大變小,小變大怎麽可能讓他逍遙。

眼下他這倒是真的幫了自己個大忙,這裏的人全都壓了大,小的寥寥無幾,這要是開了小那這裏的錢就全是莊家的,自己得提成多少,想想就可樂。

可憐的年輕人啊。

女性荷官掀開了骰子鐘憐憫的看了秦良一眼。然後就聽見四周的驚歎聲,“666啊,這賭神啊,說什麽來什麽啊。”

“可不是我看這小子就不一般,這麽年輕的賭神,這可強的不行啊。”

“那是,那是,那個賭神小哥你還要不要借錢了我這有,要多少你多少就是了。”

四周的人這麽說著,女荷官當場一愣,我都已經改了啊,怎麽可能還是‘455’當下看了眼骰子鐘裏麵的場景,她差點就暈過去,這還真是‘455’啊。

機關不管用了,還是剛剛那小子做了什麽?無論是什麽結果自己都完了。之前想賺多少眼下不夜城就要陪多少了。

秦良笑著一一回應,“不必了不必了,錢就不用了,十塊錢就夠,我們換個地方賭。

還有賭神就太誇張了啊,我就是耳朵靈了一點。”

秦良說著帶著自己的舍友拎著五塊錢就走了。

幾個舍友都是一臉茫然。

“秦良你怎麽就這麽走了啊。咱們多贏點不好麽?”老三問到。

秦良笑了笑小聲道,“你多贏點讓人家荷官妹紙怎麽辦?人家是靠這個提成的,沒看那美女都變成苦瓜臉了?要是咱們真的大贏特贏且不說賭場不會放過咱們,就是這荷官妹紙好不容易掙點錢也要吃鍋烙啊。”

“這樣啊。那你這是怎麽贏得呢?”老二也是一臉好奇。

“那個荷官出老千,桌子下麵有機關,要大來大,要小來小,點數都能控製,我這就是眼神好了一些,看懂了僅此而已。”秦良謙虛的說了句。

其實有機關不假看出大小來就不可能了,這還是靈曈的功勞。

“行了,咱們想想接下來該怎麽弄吧,總不能老是投機取巧吧。”老大一臉無奈的道。“反正有了十塊資本咱們可以嚐試一下其他的賭博了。”

“那就飛鏢賭吧。”秦良道。

“飛鏢賭?這是什麽賭法。”老大老二老三一臉的驚奇。

秦良卻笑了,他向來過目不忘,之前田四爺跟他提起過他一下自己就記住了,“這是會所的固有賭法,屢禁不止我也是聽一個老警察說的,大概就是有現場押注,工作人員填單,列舉出一些賠率最高的數字,一賠二十四,一賠三十六。

然後讓主持人或者客人來進行擲飛鏢賭博,兩次飛鏢的數值相加就是獲勝者的數值。

這種賭博方式一天下來老板能賺到至少八萬到二十萬不等,這裏沒有必要錯過這樣的賭局,所以絕對會有。”

一聽到秦良的描述這老大老二老三直覺這大開眼戒。

“那這種賭法咱們能行麽?”老大一臉的擔憂。

“能行麽?嗬嗬,我可是擲飛鏢的高手。多謝了老四抬舉給哥哥我準備了這麽一個合適的賭法。”老三哈哈大笑,很是豪爽的拍了拍秦良的肩膀。

秦良一臉的木然,啥?

什麽你最合適的賭法?

我分明是打算自己扔飛鏢啊。

老二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心說這個呆子。

說道做到,秦良提出的方法自然要有他操勞,沒有絲毫的猶豫秦良當仁不讓麵向路旁的一個身材火辣的女服務員道,“飛鏢賭在哪?”

“前邊路口左拐。”瞧見秦良一身地攤貨女服員翻了翻白眼,隨意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