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一章 治療

一個身體正常的普通人,經脈應該也是正常沒有狹小或者堵塞才對的。

一個沒有資質成為武者的普通人,那麽很大一部分原因決定的是他體內的經脈的寬闊程度和靈力流動的速度,還有各種血液和骨骼和靈力感應度的問題。

可是也不會堵塞。

之前林休塵幫助李菲兒治療蟲蠱的時候,就是覺得她身體的經脈有點問題,靈力在她體內運轉,速度非常非常的慢。

不過當時情況特殊,林休塵也沒有在意這個問題。

現在看來的話,李菲兒的堵塞非常嚴重,浩氣訣的包容性十分的強,隻要靈力輸送到身體裏麵去,那麽很快就是可以在別人身體裏麵快速的流動。

可是林休塵輸送靈力到李菲兒體內的身體進去,速度宛如烏龜一樣慢,她的經脈就宛如扭成了麻花和還有一層淡淡的白色粘膜給堵住了。

雖然理論上來說,這樣是沒有任何的生命危險,對於身體也沒有什麽不適。

可是這樣的話,那麽一輩子都當不了武者。

靈力吸收不到氣海,氣海不儲存靈力,那麽就無法使用靈力。

這是武者界的一個常識。

林休塵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氣海的靈力快速的調動了起來,一大股的靈力宛如炮彈一樣的輸送到了李菲兒的身體裏。

“恩哼。”

李菲兒嬌喘一聲,麵色微紅,道:“我覺得身體好暖和啊。”

“是舒服的就行,你就繼續保持身體放鬆就好。”林休塵神色嚴肅,腦海裏麵正在思索著方案。

白色粘膜的話,是經脈的一種粘膜,對身體無毒無害,但是會阻礙靈力運轉,經脈也是扭成了麻花。

這個事情,他相信哪怕是傳說之中的八大門派藥穀的人也搞不定。

因為這不是什麽病,也不是什麽毒。

藥穀的人擅長煉丹,哪怕就是人體最重要的生命精華幾乎枯井,他們都有極品神丹一顆下去,便能恢複不少。

這種恢複生命精華,煉製極品神丹,林休塵做不到。可是同樣他們也治療不好李菲兒。

原因很簡單,這完全就是李菲兒天生經脈扭曲,長成這樣,雖然有少數的修改經脈的丹藥。

可是那種丹藥,一般也就是讓本身狹小的經脈,然後擴寬一點,小幅度的改變。

李菲兒這個幾乎就都是扭成了麻花的,實在很難改變。

林休塵現在想到兩種方法,一種方法很簡單,就是做一個超大型的手術,隻要是把經脈的所有一點點扭到正常的部分,在把白膜給去掉就好了。

可是這樣做,風險極大,因為普通人的經脈是很脆弱的東西,他們不像是武者有靈力在不停滋潤強化。

可能輕輕一碰,一步錯了,那麽就是李菲兒的經脈受損,那麽基本上這輩子都和武者無緣了。

而且工程量實在太大了,你說百分之百無失誤,就連林休塵也實在沒有多大的把握。

另外還有一種保險一點的方法,就是硬生生用浩氣訣的靈力衝開這個經脈,浩氣訣的靈力不像是別的靈力排斥性大,浩氣訣的靈力能進入別人身體,而且還能治療。

直接強行衝開,也不是不行。

可是這需要極大的靈力的量,才可以做到。

人體的經脈極其的複雜,哪裏有那麽容易就是被衝開來。

不過用靈力衝擊,這也是一個最保險的方法了。

“你等會會感覺有點疼,是正常的反應,不要亂動,忍著點。”林休塵聲色嚴肅。

李菲兒咬了咬嘴唇,道:“好,我知道了。”

林休塵雙手靈力湧動,大量的靈力鑽進了李菲兒的背部,靈力宛如是一台車撞擊前麵一麵牆一樣,不停的衝擊著李菲兒裏麵的經脈。

“啊……”

李菲兒額頭上布滿汗水,她現在後背感覺就是無數的螞蟻正在背部上亂爬,咬成一團,奇癢和疼痛無比。

不過這個毅力驚人的丫頭,硬生生一步都沒有亂動,隻是時不時發出一點奇奇怪怪的聲音而已。

“恩啊,恩恩啊,啊。”一股喘息聲響了起來。

不過林休塵也沒有心思享受這個什麽喘息聲了,他現在調動了全身上下的所有靈力,靈力正在飛快的消耗,才勉勉強強衝開了李菲兒身上很小,很小一截的經脈,讓其恢複正常。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

足足過去了兩個小時的時間。

這兩個小時的時間裏麵,李菲兒從一開始的難以忍受的疼痛,到後麵也是稍微的習慣了一點,不過依舊是麵色漲紅,露出痛苦的神色。

“行了,今天就這樣吧。”

林休塵氣喘籲籲,麵色蒼白了停止了靈力的運轉,浩氣訣的靈力要比別的功法多的多,可是此時的他,氣海的靈力幾乎是被榨的一滴不剩。

武者這玩意,靈力一般到三成就算是靈力枯竭,一般就不會在使用靈力了。

靈力到兩成一般就會身體嚴重不適,有生命危險了,如果不是拚命的話,那麽很少會有武者讓自己處於這種狀況。

像林休塵這種把靈力榨到幾乎為零的,還隻是身體虛弱的怪胎,是極少見的。

是因為林休塵感覺,靈力每次都用光的話,修煉的速度好像也是快一點。

不過他也很無奈,自己靈力都榨幹了,李菲兒身體的經脈問題,連百分之一都沒有解決。

李菲兒感覺到身後沒有疼痛感,道:“好了是吧?”

“恩,你穿上衣服吧。”林休塵擺了擺手。

李菲兒也沒有什麽顧忌了,隨手把旁邊的胸 罩給戴上,套了一件衣服,扭過頭看著林休塵,頓時就是覺得一陣心疼。

此時的林休塵臉色蒼白還帶著一絲的蠟黃,就像是嚴重營養不良的人一樣,而且本身神采奕奕的眼神,也變得無精打采,聳拉著眼皮,昏昏入睡,隨時要倒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