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五章 實力的強大

吳蕭輕輕歎了口氣,道:“你想問什麽就問吧,我就直接說,前提是我知道,我不過隻是一個最底層的魔殺衛罷了,怎麽可能知道那麽多機密。”

林休塵半眯著眼,道:“雨孤夜這個三勾級別的人,在K有多少?”

“很多。”吳蕭肯定的說道:“雖然雨孤夜能直接命令我,但是我可以肯定三勾級別的人很多,這一點我親眼所見。”

果然K很強啊。

玄階武者都那麽多。

“哦,對了,K組織的目的,大概是想征服這個世界吧,統一世界,大概吧。”吳蕭聳了聳肩膀道:“這是當時的領導,演講的時候,說過一句,總有一天會征服這個世界的。”

林休塵摸著下巴,K組織可以說是橫空出世的一個組織,不知道他們的來曆,不知道他們的目的,更加不知道他們的實力,但是它們異常的強大。

強大到各國,還是每個超級勢力都頭疼的地步。

林休塵指了指風鈴兒,道:“為什麽針對我和風鈴兒?還有針對風家。”

吳蕭幾乎想都沒想,道:“哦,針對你的是話,是因為你反抗K,反抗者一律殺死,這是K的紀律。至於風鈴兒的話,她的身體體質貌似有些特殊,所以被上麵的人看上了,這一點具體我也不知道。”

“至於風家的話,那件事我了解了下,就是K當時要控製世俗界的各大家族,掌控財力和情報,還有據點,所以才是對付風家。風家不過是萬千個家族之一罷了。”

林休塵半眯著眼,說道:“K的據點有多少個?如果你不知道的話,就說你知道的所有據點,全部都是告訴我。”

吳蕭稍微想了想,道:“K的話的據點也是按照勾玉等級來分配的,上海市的武者家族石家,家主名為石龍煌,是一勾的據點。杭州市黑道大佬王宇的別墅區,也是一勾據點。北京市郊區,金都路那一塊,有一塊荒地,下麵也有一個據點,不過是兩勾的據點。”

“這就是我知道的所有據點了,我全部都告訴你了。”

林休塵半眯著眼,手上多出了一張紙,上麵擁有著密密麻麻的紅色小點,北京的金都路那一塊,正是上麵也有著一個紅色的小點。

那麽從而證明了,這些U盤的紅色小點,很有可能就是K組織的據點地圖。

“很好,把你知道K的事情,全都說出來,細節,盡量都說出來。”林休塵滿意的點了點頭。

吳蕭低著頭,思索了一會,緩緩說道:“就底層的魔殺衛和底層的組織人員,絕大多數都是地球的孤兒,從地球培養的,至少我也是這樣,我不知道我的父母到底是什麽,我擁有的記憶,都是在K成長的。”

“可是K的高層,他們不太像是人類。不,我也沒見過高層,應該說我接觸過的幾個中層,好像他們本能的排斥人類,甚至是排斥地球。”

吳蕭理了理思路,道:“這基本上是我知道的所有K的情報了,如果你還能想到什麽想問就問吧。”

林休塵半眯著眼,道:“一年前,也差不多這個時間吧,三月份到四月份的時候,你們有派一群身穿黑衣的人,在英國執行任務嗎?”

“這我真不知道。”吳蕭果斷的搖了搖頭。

林休塵聳了聳肩膀,吳蕭不知道這件事,他沒有任何的意外,也隻是隨口一問而已。

唉。

輕聲歎了口氣,過個幾天,也是自己那群兄弟們的忌日了。

吳蕭突然想起來了什麽,道:“哦,對了,如果你真的想要知道,去上海對付石家還是杭州黑道老大,王宇,他們都是二勾級別的人,你打的過的話,其實可以去問他們。”

“知道了。”林休塵點了點頭,從地上撿起來了一個靈力手銬,扔給了吳蕭,道:“自己戴上,我幫你做手術,換一個臉。”

靈力手銬,這玩意其實是特種部隊發明出來的東西,能封鎖人體的靈力。關押武者犯人的東西。

不過現在也是流傳了出來。

吳蕭也沒廢話,直接扣上了手銬。

這樣做,他才有一線生機,他想要活下去。

林休塵手上多出了兩把手術刀,淡淡說道:“會有點疼,忍著點,我隻是讓你稍微的變一個臉,不是讓你換臉。”

整容,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醫學這一塊。

林休塵想要的話,完全可以把一個人的人皮,完全切割下來,換到另一個人的身上,這對於他而言並不是什麽難事。

兩把手術刀,在吳蕭臉上飛快的切割著,臉部的少部分骨頭被輕輕的削了出去,眼睛也是開了一個眼皮……

過了一會,改動並不算大的吳蕭,可是跟剛剛比起來,就完全是兩個人。

哪怕在熟悉吳蕭的人,站在他麵前,就是認不出來。

“好了。”林休塵把吳蕭的臉,輕輕貼上了一塊紗布,道:“過兩天就可以自己把紗布摘下來了,我避免萬一,把你的聲線也調了調,一開始會有點不適應,過一兩月就沒事了。”

吳蕭拿出鏡子,看了一眼自己,瞳孔猛然一縮。

這完全就是兩個人了!

“謝謝!!”吳蕭嘴角一笑。

K那麽多年,執行任務殺人,他早就厭倦了,不過隻是害怕K,所以他才拚了命的執行下一個任務而已。

“快走吧, 我不想看到你。”林休塵擺了擺手說道。

吳蕭連忙腳踩靈力,一下就是消失在了眼前。

林休塵笑眯眯的走到了風鈴兒的身旁,此時的風鈴兒,正把自己卷縮在一團,身體微微的顫抖,大滴眼淚就在往地上掉。

“怎麽啦,不是解決了嗎?別哭啦。”林休塵輕輕拍了拍風鈴兒的小腦袋,隨後在後麵輕輕的抱住了她柔軟的身體。

風鈴兒依舊是低著頭,嗚嗚的哭著,含糊不清的說著:“我,我的臉,被那個瘋女人,徹底毀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