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心裏所想
白胡子戒靈聽到郭晉問自己,然後就點了點頭後說道:“從現在等情況來看應該是這樣的,也就隻有這種情況了。”
郭晉特別高興,也很激動,兩隻手一直在相互摩擦說道:“看來這神龍修煉地獄還真是一個好地方,這超能力還是在買1送1呀?”
白胡子接連看到郭晉這樣高興,其實這是一件好事,這說明金戒指已經逐漸熟悉它了,可是他有些擔憂說道:“這個超能力應該就是能瞬間轉移,你想去什麽地方的話,隻要你心裏一直想著他,金戒指就會馬上把你帶到那個地方,而且是無影無形之中沒有任何感覺。”
郭晉覺得這很刺激,就說到:“最近戒指還真是厲害啊,從今以後我去哪裏就不用坐飛機了,我直接想著要去哪,那就能到哪兒了,哈哈哈,老子還真是聰明,本來是去開發百毒不侵的功能,但沒想到竟然還來了個瞬間轉移呀!”
白胡子看到郭晉這樣高興,她也跟著高興,他突然間像是想到了什麽說道:“可是......”
白胡子話說了一半,突然間不說了,郭晉看到白胡子這樣,就有些不耐煩了說道:“可是什麽啊?你有話趕快說,不要話說到一半,勾起人的好奇心就不往下說了,最討厭這種人了。”
白胡子皺著眉頭說道:“這個超能力剛剛開發出來,你切不可隨意亂用,因為你現在還沒有能熟悉的掌握它,害怕如果萬一出了什麽差池,這個如果你想熟悉掌握的話,還需要你慢慢的研究,慢慢的和緊接著磨合。”
郭晉特別不耐煩說道:“哎呀,老頭,你怎麽這麽囉嗦呀?現如今我又多了一項超能力,你不應該為我高興嗎?我多一項超能力就證明神農一族複興就又多了一份希望,你的任務也會有一分希望完成。”
但我在街裏聽到郭靜這樣說,就沒有再繼續說下去,如果他再繼續說下去的話就會傷心了,這也有可能是她齊人憂天想多了。
其實郭晉說的對,他多了一項超能力,就說明神農一族複興就多了一份希望。
這個金戒指當初是神農老祖發明出來的,味道就是,以防萬一,如果有一天他遇到什麽不測的話,這個金戒指之後還能找到,下一位神農一族的主人。
而且白胡子戒靈,是長期有金戒指的守護之後形成了一個戒指精靈,白胡子劍靈和金戒指,他們兩個是互相守護的關係,緊接著長期和護著戒指精靈,給他靈氣,而白胡子戒靈也保護著金戒指。
他的任務就是幫助金戒指實現自己的價值,也就是幫助神農一族複興。
白胡子戒靈正在想著這些事情的時候就突然發現,郭晉已經不見了,大胡子在他的醫館中歎了歎氣,他就知道,應該有這個超能力,郭晉一定會馬上使用的。
白胡子也已經累了很長時間了,他就把醫館的門給關了就休息了,也沒有理會郭晉那麽多,因為他覺得短時間內應該是不會出什麽問題的。
郭晉並沒有回到自己的家中,雖然他已經很累了,可是,現在多了一個這麽好玩的超能力,他不會輕易放過這樣好的機會的,他現在一定是要玩兒過癮的。
郭晉利用這個瞬間轉移的超能力,去到了江曼的家中,其實,最擔心的還是江曼,不是因為江曼最有魅力,而是因為,他覺得江曼最懂他。
他走到了江曼的家門口,整理了一下衣服,正準備敲門,卻聽到裏麵有吵鬧的聲音。
郭晉突然想到了江曼那副柔弱的樣子,又聽到裏麵大聲的吵鬧聲,他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可是他卻很擔心江曼,還是著急的敲著門。
江曼聽到外麵急促的敲門的聲音,一點也不敢開門,因為她以為是黑社會。
江曼在裏麵大氣不敢喘一下,可是他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很無奈,那男人猙獰的表情,是在晚上每晚都會夢到那個人,也就是她的前男友,江曼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跟他在一起,招惹了他。
江曼瞪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可是他並沒有想到,他竟然真的這麽心狠手辣,好歹江曼也跟他在一起了這麽長時間。
張秋成注意到江曼一直在瞪著他,於是就發起了脾氣,然後很熟練的時候給蔣曼一巴掌,他這個班長力度很大一下,把江曼摔在了地上,還惡狠狠的說道:“你這個臭婆娘為什麽要一直等著我?這麽長時間不見你是不認識老子了嗎?”
張秋成跟江曼說話的態度一直就是這個樣子的,他從來就不考慮江曼的感受,薑曼躺在地上捂住自己的臉還是惡狠狠的瞪著他。
能看得出來,江曼是真的很恨他。
江曼躺在地上兩眼淚汪汪的樣子,她的眼睛中充滿淚水,可是他堅持住,不讓眼淚流出來,看了很讓人心疼。
郭晉站在門外,聽到裏麵有打鬧的聲音,立馬就開始慌了,他就撞門,但瘋狂的撞門想把門撞開,因為他實在是太擔心江曼了。
郭晉的力氣很大。他很快就把門給撞開了。
裏邊的兩個人看到郭晉就這樣闖了進來,仿佛很是驚訝,都沒有想到,竟然會闖來這樣一個男人。
江曼見到郭晉來了,仿佛見到了救星,郭晉能看得出來,江曼眼神中流露出來的希望,郭晉見到江曼被打的鼻青臉腫的樣子,心裏很是心疼。
江曼看到郭晉,忍不住流出了眼淚,她眼中含淚看著郭晉,郭晉從來沒有見到她哭過,可是真的是撐不住了吧,這畢竟是一個女人啊,被這樣折磨,換成誰都會受不了的。
郭晉想要衝上去,把江曼拽過來,張秋成突然從腰間拿出一把刀子,說時遲那時快,他拿著刀子就架在了江曼的脖子上。
這下可把江曼嚇壞了,可是她閉上了眼睛,就出了眼淚,有一種仿佛要送死的樣子,郭晉自然明白她心裏想的是什麽,他就怒視著張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