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打老鼠

婉竹看著沈浪一臉的崇拜,沒想到沈浪的的勢力觸角居然能伸到南康市。

婉竹的父母看到一幫凶神惡煞的社會人跪倒在沈浪麵前,也是一臉的驚訝。

沈浪一腳踹向趙鐵的肩膀。

“哢嚓!”“啊!”趙鐵一聲殺豬般的慘叫。

“這一腳讓你明白怎麽做人,你服嗎?”沈浪冷笑道。

趙鐵捂著斷裂的鎖骨,一臉的痛苦,“沈老大,我服,我服。”

沈浪點點頭,“服就好。”隨後看看劉老樹,“劉老樹有,幾個臭錢你飄了啊。”

“沈老大,我該死,我該死。”劉老樹啪啪地朝自己臉上抽起了耳光。

“飯可以亂吃,但是話不能亂講,你不是說你的那一排金牙很有牌麵嗎?趙鐵!”沈浪喊到,“給你個將功贖罪的機會,把劉老樹的那一口金牙給我拔了,扔到臭水溝裏。”

劉老樹一聽沈浪要拔自己的金牙,頓時嚇得臉色慘白,對劉老樹來講,損失幾顆金牙倒無所謂,但是拔牙沒麻藥那就疼死個人。

趙鐵從地上爬起來,“是,沈老大。”隨後衝著帶來的幾個社會小哥喊到,“動手,拔牙!”

幾個社會小哥立馬摁住劉老樹,從地上撿起一把生了鏽的鉗子,往劉老樹的嘴裏一頓亂戳。

“啊!疼死我了,快住手。”劉老樹疼的大喊大叫。

不一會劉老樹的嘴變得血肉模糊,從他嘴裏拔下來的幾顆金牙也被趙鐵的手下丟進了臭水溝。

“劉老樹,你不是說你的寶馬車很拉風嗎?你們幾個給我把車砸了。”沈浪命令道。

“是,沈老大。”幾個小哥得到沈浪的指令,從院子裏拿起鐵鍬,鋤頭跑出門外。

“嘭嘭嘭。”不一會在三個社會小哥的賣力打砸下,劉老樹的寶馬車變得麵目全非,成了一堆廢鐵。

劉老樹望著自己裝逼把妹的利器寶馬車,心疼的嗷嗷亂叫,嘴巴鮮血直流,疼的說不出話。

“劉老樹,你不是說你身上紋的小豬佩奇很有社會範嗎?你們幾個把他身上的小豬佩奇磨平了。”沈浪喝道。

幾個社會小哥拔完牙,砸完車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得到沈浪的指令,直接從院子裏找來一塊磚頭,幾個人摁住劉老樹,用磚頭往他小豬佩奇的紋身上一陣摩擦。

此時的劉老樹就像一隻死耗子,毫無反抗之力,隻能慘叫連連,不一會,劉老樹的胸膛上一片血肉模糊,小豬佩奇消失了。

趙鐵在一旁看到這場麵,心裏嘀咕道,“這尼瑪真狠啊,這操作簡直讓我大開眼界,跟劉老樹比起來,自己隻是斷了鎖骨,也算是自己祖墳上冒青煙了,承蒙祖宗庇護沒讓沈老大廢了自己。”

“好了,到此為止吧,你們幾個把他給我抬走。”沈浪吩咐道。

“是,沈老大。”幾個社會小哥齊聲答道。

“趙鐵,你也算是封門飛豹堂的堂主,怎麽會跟一個社會渣滓攪和在一塊?”沈浪問道。

“沈老大有所不知,幾年前我被人算計,進了看守所幾天,當時劉老樹也在,他進看守所的次數比我上廁所的次數還多,這小子在看守所輕車熟路,經常給我煙抽,隔三差五還給我搞幾瓶好酒,正所謂患難見真情吧,所以出來後,在有些事上我也罩著他。”趙鐵說道。

“哦,還有這事。”沈浪說道,“劉老樹這種潑皮無賴之所以巴結你,是因為你是飛豹堂的堂主,這家夥是在找靠山,這你都看不出來。”

“嗨,人嘛,都是相互利用,無所謂的。”趙鐵揉揉自己斷掉的鎖骨說道。

沈浪笑了笑,從口袋裏掏出一枚藥丸,“吃了吧,你的鎖骨就是骨折,吃了這顆藥丸,一周就痊愈了。”

趙鐵接過藥丸一臉的感激,馬上給沈浪鞠了一躬,他在南康早就從中海那邊得到消息,這個沈老大不但功夫了得也是一位醫道高手,“謝謝沈老大。”

先打斷趙鐵的鎖骨,這叫立威,再給趙鐵藥丸療傷,這叫體恤下屬,恩威並施,才是老大風範。

“你先回去吧,有事我會再找你。”沈浪看看趙鐵說道。

“沈老大,今晚我安排一下,一塊吃個飯吧,就當趙鐵給老大賠罪了。”趙鐵一臉的誠懇。

“不用麻煩,我還有事要處理。”沈浪答道。

“沈老大,給個麵子吧,您來南康市我趙鐵沒招待,讓中海那幫人知道了還不得罵死我啊。”趙鐵一臉的哀求。

“好吧,明天中午你過來接我,下午我還要趕回中海。”麵對趙鐵的盛情邀約,沈浪也不再推辭。

“好的,沈老大,明天中午我再來,那沒什麽事,我就先走了。”趙鐵點頭哈腰地說道。

沈浪點點頭。

趙鐵走後,婉竹的父親走了過來緊緊抓住沈浪的手一臉感激地說道,“沈先生真是青年才俊,年輕有為啊,今天的事多虧了沈先生,要不然真的收不了場。”

“叔叔,您是長輩,叫我沈浪就行了,您不用客氣。”沈浪握著婉竹父親的手繼續說道,“叔叔,您是不是平時失眠多夢,頭暈耳鳴,碰到下雨的天氣,骨頭就如萬蟻啃食,痛不欲生?”

婉竹的父親微微一愣,“沈先生是怎麽知道的?”

“剛才跟您握手的時候,我已經給您把過脈了,所以對病情有所了解。”沈浪說道。

“沈先生真是高人啊,的確如你所說,平時的病情我還能忍受得了,隻是一到下雨天,我渾身的骨頭就如很多的螞蟻在啃噬一樣,痛苦的想自殺,每到這個時候,我都會把自己綁起來,婉竹的母親也是這種病情,哎。”婉竹的父親說起自己的病情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沈公子,我父母的病能治好嗎?”婉竹一臉的焦急與期待。

“不好治。”沈浪說道。

“啊!”婉竹一臉的失落。

隨後沈浪笑了笑,“這病一般人治不好,但是也要看誰治,如果我出手,必定痊愈,所以婉竹你不要擔心。”

聽到沈浪這樣說,婉竹凝重的臉逐漸舒展開來。

“這幾年一直有個老婆婆給我們兩個治病,每年治療一次,但是一直沒有去根。”婉竹的母親無奈地說道。

沈浪和婉竹知道,她母親嘴裏的老婆婆就是草鬼婆婆,兩位老人根本就不知道,婉竹為了給他們治病與草鬼婆婆達成的協議。

“好了,咱們開始治病吧,我會讓你們很快好起來的。”沈浪說道。

房間裏,兩位老人按照沈浪的吩咐端坐在椅子上,這次沈浪沒有用銀針,而是從口袋裏掏出了兩枚金針,左右手各持一枚,插入婉竹父母的百會穴,手法嫻熟地撚動起來。

不一會,兩位老人的頭頂冒出陣陣白霧,沈浪的額頭上也滲出了細細的一層汗珠。

同時用兩枚金針給兩個人治病,再加上婉竹父母都是陳年頑疾,治療過程異常艱辛。

婉竹看到沈浪額頭上那個的汗珠,急忙跑上前去,幫他擦汗。

“我沒事,不要讓我分心。”沈浪說道。

婉竹“哦”了一聲,急忙走開。

兩位老人在沈浪金針的刺激下,身體劇烈地抖動起來,沈浪看到時機成熟,突然拔下金針,雙手成掌狀,重重地拍在兩位老人的後背上。

“噗!”兩位老人吐出一口鮮血。

嚇得一旁的婉竹差點叫出聲。

“呼!”沈浪長舒一口氣,剛才緊張嚴肅的表情瞬間緩和了下來。

“兩位老人家體內多年累積的毒素已經通過血液排出來了,已經沒有什麽大礙了。”沈浪說道。

婉竹的父母站起身,感覺經過剛才的吐血,整個身體變得輕盈起來,五髒六腑有一種暖流通過,非常舒服。

“謝謝你了沈先生,您的大恩大德,我們全家人都記住了。”婉竹的父親說完就要下跪,被沈浪一把拉了起來,“叔叔,阿姨,您不必客氣,舉手之勞而已,不足掛齒。”沈浪笑笑說道。

此時站在一旁的婉竹突然一下跪倒在沈浪麵前,“沈公子,謝謝你救了我的父母,您的大恩大德,婉竹沒齒難忘,如果公子不嫌棄,婉竹願意照顧公子一輩子,做牛做馬任勞任怨。”

沈浪急忙扶起婉竹,“婉竹你言重了,咱們是朋友,互相幫助也是應該的,別忘了昨晚你還替我挨過一掌呢。”

婉竹的父母雖然不知道昨晚發生的事,但是看到兩人莫名地會心一笑。

“你父母的病其實草鬼婆婆也能治好,隻是她故意不讓病情痊愈,甚至還在治療過程中偷偷用毒,讓你父母的病情更加嚴重,以此來牽製你。”沈浪悄悄的對婉竹說道。

“這老巫婆的心好歹毒!”婉竹咒罵了一聲。

臨近傍晚的時候,婉竹的母親將院子裏的幾隻雞殺了來招待沈浪,而婉竹的父親則到鎮上的小賣部拎回了幾瓶好酒和一些熟食。

婉竹也在廚房裏做著飯。

“沈先生,貧寒人家,也沒有什麽山珍海味,招待不周了,您湊合著吃點飯,別嫌棄。”婉竹的母親一臉的歉意。

“阿姨,您別太見外,這就很不錯了。”沈浪笑嘻嘻的說道。

吃過晚飯後,沈浪突然發現一個嚴重的問題,今晚自己住哪?

婉竹家貌似就兩個房間,她父母住一個,婉竹住一個,自己怎麽辦?

婉竹好像發現了沈浪的為難之處,悄悄地湊到沈浪身邊麵帶羞澀地說道,“今晚咱們兩個睡一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