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二章 陰山一脈,五鬼術法

李浦澤聽到動靜,趕忙起身出去迎接。

一直站在李浦澤身後的李東風父子見狀,也慌忙跟上。

尤其是李敏發,他可不敢獨自麵對陳墨,壓力太大了,隨時都能把人逼瘋。

他現在一看到陳墨,腦海中就會浮現李敏坤那雙血淋淋的雙手。

從直升機上下來的容正祥,四十來歲,與一般的油膩大叔不同,他留著一戳小胡子,帶著黃色的墨鏡,頭發在後腦紮起一根小辮子。

作為天師榜上的風雲人物,他的小日子過的非常滋潤,就連平時陪商界大佬吃個飯,都能收取一筆高昂的費用。

“李老爺子,幸會幸會,你說的那小子在哪呢,趕緊帶我過去,趕時間呢!”容正祥一看到李浦澤迎了出來,就張開雙臂,哈哈大笑地迎了過去。

“容大師,你來的真是太及時了!”李浦澤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這個陳墨,真是太欺人太甚了!容大師,您顆得替老頭子出氣啊!”

“李老,看您說的,我這來的目的,不正是替你出氣地麽?這個陳墨……”容正祥說到這裏,忽然一愣,“你說什麽?對方是陳墨?是哪個陳墨?”

和香山天師榜的一些老家夥不同,容正祥作為修行界的時尚達人,怎麽可能不下載最近風靡修行界的天宮app?裏麵不僅有各種八卦,高興了,還可以撩到各種妹子。

即使香山濠江這邊的修行界很不屑內地製定的那個驚龍榜,但是容正祥不同啊,他天生反骨,才懶得理會老家夥們的三令五申。

所以最近在天宮app上很火的人氣偶像陳墨,他自然也是如雷貫耳,更是暗自慶幸自己之前沒有答應嶺南王家之邀,去上門硬剛。

這種人,怎麽能和他唱反調呢?這種人才就是要拿來結交的啊!

所以他此時聽到李浦澤嘴裏蹦出陳墨這個名字,當即就嚇了一大跳。

“哪個陳墨?是不是內陸來的?修為很牛的那個?”容正祥問道。

“呃……應該……是吧。”李浦澤被容正祥的反應嚇了一跳,難道陳墨的名頭已經大到開始鎮壓天師榜了?

看著李浦澤奇怪的眼神,容正祥自知有些失態,趕忙咳嗽了兩聲,笑道:“李老,你之前怎麽沒和我說啊?”

“我之前……說了啊。”李浦澤一臉的懵逼。

“呃……”容正祥想起自己剛剛確實是在搞派對來著,接電話時,應該周圍的聲音太響,疏忽了。

不過既然自己來了,總不能被人家一個名頭就嚇了回去,以後這事要是傳出去,自己也不用混了。

駐足凝眉思索了片刻之後,容正祥忽然就有了主意,道:“李老,前麵帶路,咱們這就會會這個陳大師,究竟有何過人之處。”

李浦澤見容正祥莫名其妙停下來不走,正內心忐忑,這時聽到對方接下來的話後,才鬆了口氣:“容大師,這邊請!”

當陳墨看到容正祥後,不由一愣,眼前的這個人,怎麽看都不像是術法界的人啊,說他像一個電影明星還差不多。

而容正祥,也是頭一次見到天宮app中的熱門人物,最近他還在追陳墨寫的《我與血僧的二三事》,對陳墨的斷更頗有微詞,隻是沒想到這位主卻跑到了濠江地界上搶狗大戶。

“這位小兄弟,敢問尊姓大名?”容正祥裝模作樣地問道。

“陳墨。”陳墨平靜地道,不知這時尚達人唱的哪門子戲。

“在下容正祥,向陳大師問好。”容正祥拱了拱手道。

“不敢當。”陳墨越加迷惑。

“陳先生,年紀輕輕,就有如此修為,不知師承何門何派?”容正祥又問道。

“在下散修,孤魂野鬼一枚。”陳墨眼神變的有些古怪。

“原來如此,那陳大師可謂是少年天才。”容正祥笑眯眯道,“不才師從陰山一脈,大師若是有意,我可作為引薦人,讓先生入我一脈,其中典籍,功法,或許對先生會有些許幫助。”

“我們陰山一脈,乃五鬼術法運用之鼻祖,法術迅猛且靈,當年曾流落到馬來等地,泰國降頭師把其中一些法術容納,他們現在自稱為鬼王宗。”

“想來先生應該會對這些感興趣吧?先生此次來李家,想來也不單單隻是為了這些世俗黃白之物。”

容正祥對陳墨敲詐了李家這麽一大筆錢很不以為然,他辛辛苦苦大半輩子,都沒有從這些狗大戶手裏弄來這麽多錢,你動動嘴,一句話就要了兩百億,這就很可恥了。

其實,他們陰山一脈,在曆史上也曾經出現過一位陸地神仙,隻是這位神境高手異常低調,所以修行界的檔案中,並沒有記載。

而容正祥修煉的術法,走的也都是陰山一脈的路子,和道家正宗修煉法有很大的區別。

不過容正祥自以為奇貨可居,但是在陳墨看來,卻是有些微不足道了。

他閻羅一脈中的法術,包羅萬象,那陰山一脈的典籍,隻能說是小巫見大巫了。

“陰山一脈?我看還是算了,你們的典籍,自己留著參透即可,我可不感興趣。”陳墨一口回絕道。

容正祥聞言,心裏就感覺這人太難纏了,油鹽不進,難怪華蓮一脈的大佬,這麽強大,也在他手裏翻車了。

“看來陳大師,這是不給麵子了,陳大師做人又何必趕盡殺絕?”

陳墨搖搖頭道:“李浦澤,你這是叫來了一個談判專家,還是術法大天師啊?再這麽聊下去,天就黑了。”

容正祥聞言,臉色一僵,不過真要動手,他是打心眼裏慫的,沉吟片刻,道:“先生,你可敢與我出去切磋一場,這別墅中的家具,可都是花了大價錢,損壞就太可惜了!”

他這句話,非常有深意,自信覺得陳墨會跳坑。

果然,陳墨一聽,微微一笑道:“無妨,交手切磋而已,這裏的東西要是有任何一樣損毀,就算我輸。我陳某人,調頭就走!”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容正祥聞言,心底的石頭算是落地了,隻要是陳墨敢應下來,接下來的局麵應該是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