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二章 大本營

這是藏在深山中的一個小湖泊,在湖泊的周圍,是成片成片的火紅色,這種火紅色,異常的妖豔,讓人無法抗拒,它的這種美麗成就了果實的某種野心,這裏的人利用了這種美麗,使之成為了罪惡之源……

直升飛機緩緩降落,等到完全停下來之後,老八爺率先跳了下去,陳墨和聶雲雙緊隨其後。

這個藏在大山深處的村子,比之之前越北的內古更加原始,清一色的木製高教屋,原汁原味南洋風俗。

幾個黝黑光著膀子的小孩在村子中玩耍嬉戲,看到了老八爺以及陳墨三人之後,臉上完全沒有怕生的表情。

到處要是沒有周圍環繞的那死亡之花和直升飛機的轟鳴,這裏就是一個遠離喧囂,與世無爭的世外桃源。

“這裏還沒有到塗山,塗山那個地方,早就被阮明輝圈成了自己的禁地,到處都架滿了高射機槍與高射炮,不是他自己的飛機一靠近,都會被打成篩子。”老八爺介紹道,“我們就從這裏騎馬過去,也用不了多久。”

老八爺顯然是這裏的常客,熟門熟路地走到了一幢木屋前,一個當地村民馬上就迎了出來,兩人熱烈的擁抱了一下,隨即那村民就反身從木屋下拉出了三匹馬,交給了老八爺。

這裏的馬匹顯然是走慣了山路,速度很快,陳墨和聶雲雙一邊騎著馬,一邊觀賞著沿途的風光,罌粟花不僅好看,而且很香,聞過罌粟花香的人會感到興奮、愉快,連走路都帶勁。

不過在陳墨的氣機屏蔽之下,這些花香並沒有鑽進聶雲雙的鼻子中。

大概走了一個多小時之後,老八爺在一處山下停了下來。

指了指前邊的小山峰,嘿嘿笑道:“兩位,翻了這個小山峰,後邊就是一個盆地,阮明輝的地方就在那裏,這山上我就不送二位了……你們知道的,我還想多活幾天……我在之前那個村子等二位的好消息。”

話落,老八爺撥動馬頭,就準備往來時的路走去。

“等等。”

陳墨突然開口叫住了他。

聶雲雙也扭頭看了過來。剛才的一路上,她都在思索怎麽能夠將兩個老人家安然無恙地救出來。

要是單純的報仇雪恨,那對陳墨來說應該不難,即使是帶著自己,潛伏進去殺幾個人也是不在話下。

但是他們是要去救人,而且救的是兩個老人,這麽一來,事情就變得麻煩了。這兩個老人都隻是普通人,稍微一個處理不好,就會被對方撕票。

而且,對方擄走這兩老爺子的目的是什麽,他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

聶雲雙的腦海中浮現出了好幾套方案,但是最後又都搖頭否定。

直到最後,她幹脆就不去廢那個心神,而是直接就把希望,放在了陳墨的身上。

陳墨沉吟了片刻之後,先是衝著老八爺道:“你就在這兒等著。”

繼而才道:“走吧,直接上去,這些人費了這麽大力氣,定是有所圖謀,我倒是想看看,他們在耍什麽花招。”

聞言,聶雲雙的眼中露出了一絲興奮

其實在來這兒之前,聶雲雙本能地就覺得這金三角,定然是人間煉獄,肮髒不堪。

但是來到這裏之後,她才發現,原來這種邪惡的植物,生長的地方竟是這種世外桃源。

粉紅色的花瓣,直立的莖杆,像蓮一樣擁有亭亭玉立的身軀的罌粟,就是製造毒品的原料。同樣是美麗的花朵,為什麽蓮就能出淤泥而不染,而罌粟就是那樣的可怕?

而且這處地方,靈氣的濃鬱程度,比之林城的聶家莊園都不慌多讓,這裏,竟然還是一處福地!

單單從自然風光上看,這裏已經堪比華夏的一些四A景區。

翻過了小山峰之後,陳墨就看到不遠處就立著一幢約莫四五層樓高的木製哨塔。哨塔上,擺放著一挺高射機槍,在哨塔的下方,兩個身穿迷彩服的武裝分子正聚在一起抽煙。

這些武裝分子明顯就是由當地的刁民轉化過來的,完全沒有一點軍事素養。

美滋滋地抽煙的兩個南洋人很快就聽到了身後響起的馬蹄聲。

狠狠地抽了一口煙之後,兩個士兵這才站起身來,托著槍朝著陳墨和聶雲雙看了過來。

印入眼簾的,是兩匹瘦馬,這在這個地區沒什麽好奇怪的,奇怪的是馬上的兩個人。

看那穿著打扮,就像是在野地觀光旅遊一般。

這是什麽地方?這裏可是製毒大本營啊!遊客怎麽可能進來?

兩個士兵雖然沒有軍事素養,但是這不代表他們沒有腦子!所以當即就舉起了槍,嘴裏接連吐了幾個字符,應該是發出而來警告。

不過此時的陳墨和聶雲雙並沒有釋放出氣機,所以他們並沒有從兩個年輕的華人身上感受的危險。

馬繼續往前,很快就來到了兩個哨兵的跟前,這時,陳墨和聶雲雙的模樣才被他們徹底認清。

在東南亞這一代,聶雲雙的顏值,足以成為一個火到不行的超級女神,所以兩個哨兵當即就傻眼了。

左手邊的一個哨兵甚至直接就朝著聶雲雙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用槍口示意著聶雲雙趕緊下馬。

聶雲雙沒有理會這個哨兵的指揮,而是扭頭看了陳墨一眼:“直接殺了?”

“嗯,殺了。”

“行!”

聶雲雙等的就是陳墨的話。一個翻身下馬後,聶雲雙順勢就是一個回旋踢,那原本不懷好意的哨兵當即就被踢了一臉,整個人摔了一個倒栽蔥。

跟在後邊的明顯就是個經驗豐富的老兵油子,見狀不對,馬上就一邊嗬斥著,一邊拉動而來槍栓,把槍口朝著聶雲雙就要開火。

不過這個時候,陳墨隨手掐斷了一根馬脖子上的鬃毛,手指一彈,細細的鬃毛就化作了一根無堅不摧的銀針,“嗤”一聲就直接刺穿了老兵的胸膛,並透過背而出,“奪”的一聲就釘在了身後的木製哨塔之上。

老兵看著胸口不斷湧出的鮮血,臉現驚慌之色,瘋狂地用手按住,想要止住不斷湧出的鮮血,但是陳墨刺穿的,正是他的心髒,這血怎麽可能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