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九章 秀秀替你們報仇了

宗拉這些年來,不知道幫蘇西托躲過了多少次的暗殺,讓他可以穩坐尼國第一人的位置,享盡榮華富貴。

而現在,這個護身符被陳墨一劍斬殺,這時剩下的人,包括蘇西托的幾個副手,吳文藻,全都傻眼了,簡直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幕是真的。

“他……竟然殺拉宗拉大師……”蘇西托的副手佐科多失聲道。

他是蘇西托的親信,是現場為數不多活下來的人,其他人都在剛才的戰鬥餘波中被生生震死了。但是此時的佐科夫,寧可自己已經死了!

眼前這個年輕男人,簡直就是地獄裏來的惡魔,宗拉大師在他眼裏已經是神一樣的人,但是這個男人,竟然一招就把宗拉大師擊殺了!

這現代社會中,怎麽會有這麽強的男人?

而且,他偏偏又和青門的人攪在了一起。

此時,蘇西托似乎被宗拉的死打擊到,整個人徹底失去了鬥誌,身體一晃,要不是佐科多手快,就要一屁股坐在地上了。

“蘇西托!你可還記得我!”

霍秀秀走上前去,在路過宗拉的屍體時,隨手撿起了地上的一柄軍刀,一下就砍下了宗拉的腦袋。

這個惡魔的腦袋,她要帶回去祭拜死去的姐妹,親人,這是她們明華島基地兄弟姐妹共同的願望。

霍秀秀拖著軍刀,刀鋒上滴著鮮血,在地上劃出了一道曲折的血線。

此時的霍秀秀,眼中滿是恨意,胸中盡是複仇的怒火。

“你……別過來!你想做什麽!”

蘇西托有些崩潰了,眼中全是慌亂,而一旁的吳文藻早已是麵無人色,身子癱軟在了地上。

在數分鍾前,他們還躊躇滿誌地要將明華島基地的指揮權拿過來,但是現在,卻淪為了對方的刀下之臣。

“我想做什麽?你當年在殺害我的兄弟姐妹,我的親人,以及我的同胞之時,就應該想到會有今天的下場!怎麽,害怕了?”

霍秀秀提著長劍,輕輕將劍倒轉,雪亮的刀身透著一絲紅芒,那是未流盡的鮮血。

蘇西托聞言,求生的欲望讓他再也堅持不住,“噗通”一聲跪了下來:“我知道錯了!我願意補償!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滿足你!”

霍秀秀神色如霜,根本就沒有理會蘇西托的求饒,緩緩地舉起了軍刀。

蘇西托崩潰地以頭磕地,但是霍秀秀此時的胸中隻有仇恨,哪裏會被蘇西托打動?而此時,這個在尼國呼風喚雨幾十年的軍閥頭子,匍匐在霍秀秀的眼前,就像是一條落魄的野狗。

“秀秀,暫且別殺他,我有些事想問問。”

身後的陳墨突然開口道。

“是,陳先生。”霍秀秀垂下刀,側身走到一旁,對陳墨微微躬身。

剛才陳墨一劍斬殺宗拉那一幕,深深地印入了霍秀秀的靈魂之中,此時的陳墨在她心裏的形象,簡直就是活生生的神仙。

隻身一人,帶著他殺入了蘇西托的大本營,擊殺宗拉,幾乎將這個軍閥徹底踏平。

“這位先生!大師!您想問什麽,我知道的,一定全都會說出來!”蘇西托黑瘦的臉上全是諂媚:“大師,我這些年苦心經營,身家已經累積了五百億,還有好幾萬驍勇的戰士,在尼國的雅城,本島地下世界,甚至這周圍的島嶼,都是我的地盤,隻要你能留我一命,這一切,我願意雙手奉上!您將會成為這片富庶大地的主人,無論您需要什麽,美貌的女孩,身份高貴的官員子嗣,或者是當紅女星,我都可以獻上。”

蘇西托將姿態放到的最低,甘願做陳墨的一條狗。

因為他知道,這是自己活下去唯一的機會,人隻要活著,一切就都有可能。

而且霍秀秀很明顯是聽命與這個男人的,在他看來陳墨也就是看中霍秀秀的紫色,才替她出頭的,隻要自己能夠獻上更美的女人,陳墨豈能不動心。

“何須這麽麻煩。”

陳墨輕笑一聲,探手朝著蘇西托的腦袋遙遙一指,一隻透明的手掌就按在了蘇西托的腦袋上,而原本滿臉掛著期待般媚笑的蘇西托,整個人就像是觸電般顫動不停,整個腦袋似乎被撕裂一般,痛苦不已。

看到這一幕,霍秀秀眼中滿是震撼。

要是她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直接抽取他人記憶,思維的手段,也就是傳言中常常出現的搜魂秘術,要是普通人被這麽一搜,很大的幾率是直接變成了白癡。

兩息之後,陳墨鬆開了手。

他原本想探查一些所謂的宮二先生的信息。

蘇西托很顯然是知道這個人的,但是從他的腦袋中搜出的,全是對這個宮二的無窮幻想。

唯一一條有用的信息,就是這個宮二常年居於雅達城中,有一個地方是禁地就算是他,也不敢輕易招惹,而宮二,就是從那裏出來的人。

而且在蘇西托的記憶中,曾出現過一個身穿道袍的身影。

這個道人,顯然就是皇甫城了。

不過蘇西托似乎非常懼怕這個皇甫城。

“兩個老爺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帶到了雅城。”

陳墨思索了片刻,發現現在還真不好直接判斷。

要是老爺子落在了皇甫城的手裏,他還真不好硬搶。

隨手將渾渾噩噩的書西托扔在了地上之後,陳墨看向了一旁的吳文藻。

此時的吳文藻,身體抖的猶如篩糠,縮在一旁,看都不敢看陳墨一眼。

“他就是和蘇西托勾結的華人富豪吧?你準備怎麽辦?”陳墨看向霍秀秀道。

“背叛青門的人,必須以死謝罪!”霍秀秀冷酷道,“聽說這個老子的孫女,就要嫁給這個黑猴子的兒子了,真是可惜,押錯寶了!”

霍秀秀說完,取下了隨身攜帶的一個銀質小酒壺,先是“咕咚”喝了一口,繼而灑在了地上,淒然道:“爸!媽!妹妹!今天,秀秀替你們報仇了!”

烈酒下肚子,郭秀秀冰冷蒼白的臉色泛起一絲紅暈,舔了一下嘴唇,橫起長刀,風雨中刀光一閃,蘇西托和吳文藻的腦袋就被割了下來,然後在別墅中扯了塊窗簾一裹,就這麽背在了身後。

“陳先生,秀秀要帶此獠的頭回去,以告慰兄弟姐妹們失去親人的在天之靈!”

陳墨點了點頭:“當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