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八章 密謀

麵對著眼前這四個怪人,四家家主卻是一臉的恭敬。

不為別的,因為他們能有今天的風光,都是因為這四人背後的主人,燕京楚家,楚宗南。

楚家身為閻羅一脈的外門大族,曾經是深受王道還信任。

但是在十幾年前,楚家卻是突然叛出了閻羅一脈,隻不過,當家的雖然叛出,但是楚風這一支,卻是仍舊對王道還忠心耿耿,是以不岔之下,出走燕京,來到蓉城落腳。

這麽一來,自然被燕京本家視為眼中釘肉中刺。

主家與分支不對付,積恨越來越深,在五年前徹底爆發。

隻不過,當時王道還在華山一戰之後,去向成謎,燕京方麵也不好明著來,所以隻能夠挑唆當地的家族,

這何,施,張,朱,四家,自然就進入了燕京楚家的視線之中。

利用自己的勢力,讓朱瑩臣服之後,通過一係列的操作終於將林城楚家這眼中釘給拔除了。

隻是楚家雖已敗亡,但是燕京那方麵,始終對閻羅一脈的門主王道還,顧忌甚深,是以自那之後,就再不管蓉城局勢,抽身事外,在燕京安享融化。

隻不過,怕什麽,來什麽。

這才過去五年,燕京的楚家家主,就被張貴仁的一通電話攪的心神不寧。

該來的,遲早要來,在和家族精英一陣商議之後,楚家家主就決定,先派遣京城四怪南下,穩住大局,免得四姓家族,自亂陣腳。

京城四怪,這個外號,也隻能在旁人在暗地裏說說,全部當著他們的麵說的人,已經全都死在了他們的手上。

這四人,其實是血親兄弟,在燕京黑道中,以心狠手辣聞名,就算是當地的修行界,都對這師兄弟極為忌憚,因為這四人雖然都不是宗師,但是也都是實打實的入道後期,血親兄弟,自有一套連擊之術,四人合體,可殺大宗師。

身材最為高大的這個,名叫牛大金,踏入入道後期二十多年,離宗師也隻差臨門一腳,坐在他旁邊的,叫牛大銀,身材最短,隻有一米出頭的,名叫牛大銅,最白,皮膚最細膩,最胖的,名叫牛大鐵。

這金銀銅鐵四兄弟,當年是盜墓出身,在盜一處古墓的時候,無意間得到了一本驚世修行典籍,隻因為那處古墓太過離奇凶險,他們在得到了修行典籍之後,就倉皇而逃。

憑借著這本修行典籍,老大牛大金竟然一路修煉到了入道後期,而銀銅鐵三兄弟,也都已經快要修煉到了入道後期,隻是修行功法雖然一樣,但是資質卻有差別,他們卡在在一層幾年都沒有進展。

雖然他們知道那墓裏絕對還有好東西,但是其中的凶險,也是他們承受不起的,所以一直沒有再次進去過。

四人隻是約好了等到進入入道後期之後,再去一探那古墓,隻是這三個弟弟都不能晉級,加上這些年被燕京楚家供著,吃香喝辣,鈔票美女從來不缺,這才將這件事一直耽誤了下來。

而這一次,據說是要來收拾一個大宗師,他們這些年,聯手之下,也殺了不少宗師級人物,所以心態難免就膨脹。

這時麵對坐在下首的張貴仁四個人,態度中盡是輕蔑。

在他們眼中,這種,毫無修為,但是又身家豐厚的人,簡直就是現成的肥羊。

楚家家主讓他們過來,其實也未嚐沒有一試陳墨深淺的意思。

“大哥,那個陳墨,孤身一人,我們四人聯手,在偷襲之下,未必就沒有勝算,咱們要不要直接就把他宰了?”說話的是牛大銀。

兄弟幾人在燕京的生活過得有滋有味,突然就被派遣過來執行任務,難免心中不快,對這個陳墨,自然是怨恨的緊。

坐在最後的牛大銅卻是搖頭道:“根楚家得來的消息,這個陳墨,最近可是斬殺了南洋第一術法大師,雖然我們不知道這個所謂的術法大師有多厲害,當能當得上第一這個稱號的,應該不是普通的宗師。”

牛大金聞言點了點頭:“大銅說的沒錯,盛名之下無虛士,這個陳墨,既然有這麽大的名頭,實力定然不俗。要是能夠輕易拿下,楚家也就不會讓我們過來當試金石了,連楚家都對這個陳墨如此重視,我們決不能掉以輕心。”

說著,牛大金又重重地歎了一口氣。

最白最胖的牛大鐵站了起來,在四人中,他最擅長謀略,胸有城府,心機最是深沉,燕京四怪能有今天的江湖地位,他功不可沒。

牛大鐵搖了搖頭:“現在先不論大哥和三哥說的對不對,亦或者是二哥說的更有道理,現在的情況,楚家將我們南放,為的就是測試對方的實力,這一戰,在所難免,關鍵在與,我們要在什麽情況下,與對方交戰。以我們四兄弟的聯手之力,哪怕是宗師中的高手,都足以一戰,也不見得怕了。”

牛大金疑惑地看了一眼牛大鐵:“怎麽,老四你一向謹慎的,不過大哥聽你這話的意思,你要我們和他直接幹上一架?”

牛大鐵聞言,點了點頭道:“我當然讚成動手,張家主和施家主的兒子,都毀在了他的手上,接下來,也不知道他會那誰開刀,要是再死人,咱們臉上,也掛不住。”

“不過老四,你有把握麽?”牛大金皺眉道。

牛大鐵冷笑一聲:“既然交手避免不了,那就不避。不過交手的方式,卻可以是掌握在我們手裏。”

“其實,他要真的厲害,你們四姓家族早就完蛋了,隨便抓住你們,弄個拘魂術,你們就吃不了兜著走,甚至供出燕京楚家。但是他並沒有這麽做,這其中的原因是什麽,你們有沒有想過?”

“我看,他更多的,是在威懾你們,在精神上給你們施壓。”

“況且,他可以拿你們家族的小輩開刀,我們難道就不行嗎?”

“我們大可以控製住他的家人,逼迫他投鼠忌器。”

“可是老鐵啊,我聽張總他們說了,這小子,把自己的家人,看的很緊啊,都是住在茶館之中,我們要是硬闖,也不容易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