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六章 靈脈

見到陳小琪神情凝重,陳綺月臉色突然就是一變,沉吟道:“你這麽一說,我才想起,阿才昨天出去後,就沒有再回來,後來手下的兄弟們出去尋找,卻是隻找到了他半截屍體,這情形太過詭異,我本來想找陳墨商量,卻是聯係不到他的人,沒想到是和你在一起。”

“這麽說來,剛剛這個U盤,也是陳墨讓人送來的?”陳綺月有些疑惑道。

按照陳墨的性格,應該會直接殺了對方

“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陳墨之前說去處理一些事情,人就不見了,我也不知道是什麽事情……”陳小琪遲疑道。

陳綺月想了想道:“小琪……你,是不是早就看上人家陳大師了?”

陳小琪聞言,臉色一紅,過了片刻後才猶豫道:“姐,他都有妻子了,而且吧……我也不是真的喜歡他……隻是特備崇拜他,信任他……他對我來說,太虛無縹緲了……”

陳綺月聞言臉上露出一絲玩味:“還說不喜歡人家,都崇拜,信賴了,我聽說,他們修行界的人,也有許多三妻四妾之人,你卡……”

“哎呀!姐!你看看你都說到哪裏去了!”陳小琪聞言跺腳道,一扭頭,就往樓上跑了去……

陳綺月看著自己這個妹妹那嬌羞的模樣,無奈地搖了搖頭。

……

此時,李廣坤一臉猙獰之色地走出了陳家院子,他是真的不明白,這才多久前的事,怎麽突然就會變成U盤,之後又被人送到了陳家姐妹的家中?

這難道是花裏酒吧做的?可是這也沒理由啊,他和這花裏酒吧老板的關係,也算是不錯。

走到了自己那輛瑪莎拉蒂旁邊之後,李廣坤一下打開了車門,掏出了一根煙,點燃,狠狠吸了一口,冷聲道:“肯定是那個男人,不過,陳小琪,陳綺月,就算你們知道了又能怎麽樣?竟然敢背叛我,我絕對會讓你後悔今天的所作所為,我李廣坤的女人,就算我得不到,其他人也休想!”

“倒是有骨氣的很,不過嘛,你現在,應該是沒有這個機會去報複了。”一道冷冷的聲音突然響起。

“誰!誰在說話?”李廣坤頭皮一炸,突然就扭過頭,眼中露出了幾度的震撼之色,就像是看到了鬼一般,看著突兀地出現在汽車後座上的兩個男人,其中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手裏,正舉著一把撞了消音器的手槍,對準了自己的腦袋。

拿著槍的男人,正是阿仁,阿仁見到李廣坤之後,嘴裏不屑地道:“娘裏娘氣的,回去和你那些狐朋狗友在黃泉路上相會吧!”

李廣坤聞言,臉上露出驚怒交加之色,怒聲道:“你……你們究竟是什麽人!為什麽要來殺我!”

“我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惹了你惹不起的人,就該去死!”阿仁冷哼道。

李廣坤驚怒之後,深吸了口氣,他這些年漂泊在外,也算是見了不少世麵,所以此時也並未太過緊張,腦子中急速運轉了起來,很顯然,那個U盤,應該就是眼前這兩人送的。

“兩位,我和你們,往日無怨今日無仇,你們應該是陳夫人手下負責保護陳小姐的人吧?你們工作,是為了錢,而我能給你更多的錢,隻要你報個數就行。”看著那把裝了消音器的手槍,李廣坤強自鎮定,他還有很多事沒做,很多心願未了,他還不想死。

坐在阿仁旁邊的三叔,聞言冷笑:“行啊,你先開車。”

李廣坤聞言,麵色慘然,啟動點火,車子慢慢駛了出去,三叔這才冷聲道:“你我確實算的上是素未平生,不過,你得罪了我們的老大,那陳小琪,我我們老大的女人,這就是你該死了,我說,你們這樣的人,不是應該很有眼力麽?怎麽連什麽人,能不能得罪都分辨不清?”

李廣坤此時,已然是嚇傻了,他也沒有想到,那個男人的勢力竟然會這麽強,這才多久,自己密謀教訓他的事就被發現了,此時自己已經成了甕中之鱉。

身後的這兩個人,一接觸,就知道絕不是什麽好惹的人,這種人身上還帶著槍,那都是窮凶極惡之徒,什麽事都做的出來,說不定下一秒,自己就被一槍個崩了。

想到這裏,李廣坤是真的害怕了起來……

……

而此時的陳墨,卻是在雪山頂上的專員轉悠了起來,這個莊園並不大,但是很古樸,其中又不乏現代的一些裝修風格,顯然是每一任的主人,丟會對這裏進行重新修繕。

在消滅了地蟬這個組織之後,陳墨的心情明顯就輕鬆了很多,最起碼,自己身邊的人算是去了一大威脅。

之後,陳墨走進了莊園中間的一處靜室,這裏,應該是莊園曆代主人用來修煉的,他倒是很好奇,這個貳葉平時究竟是怎麽修煉的。

不過,當陳墨一隻腳剛剛踏進屋子,就立刻被一股極其濃鬱的天地靈氣給震撼住了,這處靈氣的濃度,就算是比之自己用聚靈陣布置的桃花山莊,都要濃鬱上很多,其中雖然有不少的雜質,但也已經極為難得了。

不過,陳墨很快就發現,這股濃鬱的靈氣,是在快速消散的狀態之中,他閉上眼睛,細細的感受了一番之後,馬上就明白了這是怎麽回事,心裏不由有些無語,這裏,竟然有一條靈脈,不過這個貳葉,為了快速修煉,強行布置了提煉靈氣的法陣,這條靈脈,此時已然被破壞地差不多了。

他這樣做,雖然修煉的速度會快上許多,但是靈脈也會很快就報廢了,靈脈的消耗,是一個不可逆的過程,就算是陳墨,也無法將這個過程逆轉。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坐下來,好好修煉一番,能夠利用多少,就利用多少,因為一旦這條靈脈被毀,那就一點靈氣都沒有了,一念及此,陳墨索性就坐在了靜室中的蒲團之上,開始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