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接手調查
現在大多數服裝店裏都會裝監控攝像頭，隻要調一下監控攝像頭，就可以知道陳飛有沒有說謊了。然後對比死者的死亡時間，看看當時陳飛再哪裏，便足以證明陳飛的清白。
這些個程序，鋒刃特工半個小時就能完成，壓根就不費勁。
“你還敢頂嘴！打人就不是惹事了？你要是不跟他們發生衝突，警方能懷疑到你頭上嗎！”老首長在陳飛後腦勺上拍了一下，沒好氣的說道。
“那有人要是對小薰耍流氓，你打不打他？”陳飛嘿嘿一笑道。
“我……你個臭小子！”老首長被陳飛一句話給噎的沒話說了，隻好瞪了陳飛一眼笑罵道。
“說正經的。”陳飛抽了一口煙，收起嬉皮笑臉的表情道，“那六個人，很有可能是被殺手殺的，而且還是一個很厲害的殺手，我估摸著，按照現在行市，沒四五千萬根本請不動這種殺手！這案子恐怕有問題，四五千萬殺一次人的殺手，殺幾個混混幹什麽？”
“死者裏麵有一個是齊都老大的梁天賜的兒子。”老首長遲疑了一下說道。
“那個什麽梁少是吧，有人要殺他，就算雇殺手，最多隻用雇一個和特種兵差不多厲害的就夠了，二三十萬，便宜實惠，性價比高，何必雇一個四五千萬的？”陳飛撇撇嘴道。
“那你覺得呢。”陳飛想到的，老首長其實也想到了，但除此之外他根本毫無頭緒。
誰會花四五千萬，去雇傭一個那麽厲害的殺手，來殺一個黑道老大的紈絝兒子？這也太不正常了吧！
“我也沒頭緒。”陳飛聳聳肩，扔掉手裏的煙頭說道，“不過我這有一個可能性比較小，但可信度比較大的猜測。”
“什麽意思？說說看。”老首長一愣，疑惑的看著陳飛。
“你知道我為什麽打那小子嗎？”陳飛又拿了一根煙出來點上，一邊問道。
“不是因為他調戲了你的小女朋友嗎？”老首長調侃道。
“去去去，什麽小女朋友！”陳飛白了老首長一眼，“本來我們幾個是去逛街，然後韓小沫去買水，從小賣部出來經過那個小巷子的時候，不小心撞了那小子一下。那小子本來打算不依不饒，乘機找茬的，結果看到韓小沫長的漂亮，就變成調戲了。”
“這跟案子有什麽關係？”老首長疑惑的問道。
“從這件事情明顯就能看的出來，那小子純屬是個到處惹事的傻逼。撞了他一下他就找茬，再加上他調戲韓小沫，被我給教訓了一頓，我們假設，這時候又有一個人不小心撞到他，他會怎麽樣？”陳飛繼續說道。
“大發雷霆，找茬泄氣。”老首長想都不想，直接說道。
紈絝子弟，老首長見多了，中南海有的是這種傻逼。對於他們的行事風格，老首長不說一清二楚，起碼也算有了解。
說完之後，老首長突然一愣，猜到了陳飛想要說什麽，於是搶先說道“你是說，他好死不死就遇上了從那路過的殺手，然後去找茬了？”
“冰果！恭喜你，都學會搶答了！”陳飛嘿嘿一笑道。
“我去你二大爺的！”老首長在陳飛麵前也不用顧忌形象，髒話開口就來。
“一個凶狠的殺手，手上沾滿了鮮血，殺人之後能夠逃脫，甚至能不被查到，然後在一個昏暗的小巷子裏，被六個傻逼找茬了，他會怎麽做？要知道，不是誰都像我這麽善良的！”陳飛抽了一口煙，末了還不忘自賣自誇一下。
“但是這種事情發生的概率太小了吧？哪那麽巧就莫名其妙出現一個殺手，又那麽巧從那裏經過，然後被梁少找茬，又殺了梁少呢？何況，即便是殺手，一般來說也不會因為這點小事殺人啊，又不是初中生了，那麽衝動。”老首長皺著眉頭說道。
“世界上巧合的事情還會少嗎？你就說那尊血佛，不也是因為胡倩剛好是中海大的學生，又剛好聽說了中海大的偵探社，再然後剛好抱著死馬當作活馬醫的心思找過來，我怎麽會找到那尊血佛？”陳飛看了一眼老首長說道。
“不要不相信巧合，這世界上巧合的事情多了去了，命運不就是由巧合組成的嗎？”陳飛又抽了一口煙，繼續說道，“至於那個殺手為什麽會因為這點小事殺人我不知道，或許因為他正好那天心情也很不爽，或許是因為其他原因，反正他就是這麽做了。”
“就算真的有這樣的巧合，那概率也太小了吧？”老首長還是覺得這個說法不太能夠信服。
“我一開始就說了啊，這個猜測是事實的可能性很小，但並不排除有這種可能。彩票中大獎的概率那麽小，不照樣也有人中？”陳飛聳聳肩道。
他會做出這個猜測，並不是沒有依據的。
首先，梁少帶著五個小混混就敢上街惹事，這可以排除他那個當黑社會老大的爹最近並沒有惹上會雇殺手來殺他兒子做為報複的仇家，但他兒子卻被凶手殺了，那麽殺人動機何在？
其次，被陳飛教訓羞辱了一頓，肯定憋著一肚子火，這樣一來，他會找人當出氣筒就順理成章了。他那副囂張跋扈，有恃無恐的樣子，估摸著也是個誰都敢惹的主，就算不是有人正好從那裏過，也有可能是他在小吃街隨便拉了一個人進巷子裏當沙包。
根據這幾點推斷，所以才有陳飛的猜測。
“不過就算是這樣也還是調查一下比較好。”陳飛又補上一句，“畢竟那是個殺手，這次死的隻是一個紈絝和五個小混混，下次呢？最起碼要弄清楚那個殺手去齊都的目的。”
“這是當然，不管怎麽樣，他殺的是華夏公民，這件事情不能不查！”老首長嚴肅的說道。
這是關係到一個威懾力的問題，也是一個社會影響問題，六條人命已經算是大案子了，要是不查個清楚，齊都的市民肯定人心惶惶，到時候搞不好要鬧事。還有就是，如果一個殺手，在無緣無故殺了六個華夏人，而華夏官方卻不追查，那華夏的威嚴何在？
就算撇開這些不談，鋒刃雖然特工組織，但同時也屬於秘密警察，警察的職責是什麽？保護人民的生命財產安全！所以這個案子不用陳飛說，鋒刃也是要接手調查的。
不過陳飛是明知故提的，目的是為了引出他下一句話“你準備派誰去查？”
“怎麽？”老首長對陳飛還是很了解的，聽見他這麽問，馬上就知道有貓膩了。
“要是沒有人選的話，就給我們吧。”陳飛也不打算瞞著，直接就把自己的心思說了出來，“中午我才剛把血佛給你，結果晚上就出現了這樣的事情，難保不會是幽靈社殺手幹的。”
之前陳飛就懷疑有可能是幽靈社的殺手所為，再加上剛才那一番猜測，陳飛更加這麽覺得了。幽靈社想要血佛，結果被陳飛得到了，然後他們想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又好死不死讓陳飛說服了米婭，導致血佛被陳飛交給老首長，安全送回了鋒刃總部。
任務失敗，幽靈社的殺手肯定不爽，然後這時候如果有人找茬，以幽靈社的行事風格，也不是不可能殺了梁少他們的。
所以陳飛想把這個任務攬下來，隻要任何跟幽靈社有關的，陳飛都不會放過。
“好吧。”老首長沉吟了半晌，然後點點頭，“既然你願意去查，那這個任務就交給你，有什麽情況隨時匯報到總部。”
“謝了。”陳飛嘿嘿一笑道。
“走吧，還在這呆著，你想留下多住幾天？”老首長沒理會陳飛的道謝，站起來說道。
“我說，老不死的，你請我吃頓飯唄。”陳飛連忙屁顛屁顛的跟了過去，“如果能再給我幾包煙，那就更好了。”
在這呆了兩天，陳飛吃的都是軍區食堂，雖然規格上是按照團級領導的夥食標準來的，但吃著還是不咋地。
“他娘的，你小子還真不客氣！”老首長笑罵道，“又是吃飯又是要煙，要不要我再給你進個貢，孝敬孝敬您老？”
特娘的，就沒見過這麽無恥的人！
“這老首長你要是願意的話那當然好啊！”可陳飛這還有更無恥的。
“滾滾滾，混小子！你是上級領導還是我是上級領導？”老首長沒好氣的說道。
“不是，你看，這正因為你是上級領導，所以更應該關心下屬，照顧下屬，是不是？”陳飛嘿嘿一笑道。
老首長說不過陳飛，隻好笑罵兩句。辦完手續從軍區出來，老首長真就帶陳飛去吃了一頓好的，順便買了兩包煙給陳飛，這是老首長送的，不是陳飛買的，所以不算陳飛違背諾言。當然，還是得藏著，否則被李曉曼發現又要沒收。
然後陳飛坐老首長的直升飛機，回到齊都，告別老首長之後，又給李曉曼他們打了個電話，讓他們來接一下。
“臭混蛋，你幹嘛去了？這麽好幾天，電話也不打一個，你知不知道我多擔心！”李曉曼一看到陳飛，就忍不住罵道。
雖然陳飛告訴她們自己是去辦事了，但六條命案的消息上了新聞，得知死者就是梁少，再加上陳飛是被警察給帶走的，李曉曼她們自然不免會擔心陳飛。
“喲，這麽關心我啊？我不是說了嗎，去辦點事，一時忙就顧不上給你打電話，有什麽好擔心的。”陳飛嘿嘿一笑，故意逗李曉曼，然後解釋了一下。
“切，誰要關心你啊，我擔心的是天底下那些個良家婦女會不會被你這個臭流氓，死混蛋給禍害了！”李曉曼俏臉一紅，嘴硬的說道。
“陳飛，我看到新聞說那天那幾個人渣被殺了，警察叫你過去是不是懷疑你啊？你沒事吧？”韓小沫在一旁自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