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三章 呂軒重傷

“什麽?三千萬!”鄧天齊頓時忍不住大叫起來,這整個店也不值三千萬啊!

“怎麽?嫌多啊?行行行,給你打個折吧,給一千萬好了。”陳飛瞥了他一眼,“大發善心”的減了兩千萬。

嘴上這麽說,但是陳飛的眼神卻充滿了殺氣。

“陳總,這也太……”鄧天齊看到陳飛的眼神,嚇得瑟瑟發抖,話說到一半愣是沒敢繼續說下去。

“怎麽?還嫌多?”陳飛眼睛一瞪,居高臨下的看鄧天齊。

“不,不不不,一點都不多,一點都不多!”鄧天齊欲哭無淚,連連擺手。

“這不就對了嘛!”陳飛笑眯眯的說道,“曉曼,把刷卡機拿過來,讓我們鄧少付錢!”

“給!”李曉曼立刻拿來一個刷卡機,遞給陳飛。

鄧天齊顫顫巍巍的拿出卡,看看陳飛,又看看卡,一臉不舍。

“鄧少手這麽抖幹什麽,該不會是沒吃完飯沒力氣吧?來來來,我幫你。”陳飛一把搶過那張銀行卡一刷,然後把刷卡機遞給鄧天齊,讓他輸入密碼。

“陳,陳總……能不能……”鄧天齊哭喪著臉,乞求的看著陳飛。

“嗯?能不能什麽?”陳飛眉頭一揚,剛才還笑眯眯的一張臉,馬上變的冰冷無比。

“沒什麽,沒什麽,我這就輸密碼!這就輸密碼!”鄧天齊頓時打了個寒顫,哭喪著臉慢慢把密碼輸入進去。

“很好。”陳飛滿意的點了點頭,“帶著你的人滾吧!”

鄧天齊看了眼陳飛,卻見陳飛眼神銳利的看著他,不禁再次打了個寒顫,慌忙起身,往外跑去,那些橫七豎八倒在地上的保鏢也慌忙追了過去。

陳飛眼睛一眯,看著那幾個保鏢背影,心裏暗自盤算。

這個鄧家恐怕沒表麵那麽簡單,一個普通的房地產商,上哪請來的這麽多高手當保鏢?而且還都都是華夏人!要不要想辦法調查一下?

這些念頭隻是在陳飛心裏一閃而過,很快就收起來了,打著哈欠吊兒郎當的吩咐那些服務員“你們把這裏收拾一下,停業幾天,重新搞個裝修。”

“陳總,您的菜都炒好了,還吃嗎?”這時候,廚房裏麵的傳菜員走出來,畢恭畢敬的說道。

“吃啊,幹嘛不吃,端到包廂裏來吧,曉曼,你給思涵她們打個電話,問問她們事情辦完了沒有,辦完了快點過來,我都困了。”陳飛一邊說著,一邊朝樓上走去。

“知道了,我這就去給她們打,你先上去吃飯吧。”李曉曼點了點頭,拿出手機給沈思涵打電話。

陳飛先回包廂裏麵,等服務員把菜端上來便開始吃飯。

這麽一番折騰,都八點多了,陳飛還真有點餓。

“她們說一會就過來。”李曉曼打完電話,也回到了包廂裏。

“她們忙什麽呢?”陳飛看了眼李曉曼,隨口問道。

“思涵好像說是要去拜訪沈叔叔在燕京的朋友,艾琳娜可能是去買東西了吧。”李曉曼一愣,坐在陳飛旁邊,拿起碗筷吃飯。

“她們知道你今天晚上要跟誰吃飯嗎?”陳飛順手給李曉曼夾了塊魚頭,帶眼睛的。

“知道。”李曉曼點了點頭。

“以後這種事情,你不要一個人單獨出麵,沈思涵是常務副董,艾琳娜是公司總經理,他們有義務和你一起出席公司的應酬。”陳飛往嘴裏扒了兩口飯,一邊說道,“還有,以後不要隨便接受陌生人的幫助,尤其是男人的。”

“知道了……”李曉曼再次點了點頭,然後小聲嘀咕道,“你自己剛來的時候不也是陌生人,而且還是個大色狼……”

“我是受你哥哥的托付!”陳飛眉頭一皺,重重的說道。

“你凶什麽凶,我不就是隨便說說嘛!”李曉曼見自己的嘀咕被聽見了,索性也不掩飾。

陳飛翻了個白眼,懶得再搭理她。

這缺心眼的!

吃完飯,沈思涵和艾琳娜正好也先後過來了,陳飛簡單說了一下情況,見沈思涵和艾琳娜都同意去鄭家住兩天,便開車直接把她們帶回鄭家。

回到鄭家,陳飛在停車場裏停好車,發現鄭家的下人都忙裏忙外的,也不知道在幹什麽。陳飛不禁有些好奇,鄭家下人都歸福伯統一管轄,別看他年紀大,但是這方麵卻很有一條,向來把什麽事情都安排的井然有序,很少會出現這麽多下人忙裏忙外的情況。

該不會是出什麽事了吧?

陳飛頓時心裏咯噔一下,連忙拉住一個下人,緊張的問道“你們都在忙什麽呢?這藥是給誰用的?”

下人手裏還拿著一包中草藥,還有一棵千年人參,難不成是誰得了重病?

“陳少爺您回來了!這藥是給呂少用的,就是下午來過的那位,他半個來小時之前和一個保鏢突然回來,還受了重傷,老爺正在忙著治療呢,這不,讓我們前前後後的幫著拿藥端水。”下人連忙和陳飛打了個招呼,並解釋道。

“呂軒?”陳飛聞言一愣,呂軒下午不是有事出去了嗎?怎麽會受重傷回來?

“鄭爺爺在什麽地方給他治療?”陳飛略一遲疑,決定去看看。

“就在後堂。”下人如實說道。

“我來把藥拿過去吧。”陳飛從下人手裏接過藥,“你安頓一下幾位小姐,給她們收拾幾間客房,她們要在這住幾天。”

“是!”下人連忙領命。

“曉曼,你們先跟她去休息,我去看看,一會再來找你們。”陳飛對李曉曼說道。

“知道了,那你快點啊。”李曉曼一邊好奇的打量著莊園四周,一邊說道。

陳飛應了一聲,這才去後堂,後堂門口站著一排聽用的下人,門卻關著,由兩個保鏢把守,陳飛過去時,福伯正好出來,輕聲吩咐了看守的保鏢幾句話,看守的保鏢又向其中一個下人吩咐,那下人聽完,馬上就一路小跑走開了。

“福伯,藥我拿來了,呂軒怎麽樣?”陳飛緊走幾步,上前問道。

“陳少爺回來了!您是聽說了吧?傷勢挺嚴重的,老爺和我正在幫忙療傷呢,回頭再跟你細說,你先把藥給我,這可耽誤不得!”福伯先是跟陳飛打了招呼,然後匆匆忙忙的說道。

“我進去看看吧。”陳飛一聽傷勢嚴重,心裏不由暗自詫異。

呂軒實力可不弱,什麽人能把他打成重傷?難道是奉雲?

“那好,來。”福伯倒是不避諱陳飛,聽陳飛說要進去看看,便把陳飛讓進了門內。

後堂有一個鄭老平時專門用來研究醫術的房間,也能當急救室用,鄭老和呂軒就在裏麵,還有呂軒的那個保鏢老呂。

呂軒和老呂已經昏迷過去了,身上的衣服破的跟乞丐一樣,滿身是血,好像是刀傷所致,而且從傷口來看,還是同一把刀,難道對方是以一人之力,把呂軒和老呂打成這樣的?

不可能吧!先不說老呂實力如何,能給呂軒當保鏢的,必定都不是什麽泛泛之輩,就光說呂軒,以他的實力,在有幫手的情況下還傷這樣,對方該是有多厲害?

“老爺,藥來了!”一進實驗室,福伯便撇下陳飛,把藥遞給鄭老。

“人參切成片,草藥全部搗碎,弄好之後給我端過來!”鄭老還在努力治療呂軒主仆二人,聽見福伯說完,便直接吩咐道。

“鄭爺爺,這是怎麽回事?他們怎麽傷成這樣?”陳飛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走過去問道。

“小飛回來了。”聽見陳飛的聲音,鄭老才抬頭看了陳飛一眼,然後繼續埋頭苦幹,“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剛吃完晚飯沒一會,他們就這樣回來了,直接暈倒在了門口,是保鏢把他們抬進來的。把那包銀針給我。”

“還能活嗎?”陳飛把銀針遞給鄭老,忍不住問道。

“還能救,但是能不能活,我就不知道了。”鄭老接過銀針,一根一根熟練的插進他們二人體內,滿頭的汗珠告訴陳飛,鄭老現在十分緊張。

陳飛自覺的拿著棉球,在一旁幫鄭老擦汗,給鄭老打下手。

福伯切好人參,弄好草藥之後,也過來幫忙。在鄭家當了大半輩子的管家,福伯也懂不少醫術,他可以幫忙縫針,敷草藥,陳飛則負責給他們遞東西,擦汗。

同時陳飛也觀察了一下呂軒主仆的傷口,並不是刀傷,而是劍傷,傷口很細長,又的隻是淺淺一道,有的很深,血流不止。除了這些皮肉傷之外,還有不少內傷,尤其是老呂,內傷比呂軒要重的多,都是內功所致。

陳飛用真氣一探,他們二人體內的真氣十分紊亂,但卻很微弱,就好像枯竭了一樣,在鄭老銀針的作用下,正慢慢平複。陳飛用自己的真氣配合著銀針的作用,加快他們體內的真氣平複,並幫他們帶動真氣運轉,滋潤破損不堪的經脈,然後慢慢歸入丹田。

忙了半天,終於算是忙完了,呂軒主仆身上的比較深的傷口都縫了針,細一些的敷上了草藥,都包紮了起來,裹得就像木乃伊一樣。

“盡人事聽天命了。”做完這一切之後,鄭老長歎一口氣,表情凝重的說道,“福伯,叫兩個下人來看著,把他們嘴裏的人參每隔半個小時換一片。”

說完,鄭老又掐起了手指,嘴裏念念有詞,好像在嘀咕什麽子醜寅卯,什麽什麽使者之類的,陳飛也聽不太真切。

“寅時的時候你起來看看,如果他們再沒有起色,就把上次小飛用剩下的萬年人參拿出來,切成片給他們含在嘴裏,也是叮囑下人半個小時換一次。”鄭老嘀咕了片刻,又繼續說道。

“哎,老爺您放心,我記住了。”福伯連忙點頭。

“鄭爺爺,我看你挺累的,快去休息一下吧。”陳飛見鄭老一臉倦色,不由關切的說道。

“嗯,小飛啊,你也早點睡。”鄭老點了點頭,又看看呂軒主仆,長歎一口氣,然後才在陳飛的攙扶下上樓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