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金妙言醒了
為了去沙漠,韓銘正在購置行李。
去沙漠的話,如果沒走萬無一失的準備,是一定不行的,不然沙漠那地方可不是誰都可以去的,光是沙漠裏的晝夜溫差,就已經足夠磨人的了。
白天溫度極高,幾乎可以把蛋給烤熟,可是一旦到了夜間,白天的溫度卻又冰冷異常,所以在沙漠裏,還必須白天穿短袖,到了晚上,就得穿上厚厚的羽絨服。
想想也是挺難受的。
除了這些,水也是必備的,還有幹糧,不然到時候在沙漠裏沒有了吃的,他們一行人還不得餓死,這次去沙漠不得不說,還是有極大的危險的。
“老板,多給我一些桶裝水。”韓銘沉聲對老板說道。
沙漠可不是他們玩過家家的把戲,容不得馬虎的,所以必須把一切都準備得萬無一失。
“好嘞。”老板立馬眉開眼笑:“等會兒我就叫人送到你給我的地址那裏去啊!”
“嗯。”韓銘輕輕地點了點頭,沉聲應道。
這次一定要讓金妙言恢複過來,不然他的心一直都是整個的揪著的。
這時,韓銘口袋中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韓銘愣了一下,這個時候會有誰打電話給他?
發了會兒呆,韓銘這才回過神來,連忙把手機從口袋中掏了出來,按下接聽鍵,走到了一個安靜的角落,放在自己的耳邊,“喂”了一聲之後,繼續著手中的動作。
“喂,請問是韓銘先生嗎?”電話那頭是一個很好聽的女聲,禮貌地問著韓銘。
“對,是我。”韓銘愣了一下,沒有過多的吃驚,繼續買東西,把一個在沙漠裏需要用的東西給放進了購物車裏。
“韓銘先生,我是醫院的,金小姐已經醒了,如果您有空的話,方便來醫院一趟嗎?”確認了他就是韓銘後,那個聲音再次禮貌地開口了。
韓銘愣了一下,手中的動作也隨之頓住了,金妙言醒了?
緊隨而來的是一陣欣喜,韓銘頓時喜上眉梢,壓抑不住的興奮,差點連手機都沒拿穩,用兩隻手攥住了自己的手機,韓銘馬上回答。
太好了,總算是醒來了,醒過來了就好,知道了金妙言沒什麽大礙,他好歹也就鬆了一口氣。
“好的,我馬上就來。”韓銘深吸一口氣,壓抑住自己激動的心情,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靜。
“好的。”那個醫院的人回答了一聲,掛了電話,再看向自己身邊的金妙言。
金妙言虛弱地躺在**,嘴唇蒼白,沒有一絲血色,臉色也很難看,可以說是蒼白如紙,看得醫生都是一陣沒來由的心酸。
“金小姐,韓銘先生馬上就會來醫院看你了。”醫生笑著對金妙言說道。
這樣一來,或許金妙言的氣色會好一點也有可能。
果然,聽到了醫生的唬我,金妙言頓時喜上眉梢,眼眸中是難以掩飾的欣喜之色,唇角微勾,緩緩地笑了起來:“謝謝。”
聽到金妙言的道謝,醫生似乎是愣了一下,很快地回了一句“沒關係,不用謝”,為了避免打擾到金妙言,醫生很快便出門去了,輕輕地把門給帶上了。
醫生走後,金妙言虛弱地躺在**,氣息微弱,胸脯輕微地起伏著,緊緊地看著門口,等待著韓銘的到來,她現在迫切地想要見到韓銘,因為她能夠感覺得到,自己很快就又要暈過去了。
很快,韓銘就開車來到了醫院,到了醫院門口之後,韓銘急切地下車,甩上車門,走進了醫院,整個動作行雲流水,格外的流暢,豪不拖泥帶水。
韓銘很快來到了醫院的內部,一股股消毒水的刺鼻味傳來,韓銘眉頭輕輕地蹙了起來,讓金妙言在這個地方待這麽久,他的心裏也挺不是滋味的。
“請問是韓銘先生嗎?”剛才那個打電話給韓銘的醫生來到了韓銘的麵前,禮貌地問道。
聽到醫生的話,韓銘停下了腳步,看向那個醫生,微微地喘著氣,他已經聽出來了這個醫生就是剛剛給他打電話的那個。
“對,我是。”韓銘大口地喘了口氣:“快帶我去找金妙言吧。”
“好,請跟我來。”醫生沒有片刻的猶豫,馬上對韓銘說道,說完轉身就在前麵帶路。
韓銘趕緊跟緊了那個醫生,心中越發的激動,終於可以見到金妙言了,金妙言都已經昏迷了那麽久了,好不容易醒了過來,也不知道她現在到底感覺怎麽樣,還難受嗎?
醫生帶著韓銘來到了金妙言的病房,在門口停了下來,轉頭看向韓銘。
看到醫生投向自己的眼神,韓銘馬上會意,放輕了自己的腳步,生怕吵到金妙言,輕聲地問醫生:“就是這間病房嗎?”
“對的,金小姐就在這裏麵。”醫生點了點頭,回答韓銘。
韓銘點了點頭,意示自己知道了,醫生也就沒有再說什麽,轉身就走了,韓銘深呼吸了一口氣,輕輕地敲了兩下門。
“是韓銘嗎?”金妙言虛弱的聲音傳來,令得韓銘心頭一顫,很不是滋味,金妙言一定是受盡了折磨了,為了不讓他們擔心,還在死死地硬撐著。
“對,是我。”韓銘深吸一口氣,盡力地讓自己保持平靜。
聽到韓銘的聲音,躺在病**的金妙言笑了,嘴角緩緩地向上揚起,整個人有了一種病態的美,可以說是驚心動魄。
“快進來吧。”金妙言嘶啞著喉嚨對韓銘說道,語氣中是難以掩飾的欣喜。
似乎已經有好久沒有見到韓銘了,她現在真的迫切地想要見到他,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或許是她之前太過分於依賴韓銘了。
聽到金妙言的話,韓銘愣了一下,沒有再猶豫,徑直推開了門,走了進去,一進門,就看到了躺在**的金妙言,此刻的金妙言似乎已經瘦了好幾圈,整個人都顯得憔悴了不少,嘴唇蒼白,就連平時漆黑如瀑的一頭長發此刻都是暗淡的,沒有了光澤,韓銘隻覺得一陣心痛,仿佛有一隻無形的手在緊緊地揪著他的心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