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綠洲之水
聽著眼前的金妙言說出這些話,韓銘就算在怎麽遲鈍,但也應該知道了眼前的人可能並不是真的金妙言,再想起前麵的那聲怪笑,更讓他確認了眼前的人並不是真正的金妙言。
“你是誰?”韓銘的聲音帶著一絲冰冷,雖然他現在不能動,也能讓麵前的人感受到一種壓迫感。
若是普通的一般人,此時應該被韓銘的這股壓迫感壓得喘不過氣來,然而眼前的金妙言卻什麽事情都沒有,就像是平常的聊天一般,這反而更讓韓銘確認自己心中所想。
然而眼前的人並沒有回答他,而是繼續自顧自的摸著韓銘的麵龐,就仿佛從來沒聽到韓銘所問的問題一般。
“滾!別碰我,你到底是誰?”韓銘的聲音就像是冰渣子一般拍打著人臉一般,他現在有些擔心真正的金妙言到底去哪裏了,若眼前的人不是金妙言,那她又是誰,為什麽他現在不能動了,韓銘的心中有些一大堆疑問等著解答。
可是眼前的“金妙言”完全不搭理韓銘的疑問,也讓韓銘有些微微的生氣了,眼中的怒火仿佛要變成了實體一般。
“你想知道嗎?”眼前的假金妙言捂著自己的嘴巴,一臉媚笑的望著韓銘,語氣中也帶著無限的愛意。
“快說,還有我為什麽不能動彈。”韓銘皺著眉頭,望著眼前的這個女人默認了,便更加的生氣,想起前麵這個女人竟然騙他,真是不可饒恕,更是耽誤了他救金妙言。
麵前的女人微微的一笑,帶著金妙言的模樣,更是讓韓銘怒不可遏,“你想知道的也太多了吧,我隻能回答一個呢,你說我該回答什麽呢?”她撫上了韓銘的唇,離他很近,仿佛想要嵌入韓銘的身體中一般。
韓銘忍住自己的怒火不去發作,淡淡的說著:“你先說你是誰!”韓銘有些厭惡這個女人觸碰他,她的觸碰讓韓銘感覺有些惡心。
那個女人突然笑了起來,聲音尖尖的,“可是人家就是喜歡唱反調呢,那我就告訴你為什麽你會動彈不了吧。”說罷,眼睛一直盯著韓銘,仿佛想要把韓銘看穿一般。
“快說!”韓銘被她看的有些不耐煩了。
“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呢,你以前可溫柔了,不過啊,我就是喜歡你這樣的。你還記得你進到這裏之前喝了什麽嗎?沒錯,你喝了綠洲之水。”女人也知道韓銘有些不耐煩,便也開始自問自答了。
韓銘有些疑惑,不明白這綠洲之水的原理究竟是什麽,能讓他的身體就這麽突然的失去了活動的能力。
那麽掩著嘴,仿佛看出了韓銘的疑惑:“你現在肯定在想為什麽突然不能動吧,還有金妙言到底去哪了,你心裏肯定有著一大堆疑問想要問我,卻又不好說出口對嗎?”
韓銘沉默不語,不想搭理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很可怕,竟然隨意一猜便猜出了他心中所想,必定也是個經曆了很多的女人。
“你說,我來當你的金妙言好嗎?”女人的眼中透露著毫不遮掩的炙熱,用這炙熱的目光盯著韓銘。
韓銘聽到這個可笑的問題,頓時冷哼一聲。
“怎麽啦?我不配嗎?我哪裏比不過她?”那個女人抱著韓銘,一串串的疑問脫口而出,仿佛一定要知道為什麽一般。
“別摟著我,還有金妙言就是金妙言,她是獨一無二的,沒有人可以取代她。”韓銘的聲音就如同地窖一般,讓人感到冰冷。
隨即,那個女人鬆開了韓銘,“這個金妙言,她也就有這麽幾分姿色而已,也不是什麽獨一無二的女人。為什麽你要執著於她呀,而且她還中毒了,她什麽都不能為你做些什麽,我哪裏不夠好了,你喜歡什麽樣子的,我馬上變成那個樣子。好嗎?”
但迎接她的一片寂靜,伴隨這這兒的微風,有一些陰涼。韓銘懶得搭理這個女人的自言自語,心下覺得,這個女人怎麽會那麽聒噪,一直說著金妙言的不是,特別是在她說金妙言的時候,更是讓他感覺到反感。
那個女人像是察覺到了韓銘的不滿,“那我們就不要說她了好嗎?”
可是韓銘還是沒有動靜,看起來好像不止行動被剝奪,好像連說話的權利都被剝奪了一般。
“你別不開心啊,那我告訴你為什麽你會不能動彈吧,我把原理告訴你,你就像剛才一樣留下來陪我,好嗎?”女人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渴求。
韓銘不知道為什麽這個女人如此的執著於自己,讓自己留在她的身邊,他與這個女人又不認識,而且也不像是寂寞而讓他陪伴,反而像是把他認作其他人一般。
“其實啊,你不能動,都是我控製的,你知道嗎,我在這裏呆了百年,早就成為了這裏的主人。”這個女人抓著韓銘的手,好像還在留戀著什麽。
“你能控製人?”這個能力倒是讓韓銘有些警惕,能夠做到這些人必定不簡單,這個女人能控製人就讓人感到棘手。
那個女人輕輕的點了點頭,表示默認。
“其實吧,也不算是能控製人,但是你們前麵喝了這個綠洲之水。然而喝了綠洲之水的人將會受到我的擺布,所以你現在不能動了。”那個女人看韓銘對自己感興趣便開心的對著韓銘解釋到。
“那你不是可以隨意控製人。”韓銘輕輕的冷笑一般。
那個女人搖了搖頭,“也不是說隨便控製人吧,但是隻要喝了綠洲之水那都將被我控製。但是也隻能控製人的行動,不能控製其他。”
“比如心智嗎?”想起前麵自己不受控製的想吻上金妙言,就覺得這個女人沒講實話。
這回女人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微微一笑,什麽話也沒說,就是靜靜的待在韓銘的身旁。這個女人伸出一隻手,挽住韓銘的手,“我們就像百年前一般好嗎?做一對神仙眷侶,不問世事,我在這裏已經等了你幾百年了,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