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七章心情低落的金妙言

金妙言的心情十分低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明明這件事情大家都知道,為什麽還要瞞住她一個人。

金妙言看起來整個人心情十分的低落,韓銘不敢低頭去看她,生怕看到她這副模樣,就於心不忍,如果心軟了,那豈不是自己之前做過的所有事情,都化為烏有了。

韓銘扭過了頭,不在去看金妙言,金妙言想抬頭看看韓銘是不是還在關心著自己,結果發現韓銘還在踢著地上的沙子。

金妙言看到這一幕,簡直氣壞了,怎麽會有這種人,真是氣死了,於是自己伸出腳向著韓銘的方向走去。然後踢了一腳沙子,揚在空中。

韓銘轉過了頭,似乎想看看這女人想要做什麽,看到了漂浮的沙塵,連忙向後退去,可是因為最後一腳沒收回來,所有的沙子都進到了他的鞋裏。

看到這一幕的金妙言,仿佛因為捉弄了他,心情好了不少,整個人臉上都有著忍不住偷笑的感覺。

可是他沒有忘記,自己應該還在氣頭上,不管他怎麽哄自己開心,她做過的事情給他造成的心裏傷害是不可磨滅的。

於是金妙言又低下頭絞著手,仿佛內心很焦急的樣子,韓銘看到這一點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雖然他的內心是有一些的愧疚,但是這種愧疚感卻不能持續很久。才剛持續了沒有十分鍾,他又被周圍的景物所吸引。

整個人的注意力轉移的特別快,一旁的金妙言以為他還在注意她,因為她剛才感受到他炙熱的視線,但她現在抬起頭看看周圍的那個男人,突然覺得有一絲好笑。

自己到底以前是犯了什麽魔,才會喜歡上這種人。金妙言內心的情緒一下子低落到穀底。

不知道該說什麽了,兩個人之間的氣氛,特別的尷尬,尤其是韓銘還不知道要去道歉,也不知道她在生氣。

韓銘一直以為是金妙言在鬧小脾氣,如果金妙言知道他是這麽想的,一定會上前給他一個巴掌。

沒想到自己一開始這麽看準的人,現在竟然對自己是這樣的態度,真的是讓他自己萬萬沒有想到。

漸漸地她的眼角竟然出現了淚水,韓銘還是沒有發現這一點,她的心情有一些的沮喪,不知道怎麽才能讓她的注意力轉移到她的身上。

她不停地絞著手,手指捏著身旁的衣服,臉上露出焦急的表情,心底卻是糾結。

不知道該怎麽跟她表達自己的心情,可是又想到他平時的事情也很多,自己也隻能體諒他,於是便也隻好作罷。

雖然是這麽想的,但是她的心裏還是有一些的不舒服,就算自己把自己安慰好了,但是以後的事情誰又能說的清楚呢。

金妙言歎了一口氣,但是隻能鼓勵自己內心堅強,因為他知道,韓銘給不了她想要的安全感。

金妙言鼓勵著自己內心堅強,希望自己能夠獨立度過這個難關,但是內心又有一些的不甘,還不想放棄。

韓銘還是沒有發現,金妙言糾結的感覺韓銘的情商太低,得把以前的事情翻出來,安慰安慰自己。

想到自己過去也是自己撐起一個家,父母也都不在身旁,也沒有兄弟姐妹一類的,但自己不也還是安安穩穩過到了今天嗎。

想到這裏金妙言的心裏突然覺得有一些的平衡,不再想為眼前的事情糾結。但是他覺得自己這樣一番心思就這樣被浪費,真的是太可惜了。

自己隻是想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麽事情而已,但是韓銘對自己這麽凶,金妙言心裏對他的一些期望,算是一下子破滅了,連那些最初的幻想,都已經不複存在。

想到之前韓明對自己也算比較紳士,如今這個態度,難道是因為在沙漠裏溫度太高,人的脾氣都會暴躁嗎。想到這裏竟然有一些的委屈,不由得抬手抹了抹眼角的淚水。

他一定要阻止那些眼淚留下來,不能讓身邊的人察覺,自己是最堅強的,絕對不能讓他看出任何紕漏。

可是她雖然堅強,但是內心卻有一些的感慨。金妙言在心裏暗罵著韓銘,怎麽那麽不懂事。

明明知道對方是女生,還要搞得如此尷尬,就不能好些態度講話嗎。難不成自己還能丟點什麽。

金妙言在心底暗罵著韓銘,似乎是對他的態度,有一些不滿,也是對這個尷尬場麵,而有一些指責。

金妙言抬頭看向韓鳴的方向,再往那邊看,就是一座沙丘,是沙漠中比較高的那一種,但是此刻看向韓銘的表情,有一些的肅穆,甚至不知道他在想什麽。

隻是感覺到這樣的韓銘,讓人有一些的難以接近。但是想到了自己,自己一個人那麽多年也過得挺好的,這樣尷尬的場麵,也沒少遇到過,但是自己每一次都能很好的化解。

這一次尷尬場麵無法化解,他也不知道原因是什麽。可能是自己最近被保護的太好了,內心變得有些脆弱了。

想到這裏,他暗自下定決心,以後一定要變得更堅強一些。甚至不依靠任何人,也不接受任何人的小恩小惠。

這樣的金妙言,心理強大到讓人難以想象,韓銘也沒有想到自己的一番話,竟然會惹來這一些的事情。

金妙言又想到在出發之前,韓銘對同機場的那個女生是有多麽的獻殷勤,仿佛好感十足。

再反觀剛才韓銘對自己的態度,明明自己隻是問問一件事情的始末,他就那麽對自己,簡直無法相信這個人,就是之前在機場獻殷勤的那個人。

如果那個女生在場也會覺得這兩個人不是同一個人,簡直反差太大了,雖然自己比她堅強了很多,但是也不代表可以這麽隨意的說自己。

金妙言還在心底暗罵著韓銘,韓銘那麵卻絲毫沒有察覺,看著他的側臉,也不知道他是在想怎麽走出去,還是在想一些別的事情,反正整個人也不理不睬,就像周圍的環境跟他並沒有關係一樣。

金妙言有一些的氣惱,這樣的人到底是什麽做的,為什麽如此鐵石心腸,簡直讓她難以接受。雖然自己可以堅強的,不需要這些理由,但是總得麵子上過得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