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七章白衣女子自盡未遂

白衣女子自盡未遂

韓銘想自己一定不能讓白衣女子以自殺這樣的方式引出沙神,但同時韓銘也想救出金妙言。韓銘怕金妙言會被沙神虐待或者恐嚇。

韓銘想:金妙言這個從小就含在金鑰匙裏出生的人怎麽受過這樣的苦,而且我還不在她身邊她肯定很害怕吧,也不知道她怎麽樣了,她身上還中毒了呢,也不知道怎麽樣了,真是讓人擔心。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可是不能這樣就讓白衣女子自殺,這可怎麽辦呢。哎……白衣女子可能是看出了韓銘的糾結。

白衣女子對韓銘說:“隻要我死了,你就可以看見沙神救出金妙言了,你不用自責,我是不會怪你的,也不要有什麽負擔,你可以自私一點的。我看你很擔心金妙言,所以還是盡快吧,我想金妙言肯定也很害怕,我當初就很害怕,所以還是讓我自殺吧!”

韓銘被白衣女子說煩了,語氣有點中的對白衣女子說:“夠了!你不要再說了!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我自己也可以救出金妙言,不需要你引出沙神,我自己也可以,聽到沒有!不需要你幫忙!我就不信沙神她不會出現!”

白衣女子沒有說話,就靜靜的看著韓銘。韓銘覺得白衣女子此刻在嘲笑他,韓銘再也忍不住了,啊的一聲一拳錘在沙裏,雖然韓銘沒有受傷,但是那一拳卻用了十足的勁。白衣女子也啊的叫了一聲,大概是被韓銘嚇到了……

韓銘知道自己嚇到了白衣女子,趕緊把脾氣收了,對白衣女子說:“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麽了,控製不住自己,抱歉,嚇到你了!”

白衣女子也生氣了,對韓銘吼著說:“滾開!我不管你的事,你也不要管我!這樣可以了吧,你滿意了吧!”

說完,便丟下韓銘一個人走了。韓銘知道白衣女子生氣了,想去哄她,又不知道怎麽哄。韓銘很後悔自己發脾氣了,可是後悔沒用,韓銘隻能去彌補。

韓銘怕白衣女子一個人幹嘛了,趕緊跟在白衣女子的後麵。白衣女子知道韓銘在後麵跟著自己,白衣女子也懶得管韓銘。其實白衣女子並沒有生氣,她隻是想讓韓銘生氣然後不管她了,沒想到韓銘還是這樣的態度,白衣女子覺得心裏暖洋洋的。白衣女子邊走邊想,該怎麽做才能自盡……

白衣女子看見了韓銘腰上別著的水壺,突然靈光一現,白衣女子知道韓銘一直在後麵跟著她,所以白衣女子主動對韓銘說:“韓銘,我渴了,我想要喝水。”

韓銘正在想該怎麽和白衣女子說話,剛好白衣女子主動和他說話,真的是讓韓銘欣喜若狂,韓銘趕緊應到:“好,好,好,我馬上就拿給你!”

說完,就把水壺拿給了白衣女子。白衣女子對著韓銘微微一笑,韓銘心想:遭了,想把水壺從白衣女子手裏搶過來,可是晚了,白衣女子已經把水壺裏的水全部倒了。韓銘大聲的對白衣女子吼到:“你有病吧!你知道在沙漠裏水是多麽寶貴的資源嗎?沒有水我們就都要死在沙漠裏了!”

白衣女子依舊微微一笑,然後毫不在意的說:“你以為我會在乎生死了,我現在什麽都不在乎了,也什麽都不需要了,我現在隻想死,拜托你不要管我了,我真的不想活在這個世上!”

韓銘一如既往的說:“不可能,讓你死在我麵前是不可能的,除非我死了,不然我是不會不管你的死活的。”

白衣女子聽見韓銘這麽說,就知道這次的談話又失敗了,白衣女子也不說什麽了,就默默地跟著韓銘走。

過了幾天,他們都走不動了,不止是身體上的累,還有心裏上的累。因為他們沒有水,身體嚴重缺水,嘴唇也因為缺水喪失了之前的水潤,變成了現在的幹裂。他們沒有力氣說話,更沒有力氣走路,他們就坐在沙漠中,一動不動,仿佛下一刻就會因為缺水而死。

韓銘心想:自己真的要死在這沙漠之中嗎?不,我不甘心就這樣死去,我還沒有救出金妙言呢,我不能死!老天,求求你,下雨吧!我真的不甘心!韓銘心裏一直默念著這些,老天大概是聽到了韓銘的聲音,天空烏雲密布,不一會兒就下起了雨,韓銘趕緊用水壺裝了一壺,然後自己喝了幾口。

韓銘看向白衣女子,發現她沒什麽反應,走過去捏著白衣女子的下巴,逼白衣女子喝水。雨水淋在白衣女子的臉上,使得白衣女子睜不開眼睛,韓銘覺得夠了才放開白衣女子。

他們經過這幾天的步行,都累了,韓銘對白衣女子說:“我們今晚就在這裏休息一晚把,明天再繼續前行。”

說完便緊緊抓著白衣女子的手,防止白衣女子逃走……白衣女子什麽都沒說,就靜靜地坐在一旁休息……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們才醒來,醒來的時候也不知道他們休息了多久,沒過一會,他們就起身離開了……他們一路上都沒有說一句話,韓銘是和不知道白衣女子說什麽,而白衣女子則是不想搭理韓銘。

不知道為什麽這天越來越熱,明明前幾天還下了雨的,現在卻這麽的熱。但是他們還在一直走,沒有停下來,不知道走了多久,又刮起了大風,風帶著沙漠中的沙子,隨風飄著,迷了他們的眼睛,阻止了他們前進的步伐,他們隻能觀看形式。

韓銘後來才知道這是沙塵暴,韓銘對白衣女子說:“快走!沙塵暴來了,快走!”

白衣女子聽見之後,反而朝沙塵暴的方向跑去。韓銘趕緊追過去扯著白衣女子趕緊跑,一直跑一直跑,不敢停下來,直到天氣變好了才停下來……

白衣女子說:“韓銘,你為什麽不讓我死呢?”韓銘沒回答白衣女子,不知是沒有還是不想回答……就這樣他們誰都沒有講話,度過了一個平靜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