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章敗給了大長老

當大長老站在擂台上的那一刻,韓銘感覺到強烈的壓迫感,韓銘的膝蓋在這股壓力下不斷下降,韓銘狠狠地咬了下自己的舌尖,運去自己全身的真氣去抵抗這股壓力,慢慢站了起來。

大長老看他的眼神像是一匹孤狼頂上獵物的感覺,韓銘感覺自己像一隻兔子被一匹餓狼緊緊鎖定。

突然壓迫散去,大長老掃了他一眼,淡淡的說到:“你受傷了,明日再戰吧。”

說完轉身,就對擂台下的林門的修真弟子們說:“明日再戰。”

雖然聲音不大,卻可以的入每個人的腦海裏,擂台下的林門修真弟子齊聲回答到:“是,大長老。”齊聲說完就散去了。

“這個韓銘,真的是有點意思,竟然可以讓大長老如此的照顧,他竟然打敗了七位長老中的六位長老。”

“我覺得大長老不會輸的。”

“誰又說的到最後的結果呢。”一個弟子接過話茬,緊接著又說,“今天這幾場比賽真是看的我熱血沸騰。”

“我也是,有沒有等會去練武場比較的。”

“我。”

“帶上我一個。”

“ 還有我。”

林門的修真弟子一邊退去一邊討論。

晚上夜深人靜,蟬鳴蛙叫,月光從雲間中撒下來,照在地上,為地上做了一條月紗路。

韓銘坐在房間的**,眼神放空,其實是在腦海中打開自己的係統背包,裏麵有一種療傷神藥,有十五顆。

名字特別奇怪叫“疼痛恢複丹”,這個名字帶給韓銘一種深深的惡意,韓銘自言自語的說到。

往嘴裏一丟,一股腦吞下去了,“咦咦咦,這顆藥味道還不錯,好像也不疼。跟名字也沒有關係。”

韓銘覺得口渴,倒了一杯茶水,一股腦的喝下去,突然韓銘感覺心髒一緊,胃裏像是有團大火在燃燒。

這是係統冰冷的聲音在耳邊想起,“疼痛恢複丹,遇水起效果隻能喝一次水,不然效果失效。”

“係統,你TMD有坑老子。”韓銘低聲臭罵,早不跟他說,這樣的話他就可以做好心理準備了,可惡,喝了水之後才跟他說。

一炷香過後,韓銘感覺自己的骨頭像是被拆開了一遍,又重新安裝好,韓銘大汗淋漓的躺在**喘著粗氣。

待疼痛散去,韓銘站起來揮動了一下自己的拳頭,感覺自己的身體更輕鬆了,先前突破後不穩的根基也被穩固。

韓銘心想:“這個丹藥是不錯,但是過程太痛苦了。”

韓銘聞到自己身上刺鼻的汗味忍不住皺眉。韓銘拿起換洗的衣物,運起輕功,來到他在後山發現的大瀑布。

韓銘撲通一下跳進水裏,水麵激起不小的水花,韓銘在水下憋半天氣然後猛的一下起來,水花順著他的腹肌馬甲線留下,如果現在有人在這一定會大叫韓銘的身材太好了。韓銘清理完身子就回房去了。

第二天早上,太陽剛剛從山地升起,韓銘站起來在床頭伸了個懶腰,今天的他選了一件淺藍色的衣服,係著一條天藍色的頭巾,淺藍色的衣服顯得韓銘更加英俊,腳下穿著普藍色的鞋子,完全不用化妝,這顏值秒殺現代那無數的小鮮肉。

細長的眉毛,高挺的鼻子,朱紅的嘴,這是韓銘,是不怕困難,不怕危險的韓銘。

站在擂台上,韓銘無所畏懼的看著大長老,大長老對韓銘說:“來吧。”

韓銘提起驚雷劍,直接一個瞬移到大長老麵前,豎著一劍,大長老背著手,輕輕一移,就躲過去這一劍。韓銘緊接著一個橫劈,大長老還隻是輕輕一移就躲開這一劍。

韓銘接著劈,砍,刺,就是沒有劈到大長老,而大長老根本就沒怎麽動。

韓銘很生氣,對大長老說到:“前輩,請認真的跟我對決。”

大長老背著手說:“我也不想被人說我欺負小輩,隻有你逼我用手就行。”

“可以,就這樣說定了,大長老你可別後悔”韓銘自信的說到。

韓銘把劍往天上一丟,嘴裏念念有詞,突然一把劍變成兩把,兩把變四把,四把變八把……劍變的越來越多。

擂台下的林門修真弟子,個個目瞪口呆,“韓銘什麽時候變的這麽厲害了。”

“沒想到我真的等到一個人有勇氣去挑戰大長老。”

“韓銘真的好帥呀,我感覺我要彎了。”

“別,惡心我,離我遠點。”

“哈哈哈,開個玩笑的,別這麽激動。”

擂台下的林門修真弟子,把那位說要彎的林門修真弟子圍一圈打了一架。

擂台上,韓銘還在聚集力量,能量大的讓,擂台下的林門修真弟子停下了手下的拳頭,這股力量的聚集讓其他七位長老也目瞪口呆,而大長老還是那樣平靜。

“千劍萬劍”韓銘大喊招數,無數把驚雷劍向大長老衝去,大長老往下半蹲,氣成丹田,當劍要刺帶大長老的時候,去發現劍突然停住了,突然一陣亮光,韓銘的驚雷劍的虛影全消失。

“我不信了”韓銘跺腳“移花接木。”

“黑虎掏心”

“猛虎下山”

“大鵬展翅”

……

最後數小時過去,韓銘累到沒力氣了,癱在擂台上大喘著氣,而大長老慢慢地靠近韓銘。

這一敗,讓韓銘十分羞愧,可謂無地自容,頭很明顯的向下垂吊,整個眼神中透露著不情願以及不願放下高傲,整個眉毛皺成一團,嘴巴兩旁的腮幫子鼓鼓的,似是有點小孩子犯脾氣,兩手握成了拳頭,又顯得十分生氣。

但既然敗了,也隻有拳頭緊握,並無別的行動了,大長老站於韓銘對麵,蒼白老枯的雙手撫摸著那一縷縷鈦白的胡須,露出釋然以及不出所料的笑容,儼然一副清風道長的形象,收拾了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毛猴。

韓銘則是非常的狼狽,嘴巴抿了鬆,鬆了抿的,場景一度被他弄的很是尷尬。

大長老倒是大世麵見的多,漫步走上前去,清風吹拂起他的衣袖,莞爾悠揚,對韓銘說倒:“小夥子,咋個樣,服是不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