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四章出手失敗

“王賁,我要將隱門大洗牌一次,隱門安靜這麽多年,腐朽了這麽久,也該改頭換麵了。”韓銘溫柔的笑著,王賁卻覺得很冷,背後的雞皮疙瘩都一一浮起。這個時候的韓銘猶如惡魔臨世。

將所有資料慢慢疊好,韓銘表情始終不變,語調卻冷了不少:“這些人,願意當出頭鳥,那就讓他們當出頭鳥,把槍都對準了,一隻都不許剩。多年未動,翅膀硬實了,飛不動,那我就替他們活動活動筋骨。”王賁覺得自己真的做了個正確的決定,要不是現在跟著韓銘,怕是這出頭鳥有他一個,被韓銘這樣對待也有他一個。

王賁看著他像對待情人般拿著筆在紙上輕輕寫著什麽,仔細看過去,卻是在寫每一個人的死法,最可怕的就是他安靜的表麵就像在寫什麽日常,誰能想到他是在寫這種恐怖的事,這與他斯文的外表不符,王賁從他缺乏的詞匯找出一個詞形容韓銘,就是斯文敗類,特別適合韓銘。

而此時被定義為斯文敗類的韓銘抬起頭,露出斯文敗類特有的笑:“王大哥不要在心裏吐槽我。”看著王賁驚訝的樣子,他再次笑了下:“不用那麽驚訝,王大哥,你真的很好懂,所有情緒都寫在臉上。”王賁羞愧的低下頭,看來他的當務之急是改了這個習慣。

韓銘低下頭繼續寫著,讓王賁自己去反思,門外有人輕輕敲了下門,然後就是一個人說:“門主,鍾小姐她,她在找你,情緒有些不穩定。”韓銘趕緊起身,將桌上的紙收好放起,才去開了房門:“怎麽回事?”那人這才一五一十道來,原來韓銘回來的時候,鍾靈兒已經睡了,可是中途她卻突然醒了,像是做了噩夢一樣,發了瘋的要找韓銘,摔了不少東西,他這才來找韓銘過去。

韓銘趕緊趕去,王賁在後麵看得直搖頭,韓銘就這點不好,太過於看重女人了,這樣會影響他的,無論是辦事,還是他的形象,可是王賁也知道,這事他管不了,非但管不了還不能管。

韓銘趕了過去,抱住發瘋的鍾靈兒,鍾靈兒這才安靜下來,她意識清晰的認識到自己的不該這樣,可是她真的害怕,她夢到了那些人,她想要韓銘在身邊。韓銘什麽都不說,安靜的抱著她,溫暖的懷抱讓鍾靈兒本來就疲憊的身子放鬆下來,然後就睡了。

鍾靈兒還不穩定的情緒,韓銘隻能做什麽都帶著她,所以這次去解決那些出頭鳥的家族,他也帶著鍾靈兒,隻不過早就找了耳機塞給她,讓她看視頻,免得看到那些畫麵害怕。

韓銘帶著王賁和一眾人馬首先來到了那個準備挖牆腳的瘦猴的家族裏,就他們這個家族最活躍了,甚至連討伐韓銘口號都有了。韓銘決定拿他們開刀,為自己振振威。

韓銘一進去,毫無顧忌地就坐在主位上,鍾靈兒就在他旁邊,正沉浸在視頻的世界裏,而王賁在另一邊,充當打手,另外帶來的人在下麵列成兩列,瘦猴和家族幾個主要人被請了上來。

瘦猴見到韓銘也不怕,嘻嘻哈哈的:“喲,這是我們的新門主韓銘嗎,這大駕親臨是為了那般啊。”王賁上前一步,喝道:“瘦猴,注意你的態度。”

瘦猴冷笑:“誰不知道他這個門主就是靠運氣得來,也就你當作是個寶,捧著護著,我瘦猴可不是你這樣沒眼光的人。”王賁也冷笑,抽出一疊紙扔過去,瘦猴撿起來一看,臉色都白了,上麵都是他近些年來如何殘害同門的證據。

瘦猴顫抖著手,急切的撕起了那些紙,王賁冷眼看著,等他快撕完了,才慢悠悠開口:“你隨意撕,我這多的是,一份不夠可以多來幾份,直到你覺得夠了。”

瘦猴眼裏終於帶上了些許害怕,抬起頭看著那個坐在主位上的笑的斯文的韓銘,冷汗冒了出來,可是他不願這樣就認輸。“王賁,即使你有這些又怎麽樣,我今天讓你們走不出這裏,我又何必畏懼那些。”

韓銘像是讚同他的話,開始鼓起掌來:“瘦猴,我很佩服你的勇氣,不過希望接下來你也能這般有骨氣。”瘦猴不懂他的意思,他急切地想讓那些家族精英出來抓住韓銘,這樣子,他就是下一個門主了。

可是那些家族精英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任憑他喊了多少聲也沒有出現,他身上的冷汗已經將他的衣服打濕了。“不用喊了,你那些家族精英,早就被我帶人解決了。”王賁拿出一個標誌,那是家族精英隊長的標誌,瘦猴這才知道自己大勢已去,整個人癱倒在地。

王賁令人將他抓了起來,那些家族主要人嚇得腿軟,也被抓了起來。韓銘這才起身,走到瘦猴前麵:“既然是出頭鳥,那就廢了翅膀吧。”然後手法極快的廢了瘦猴的肩膀,極端的疼痛讓瘦猴連喊都喊不出來。

“將這些人全部殺了,人頭掛在城牆上,讓他們看看,如果有異心,是什麽樣的結果。”韓銘拿著手帕擦著手,漫不經心地下達命令,王賁領命,將人都帶了下去。韓銘這才回了主位,牽起鍾靈兒的手,鍾靈兒茫然的看著他,他拿下鍾靈兒的耳機,溫柔的對她說:“靈兒,我們回去。”鍾靈兒點點頭,兩個人攜手回去。

“瘦猴失敗了?”一個會客廳裏,穿著黑袍的男人說道,下麵的一個人趕緊回到:“是的,大人,韓銘直接將他的家族連根拔起,還將幾個家族長老包括瘦猴砍了頭,掛在牆頭,以示警告。”黑袍人冷笑:“砍了頭,還警告,不過是些低下的手段,就想攻破我們,癡心妄想。”

敲著桌子,過了許久,黑袍人才開口:“繼續計劃,一定要將這韓銘殺了,你們注意些,要是再不成功,別怪我不客氣。”一揮袖子就走了,留下麵麵相覷的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