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敬酒不吃

“不簽?小子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王大富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猙獰之色,冷笑道。

聞言,陳天慵懶的靠在椅子上,看著王大富不屑地說道:“怎麽?瞧你的樣子好像是要嚴刑逼供啊?”

“沒錯,識時務者為俊傑,乖乖地在審訊記錄報告書上簽下你的大名,就不用受皮肉之苦了,否則本局長打得你爹媽都不認識為止!”

王大富大聲嚇唬道,臉上的肥肉一抖一抖的,好不滑稽。

“胖子,你是副局長吧?但剛才我貌似聽見你自稱局長?嘖嘖,看來你對警察局長的位置窺視已久了啊!”

陳天輕笑道,一臉淡然,坐在椅子上還翹起了二郎腿。陳天雖然不知道局長的身份地位有多高,但他還是知道這副局長,怎麽說也帶了一個副字,肯定沒有局長的權勢大。

果然,王大富聽了陳天的話,臉色頓時一沉,立即轉身對著其他幾名警察道:“今晚的事情誰也不允許到外麵亂說,否則全部給我滾鋪蓋回家!”

“是,是,王副局長,我們都是您的心腹,肯定不會泄漏一點消息的!”

其他幾名警察見狀,連忙拍著胸膛保證道。

王大富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才放下心來,隨即想起陳天這混蛋小子,心中沒由得升起一腔怒火。

啪的一聲,王大富用力地一巴掌狠狠地拍在桌子上,厲聲喝道:“本副局長不想陪你在這裏浪費時間,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究竟簽不簽?”

陳天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英俊的臉龐上沒有一絲懼色,他眉毛一挑,嘴角一揚,微微一笑道:“不簽!”

王大富見狀,右手一揮,怒叱道:“行,你小子有種,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是不知道本副局長的厲害了!小張,小李你們上,給我狠狠地打!”

“是,王副局長!”

在王大富身後,兩名警察從腰間取出早已經準備好的堅硬警棍,一臉不懷好意地向陳天走去。

陳天眉毛微微一皺,漆黑如墨的雙眸,死死地盯著王大富道:“你這麽做似乎有些不合理吧?私自動刑還有沒有王法了?”

如果是以前,陳天早就掙開手銬,將這些敢膽冒犯自己威嚴的人給打個半死了,不過現在陳天剛剛蘇醒,自身實力處於低穀期,再加上他對這個世界還不太熟悉,因此不想將事情鬧得太大了。

當然了,如果王大富實在是太過分了的話,陳天也不會乖乖的束手待斃,他可不是軟柿子,什麽人都好拿捏的,陳天並不介意在這警局裏大開殺戒,殺個血流成河。

“王法?”陳天的話,讓王大富哈哈地大笑起來,他猖狂無比地叫囂道:“小子我告訴你,在這個警局裏,我王大富就是王法,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聞言,陳天無奈地搖了搖頭,眼前的王大富啊,顯然是被貪婪,權勢蒙蔽了頭腦,遲早有一天,等待他的將會是法律的製裁。

嗖嗖!

一名警察揮動手中堅硬的警棍,朝著陳天的腦袋上用力地狠狠砸去,當警棍劃過空氣時,發出呼呼的風聲。

想象中陳天被打得頭破血流,嗷嗷慘叫的一幕並沒有發生,隻見陳天用力掙斷手銬,伸出雙手緊緊地抓住了警棍,無論對方怎麽用力,都無法將警棍從陳天的手中抽出。

“你想要幹什麽?難道想要襲警?”那名警察見自己無法奪回警棍,頓時驚怒道。

陳天雙手握住警棍,英俊的臉龐上浮現出一抹邪魅的微笑,道:“我這是正當防衛!”

哢嚓一聲,陳天用力扯斷了手中的警棍,一腳踢飛了那名敢用警棍打自己腦袋的警察,隨後抬頭向王大富看去,一雙漆黑如墨的眼眸中,閃過一道冰冷的殺意。

陳天發飆,到將警察打得趴在地上起不來,在短短幾秒的時間內,忽然發生的一切,使得王大富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

王大富渾身一冷,感覺到自己好像是被一條嗜血的餓狼盯上一般,死亡的氣息迎麵撲來。當王大富發現陳天那冰冷而毫無感情地目光,投向自己時,他心中頓時一驚。

“你,你,你想要怎樣?”王大富顫抖著身子,有些忐忑不安地說道。

陳天起身,向王大富在走去,但是伸出去的腳,卻是陡然停頓,然後緩緩放下。

“不許動,再動我們就開槍了!”

隻見王大富身後,兩名警察猶如驚弓之鳥一般,看到陳天似乎想要對王大富不利,立即從腰間掏出了手槍,指向陳天大聲喝道。

槍?

陳天望著兩名警察緊握著的手槍,瞧得那黑洞洞的槍口,心中再次升起了一絲不安的感覺,貌似這黑乎乎的鐵疙瘩,會對他造成不小的傷害。

陳天不知道槍是什麽東西,也不知道槍的威力究竟有多大,但是陳天的直覺告訴他,這所謂的槍不簡單。

“趕快放棄抵抗,雙手抱頭蹲下,我們保證會向法官求情,爭取對你的寬大處理!”

一名警察有些緊張地喊道,握著手槍的雙手都在微微地顫抖著。

聞言,陳天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微笑,或許這所謂的手槍很厲害,但是使用它的人實在是太遜色了,根本不足為慮。

唰。

忽然,陳天動了,他的身子化作一道閃電,瞬間消失在原地。

隻見陳天腳掌猛跺地麵,身子猶如一枚炮彈般,激射而出,勢若閃電,眨眼間便出現在那兩名警察麵前。

在兩名警察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陳天迅速出手將他們的手槍給搶了過來。

砰。

陳天緊握著手槍,雙手微微一用力,便將手槍揉成了一團廢鐵,隨意地仍在了桌子上,微笑道:“現在你們的依仗也沒有了!”

此時,王大富和兩名警察還沒從剛才的事情中反應過來,他們呆呆地看著桌子上那兩把被揉成一團廢鐵的手槍,臉上充滿了難以置信的神色。

天啊,這還是人嗎?單單憑借手勁就將堅硬無比的手槍揉成了一團廢鐵,這需要多大的力氣?

如果被握住的是他們的身體,豈不是根本就經不起對方的輕輕一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