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二章 幫老中醫醫風濕腿

白玫瑰輕輕地拉了下紅玫瑰的袖口,似乎想要說什麽,而紅玫瑰卻是搖搖頭,白玫瑰隻好作罷。

紅白玫瑰兩姐妹似乎對江州市發生的事情並不怎麽熟絡,她們甚至不知道五號段江畔發生的事,隻是隱約聽說市裏好像有什麽居民樓倒塌到江裏,還死了不少人的傳聞。

跟兩姐妹閑聊幾句後,吳勝想要去樓上探訪下老爺子。

紅玫瑰讓白玫瑰收拾下餐桌,她帶吳勝去樓上去見爺爺,她還告訴吳勝,爺爺姓孔名慈。

因為孔慈中醫術高超,又擅長針灸之術,所以人們稱其為孔聖手。

紅玫瑰和吳勝來到二樓西側的房屋前,她輕輕地抬手叩響房門,然後便聽到裏麵的人說了聲:“請進!”

紅玫瑰輕輕地推開房門,笑道:“爺爺,這麽晚了,您還不休息嗎?”

“傻丫頭,你見爺爺什麽時候這麽早睡過了。”

眼前這間房屋並不是很大,但卻擺放著一張非常大的書架,上麵擺放著滿滿的中藥類書籍,甚至不少書籍上麵都掛著書簽之類的東西。

除了大書架之外,整個房屋就隻有一張單人床,一個小型衣櫃,還有一方書桌。

書桌前擺放著一盞台燈。

一個滿頭白發的老者正戴著老花鏡看書,相貌慈眉善目,頗有大家風範。

老者手邊還放著兩味中藥,再看他的雙腿膝蓋,竟然紮滿銀針,閃爍著斑斑亮光。

眼前這位老者就是人稱孔聖手的孔慈。

孔慈見紅玫瑰的身後還跟著一位青年男子,頓時露出好奇之色,問道:“紅丫頭,這位先生是?”

紅玫瑰向孔慈介紹著吳勝說道:“爺爺,這位先生是吳勝吳先生,就是他幫助解決我們玫瑰莊園和康恒製藥廠的糾紛,而且吳先生還把我們玫瑰莊園的所有藥田都給承包了。”

“哦?吳先生這麽大手筆?”

孔慈不是隻懂鑽研的老中醫,他曾經上過華夏電視台,對外界的事情也極為關注,他知道要承包這麽大的一片玫瑰藥田,可是一筆不菲的錢財。

吳勝連忙上前伸手說道:“孔老言重了,紅玫瑰小姐是我的救命恩人,我這麽做隻是想報恩而已。”

“報恩?”

孔慈露出驚詫之色,顯然不知道吳勝的意思。

原來孔慈還不知道他們家裏的藥農從河裏撿回來一個人,估計是兩姐妹害怕打擾了孔慈的清修,所以就沒有告訴他。

紅玫瑰把吳勝的事情簡單說了下。

孔慈用警惕的眼神打量著吳勝,說道:“這麽說來,呈先生還是蘇氏集團的大股東啊,據我所知,蘇氏集團的第二大股東是黃東海吧?”

見孔慈竟然還認得黃東海,吳勝愣了愣,笑道:“孔老,看來你對江州市的事情還不太了解,黃東海他已經不在人世了。”

聽聞黃東海竟然死了,孔慈登時露出詫異之色,眼神直直地盯著吳勝。

吳勝隻得把蘇氏集團最近發生一些事情講述給孔慈,其中涉及一些隱私的事情自然跳過,說的都是外界大眾都知道的事情。

孔慈抬手捋著白須,嘴角勾起一抹苦筆道:“唉,想來我跟蘇氏集團的幾位創始人還頗有一段交情,如今他們病的病死的死,果真是世事無常啊!”

吳勝不想過多談論黃東海的事情,他的視線瞟到孔慈的腿上,問道:“老先生,您的膝蓋是風濕關節炎嗎?”

“老毛病了,每逢下雨陰濕天氣,膝蓋就疼的厲害。”

即便是號稱是孔聖手的孔慈,麵對這種慢性頑固性風濕性關節炎也是毫無辦法,隻得以針灸之術緩解著膝蓋的疼痛。

吳勝客氣地問道:“孔老,如果不介意的,能否讓我幫您看一下?”

孔慈盯著吳勝問道:“怎麽,你也懂中醫之術?”

吳勝點點頭笑道:“之前我是當兵的,當兵的時候,我們部隊來了位老先生,我跟他學過一些中醫,還算小有成就吧。”

紅玫瑰伸手攔住吳勝說道:“吳先生,我爺爺的風濕膝蓋是老毛病了,醫不好的。”

“不妨不妨,讓吳先生看看也無礙。”

紅玫瑰是擔心吳勝胡亂給孔慈按摩或者推拿,令他的病情更加嚴重,而孔慈想不以為然,主動把自己的膝蓋湊過來,他也想看看吳勝的中醫之術究竟有多少火候。

吳勝檢查著孔慈膝蓋上的銀針,不禁讚歎一聲,這一十六枚銀針分別刺在膝蓋的膝蓋之上,而且是分毫不差。

這些穴道雖然微不足道,但是卻關係著整個膝蓋的血液是否暢通,就像是隘口,通則達,不通則堵。

孔慈的銀針刺激著這些穴道,令血液能夠順利地在膝蓋四周流動,但是光是打開血管隘口僅僅是讓血液能夠流暢,但是血液裏的那些病菌和血塊卻沒有得到根本的清除,他們粘連在關節處,形成粘連,從而令關節摩擦形成紅腫刺痛。

吳勝伸手把膝蓋上的那些銀針全部拿掉,然後他的雙手分別按在膝蓋的兩側,十根手指不停地在剛才的那些穴道上遊走,吳勝還把一絲絲真氣注入到他的膝蓋裏。

“吳勝你怎麽把……”

看到吳勝竟然把銀針拔掉,紅玫瑰臉色一變,連忙急聲責怪道。

孔慈卻抬手揮了揮,示意紅玫瑰不要打擾吳勝。

當看到吳勝的雙手在他的膝蓋上按摩時,孔慈的眼神登時一亮,因為他發現吳勝雙手十根手指按壓的部位竟然就是剛才銀針刺激的部位。

孔慈還感覺到,在吳勝的按摩下,一股股溫暖的氣流從他的手指指腹滲透進來,原本感覺疼痛冰冷的膝蓋頓時像是泡在溫泉裏一樣舒服。他甚至能夠感覺到粘連在關節上的那些關節小體都被融化,然後融入到血液裏被代謝出體外。

吳勝足足幫孔慈按摩將近十多分鍾,這才徹底將他關切裏的病體和粘連都給徹底清除。

之後,吳勝起起來,朝著孔慈淡然一笑:“孔老,您現在起來走走,看有沒有舒服些?”

孔慈聞言站了起來。

紅玫瑰連忙上前就要攙扶他,生怕孔慈會突然跌倒在地。

孔慈卻把紅玫瑰的手推開,他緩緩地邁著步在臥室裏來到踱步,最後步子越來真快,簡直就跟正常人一樣,絲毫不顯老態龍鍾之狀。

孔慈還把膝蓋大幅度地曲起來,蹲下身又站起來,竟然一點也感覺不到疼痛。

看著連走路都有些費勁的爺爺竟然能夠下蹲和站身,而且一做還是做了十多個,這使得紅玫瑰目瞪口呆,看向吳勝的眼神也充滿著欽佩和激動。

“吳先生,你剛才到底是給我做了什麽,為什麽我的膝蓋竟然一點都不痛了?”

孔慈同樣是中醫,而且還是知名老中醫,為了醫好自己的風濕性膝蓋,他不知道翻閱了多少中醫書籍,甚至還按照古人針灸之術給自己針灸,卻始終不見明顯效果,而如今眼前這個男人隻是稍作按摩一下,他的風濕性膝蓋就不再疼痛,這讓他驚詫不已。

吳勝當然不會把他注入真氣的事情說出來,於是他把這個鍋甩到老師傅身上,客氣地說道:“晚輩剛才的按摩手法是師傅親傳下來的,他老人家叮囑過我不得向外人道出,所以還望老孔莫要追問。”

既然是傳承,那就必須有其獨到之外。

孔慈深知中醫這一行的一些規矩,所以他也就沒有再強行跟吳勝打聽剛才的按摩手法,而是不停地向吳勝道謝。

“紅丫頭,快給吳先生倒茶,我要跟吳先生一起促膝長談。”

一直以為孔慈都是單獨在作著中醫研究,很少會其他人交流,這倒不是孔慈自視過主同,一則是他的行動不方麵,二則是他覺得跟其他人並沒有什麽好交流的,對方懂的他也懂,而他懂的對方未必會懂,這樣的交流未免有些尷尬。

剛才看到吳勝運用神奇按摩手法醫好他的風濕性關切膝後,孔慈本能地意識到眼前這位青年男子在中醫術上的造詣或許比他還要深刻,於是露出求知若渴的表情,想要跟吳勝一起研究下中醫之術。

起初兩人邊坐在一邊喝茶邊聊著中醫之術,你一句我一句地說道。

孔慈發現吳勝對中醫的知識淵博的可怕,他對吳勝所說的很多中醫知識都感覺極為新鮮。

乃至後來,完全是吳勝單獨在說著他對中醫的理解,還有對一些病症的醫治手法,而孔慈已經從一個討論者自動降成一個傾聽者,甚至還不時像個乖巧的小學生似的做著筆記。

雙方身份的變化直把站在旁邊的紅玫瑰看得眼睛發直,看向吳勝的眼神也充滿著好奇和驚駭。

兩人足足研究中醫之術到大半夜,就連紅玫瑰都聽得有些著迷,雖然她聽不懂吳勝在說什麽,但是她就是覺得新鮮有趣,漸漸的忘記時間。

直至她不經意地抬頭發現竟然是淩晨一點多,這才強行阻止兩人的聊天,讓孔慈早早去休息。

孔慈也沒想到時間竟然過的如此之快,他緊緊地握著吳勝的手,無比激動,甚至用乞求的語氣說道:“吳先生,我知道我的要求有些過分,但是我真的很希望你能在莊園多住幾天,我也好多向你請教一些中醫問題。”